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t;老钟向钟跃明打电话求助,电话那头的钟跃明只沉默了片刻就问道:“你在哪里?”
“我在市中心不远的乐豪歌厅……”
“哪个方向几楼第几个窗户?”钟跃明不待老钟说完就截口问道。
老钟刚刚挨了一顿胖揍脑袋还有些迷糊,向窗外看了半天才辨别出方向来,“在八楼东北方向第12个窗户。”
这处产业由于临近市中心所以很讲究档次,六楼以下的才隔成小间,而六楼以上的都是“豪华大包”,像老钟这个包间不但豪华还有街景。
老钟刚说完电话就传来一阵盲音,钟跃明那边已经把电话给挂了。在场的其他人看的清楚,因为有内保在场,领班的年轻人十分嚣张,“老家伙,你不是说你儿子来送钱么?什么时候能来?”
刚刚钟跃明气哄哄的挂了电话弄得老钟心里也没底,老钟挪了挪腿一边想站起来一边道:“大概15……最多20分钟,他就能来。他肯定能来!”
老钟说着站了起来,领班那小子也是年轻气盛直接上去就是一脚再次把老钟踹倒,“谁特么让你站起来了?老家伙你听好,什么时候你儿子来了把账还清了,你才能站起来。要不然你特么老老实实的给我跪着。”
“好好……”现在屋里有好几个内保,老钟连声一边答应着一边跪了下去,嘴里还露出贱兮兮的笑容。
“我跪我跪。”
见老钟再次跪到了地上,这领班的脸色才缓过来,接着他和几个内保员正要找个地方坐的时候,忽然就觉得外边亮了起来,亮光是墨绿色并瞬间强得令人睁不开眼睛,就好像外边凭空多出个“绿色的太阳”一样,正当几人面面相觑正想知道是什么情况时,只听一阵“喀啦啦”的响声两层10毫米厚的钢化玻璃幕墙就被震得粉碎,成颗粒状的碎玻璃一点都没浪费,全都掉在了屋里。
当屋里人抬起头的时候,赫然发现在窗口外边的虚空中“站着”一个身影,这些人刚刚被玻璃碎裂这下震得有点懵,竟然忽略了楼层的事情。
只见绿光越来越近,这人竟直接从外边踩着空气走了进来。
“刚才谁动手打你了?”钟跃明伸手就把老钟拽起来,瞪着他的独眼问道。
这个时候老钟已经被钟跃明那狂拽酷炫炸天的出场给惊呆了,直到钟跃明问他第二遍才明白过来。
“啊?啊!”老钟伸手一指那两个动手打他的内保,“就是他们俩。”
老钟话音刚落,钟跃明双掌一扬,两颗直径30公分的墨绿色光球就冲那两人打了过去。光球其快如风,这俩内保又没想到钟跃明招呼都不打就下手,直接就被这两颗光球击中,紧接着身体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向后飞出去直接撞在了墙上,两人的身体一撞到墙就像两个西瓜一样顿时红的白的就流了出来。
其实在刚刚光球及体的那一刻,这两人周身的骨骼和内脏已经被震碎,他们已经成了两个人形的血肉皮囊。
钟跃明一露这一手当场就把乐豪的人全震住了,林汉昌网罗了很多能打的人,这哥俩还曾经在正规军的部队里服过役,接受过格斗训练可是在钟跃明面前却变成了待宰的蝼蚁,怎么能令他们不胆寒呢?
更重要的是:钟跃明露的这一手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范围,一般只有在电视或电影中才能见识这种事儿,顿时他们就觉得心里不妙。
此时那领班已经吓傻,老钟指着领班道:“那小子,非让我跪着不让我站起来……还想让我钻他裤裆。”
见钟跃明如此的“威风凛凛”老钟顿时有了主心骨,之前那副狂妄的德性又碰了出来,他一边叉着腰抖威风一边在钟跃明那添油加醋好让钟跃明替他出气。
听自己老子这么一说钟跃明都要气炸了,他一伸手就把那领班的身体给吸了过来,那领班吓得裤腿子都湿了,一边哀嚎着一边控制不住向钟跃明靠过去。
领班知道今天碰硬茬了,他还在考虑自己是应该先向钟跃明解释还是该先向老钟道歉求饶,可是钟跃明根本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他直接发动了强酸吐息,不到半秒钟一个好好的大活人就成了一具枯骨。
领班的下场把所有的内保都吓着了,他们并不是没动手弄死过人,便从没见过死得这么惨的。这里边有俩人当场就精神分裂了,领头的内保想必见识多一些还能保持冷静,只听他道:“兄弟,今天我们这确实有人做的过分,但是你家老爷子也太不像话了;白白的折腾咱们的姑娘四个小时不说,还让姑娘们给他来口活儿;结果到最后还说挂账,咱们这行买卖可没这个规矩。”
见钟跃明有这样的本事,这内保队长也知道处理今天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但他仍然想先拖钟跃明一会儿,之前已经有人给林汉昌打电话,等一会儿老林来了该怎么弄听老板的话就行了。
可没想到钟跃明冷冷的道:“我不管老爷子是对是错,只要你们动了他就是打我的脸;今天我要让你们知道恼我的后果。”
钟跃明说着双掌一起墨绿的气息再次升腾起来,这内保队长也颇有眼光见事不可为立刻转身就跑。等钟跃明这个技能“读完了条”时这厮已经跑到了电梯口。
这小子的逃跑彻底激怒了钟跃明,钟跃明一声如野兽般的嚎叫,向前方180度的范围内施展起了墨绿光波,此时他的光波威力已经堪比高爆弹,只这一下子就拆了近20堵墙,其他在这一层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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