“如果我说很疼,你准备怎么样?”
方严的眼睛滴溜溜转着,也不知道在打什么小算盘。他想了半晌开口说:“那就忍着。”语气还挺果决。方严又撇了撇嘴开口:“我好不容易讨来的记号,怎么能说不打就不打。”随意视死如归般地闭上双眼,示意方谬开始。
方谬看着那副娇俏的脸,竟是低低笑了出来。他伏下身子,在颤抖的眼睫上落下一吻。
“别怕,相信我。”
他拿过酒精棉球擦在粉嫩的rǔ_jiān上,紧接着方谬拿过穿刺的工具。方严仍闭着眼,不愿意睁开。针尖穿过rǔ_tóu,带来片刻尖锐的刺痛,方严稍稍瑟缩。另一头仍是如法炮制,方谬的手法娴熟,穿刺很快便结束了。
方严松了一口气,方谬摸摸他的脑袋:“伤口大约两个星期可以愈合。”
“到时候,我会亲手给你带上你想要的东西。”
第28章
俗话说:好了伤疤忘了疼。方严这会儿伤还没好呢,早已把刚刚的萦绕在心头的恐惧丢到九霄云外去了,乐呵呵地便拉着方谬回了房间。
方严晚上睡相不太好,幸亏方谬卧室的床够宽敞,要不然还真不够他作妖的。但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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