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念跟着师姐手,轻轻的按着自己的心口处迷惑地说道:“可念儿这里好像从来没有过。”
“也许是念儿不记得了,又或是念儿感受不到了吧。”
师姐掌心紧握着善念的手,有些低沉地说着。
不敢动弹的善念侧着头问着:“那师姐有过吗?”
“有过的。”
“咦?念儿怎么一点也不记得看见师姐难过?”
师姐手变得越来越凉,忽地从背后紧紧的搂着善念,将善念扣在自己怀中,低声地说道:“那已经不仅仅难过了,真要来形容的话,说是悲痛的绝望也不为过了。”
“心口就像是被无数道的利刃一次次地划过,留下一道道窟窿就算是温热的风吹过,也只会牵扯出阵阵剧烈的疼痛,看似没有鲜血,实则疼痛入骨。”
善念只觉得师姐在说这话时,身子冰凉地很。
脖颈间突然流淌地湿润,让善念匆忙地想转过身去看。
师姐却不愿松手,喃喃地说道:“念儿可听明白了?”
善念点头,而后又摇头,小手紧紧捧着师姐的手应着:“像是明白了,又像是一点也没明白。”
“没关系,这感觉念儿倒不如一辈子都不明白的好。”
善念认真地听着,而后问着:“那喜欢又是什么?”
师姐愣了愣,手指调皮地捏着善念的手心,语气像是略微责怪地说道:“念儿不记得曾说过最喜欢师姐了吗?”
突然遭受到师姐攻击,善念无奈地说道:“念儿记得的,可是喜欢到底是什么呢?”
师姐突然松了手,安静了下来,
柔软的身子贴近善念,语气突的变得奇怪了起来。
“喜欢……大概就是喜欢吧。”
哎?善念有些迷糊了,师姐这是解释了吗?
小耳朵又被师姐轻轻地揉在手里,善念低声问道:“师姐?”
“恩。”
师姐低声应着。
房间一下的安静下来,善念以为师姐要睡了,便也不再闹了。
“念儿睡了么?”师姐忽地开口喊着。
善念眨了眨眼应道:“没。”
温热的气息落在脸颊旁,湿热的触觉停在善念的唇瓣上。
师姐原本摩搓着善念小耳朵的手转而柔和地贴着善念的微凉脸颊旁,目光炽热地注视着善念。
“师姐你刚刚怎么突然亲亲念儿了?”善念不明地问着。
因为离的近,师姐温热的呼吸一阵一阵的拍在善念脸颊上,善念只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喘不过气来。
“旁人的喜欢,师姐或许不怎么明白。可师姐的喜欢大概便是,想要这样亲亲念儿,想要触手可及的抱着念儿,想要念儿这里只有师姐一个人便好了,这样的喜欢念儿会讨厌么?”
师姐缓缓的低头,停靠在善念的心口处温柔地说道。
善念伸手摸着师姐散落在一旁的发,应着:“念儿不讨厌的。”
因为没有等到师姐的回答,善念又急忙地说着:“师姐这样的亲亲念儿也喜欢的。”
身旁的师姐缓缓抬起头搂着善念,细声地说道:“那念儿明白什么是喜欢吗?”
“恩!就是师姐对念儿的亲亲和抱抱。”善念信誓旦旦地回着。
可师姐却没有回应什么,只是叹息了声,细声地说了句。
“念儿果然还是没明白啊。”
善念不明白地听着,想抬头去看师姐的神情,可脑袋已经被师姐按住,不能乱动了。
这夜总有人好眠,也总有人寝食难安的。
次日善念随同师姐一块上了船出海,船只大而宽,站在甲板上的善念眺望着逐渐远离的城镇。
一旁的师姐移来目光看向那另一侧的南乌岛,眼眸里是善念看不清的东西。
最初上船时善念还满是期待,可在过了两个时辰之后,善念只觉得自己头晕眼花,整个人都想吐。
最好只好随着师姐进入船舱内休息,善念窝在床榻上,师姐安然无事地坐在一旁打坐。
午时用饭时,善念并未吃什么,师姐也没有劝说。
只是那南星眼色诡异地瞧着善念,一旁的杨姑娘神色无异,也不像以前时常看师姐了。
简单地休息之后的善念,又回到甲板上吹风。
那杨姑娘远远同南星在另一头,师姐则守在一旁。
脑袋渐渐清醒地善念,想着昨天夜里师姐说的喜欢。
不由自主的伸手碰了下自己的嘴巴,又想到师姐关于喜欢解释。
突然间想到杨姑娘好像昨天也对师姐说过喜欢,那是不是意味着她也想对师姐做那样的事。
仿佛一下知道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善念眼睛睁的好大,看着那一旁的杨姑娘。
小脑袋里难得冒出许许多多不同的可能性,侧头回看着安静地师姐。
心里又想着,师姐好像没有亲亲过杨姑娘,那师姐的喜欢肯定不会给杨姑娘的。
像是解了一道难题的善念,善念眉头松开,轻松地弯嘴。
“柳姑娘,可要尝尝这果子?它最是适合晕船之人常用。”
不知道什么时候杨姑娘突然走到这边来了,善念直直地看着她。
只见师姐伸手接过杨姑娘递来的果子,善念心里咯噔了下,一下的想到就算师姐不给杨姑娘亲亲,可如果杨姑娘硬要给师姐亲亲,那又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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