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也是…虽然大伙不一定欣赏那个恶婆娘。不过看在云彩的面子上,也不能不帮她一把。不过也真奇怪,以她个性怎么会放任云彩离开?还自动与云彩离婚?啧、想到就有气,天底下好女人这么多,云彩怎么偏偏会被那女暴君骗走!哼,我真不知道女暴君有什么好的!离婚当夜,云彩还跑来跟我喝了一夜,说什么非常对不起她。可恶,就知道会对不起女人,第二天就跑到绿海再无音讯!真不够朋友。”
东方寻彩故意说道:“是啊,母亲确是没多少优点。”
雷理叫道:“哼、哼,没错。不但行事强势,不顾众人的反对…呃、虽然她往往都是对的。不过,老强迫别人干不喜欢的事…结果总让人、呃,对她心存感激…可是,她老能洞悉别人的心事,这点就太过分了!反正那个蛮横的女暴君真的没什么优点啦。也难得能把你教养的这么好…看在这一点,就记她一个优点好了。”
东方寻彩笑道:“是啊,母亲就只有个优点。”
“不过,她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女暴君与她的脾气洽成反比的品味,一向喜欢可爱的东西。怎么让唯一的女儿打扮成这样?虽然很有云彩的风格,我原本还以为你会被她装扮得像个小公王呢!”
雷苹、雷非、季行云三个人互相看了一下,心中同时得到解答。季行云心想,如果东方寻彩再经打扮,穿上白丝的锦服,一定更有她的味道。而雷苹与雷霏都暗叫可惜,要正她是个男孩该有多好。
“也许母亲是由我身上找到父亲的影子。不过,以中性的打扮,在外旅行不是较为方便。”
“也对。这样也好。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还以为又见到年轻的云彩了。”
老当著人家的面说人家的母亲的不是,雷理终于觉得有点不好思意,便转移话题。
“你来这一趟可不是专程来探望我这个老家伙吧?”雷理突然感叹的说:“南郡,正好紧临绿海。你是在追寻云彩的脚步吗?”
“也不算是在追寻父亲的脚步。只是母亲一直希望知道父亲最后的行踪。我只是希望能在绿海找到父亲的足迹,以慰母亲的思念之苦。”
“绿海吗?这可不容易。要是再年轻个二十岁,我到很想跟你走一趟。可是,现在的我还死皮赖脸的陪你到绿海,可只会成为年轻人的负担。”雷理有点伤感的说。
“世伯有这心意,小侄就感激不尽了。”
“这可不行。我也很希望能探听到云彩的消息。要你一个人跑到绿海实在太危险。以我个人的经验,能活著回来实在是个奇迹…”雷理担心的说到一半,目光突然飘到季行云身上,像是发现了宝藏,指著季行云兴奋的说:“对了,就让这个小伙子帮你一把!别看他一附稚嫩的样子。可也是南城武议团的小队长季行云,更有过深入绿海的经验。嗯、这还不够保险,就让我以督议长的身份,请求武议团协助。就派五、六个武议士陪你进入绿海好了!”
东方寻彩委婉的说道:“感谢世伯的好意。只是这点私事,怎敢麻烦武议团。”
季行云接口道:“不麻烦…”
季行云想说:其实我也很想到绿海走一趟,雷理却抢在他前面说道:“你一个人跑到绿海多危险。有武议士一同照应,我才放心。”
“感谢季队长与世伯的好意。只是这件事还由我单独进行来得方便。不过,我到有事想请教季队长。”
“请教我?”
“是的,虽然后冒昧。但是…我还是得问你,你那只耳饰是打那来的。”
季行云脸色大变,她真的与她有关系!
耳饰?耳饰!怎么一向打扮保守,的季行云也会去带耳饰。原来季行云也有这么新潮的一面,雷霏对他另眼相看了。不过,这位远自安郡的客人特别问起这个问题,季行云的那只饰自然大有来头。雷理、雷霏、雷苹与东方寻彩四对眼睛,很自然地紧盯著季行云,等待他的回答。
第06小节
忆起了苍眠月。三次短短的接触…留下久不可遗忘,无法抹灭的思念。绿海的救助之恩…南城的巧遇之夜…炎郡的回应之吻…
季行云无意地轻抚耳垂的小饰,脸上流出淡淡的思念与盼望…
季行云不知从何说起,也不知该说与否。不知巧饰的动作,映入雷理这位老来成精的雷家太爷眼内。
“季小队长~如果那耳饰牵涉到你人私事,那我等也不会要你明言。”雷理的第一句话似乎相当能够体量季行云的立场,只是接著又说:“说起来,我与苍云彩结为异姓兄弟,他的后辈也算是我的后辈。你那只耳饰与云彩珍藏的一对耳饰一模一样。那可是他父亲留给他的唯一信物,其中一只也是他交给东方秀绫的定情之物。如果你的耳饰真是那对耳饰之一,这可就不能算你个人的私事。”
雷理很宽容的逼供,让季行云更不知该不该把自已与苍眠月相遇的事情出说来。
到是东方寻彩为他解危。她翻开两并正好盖住耳朵的秀发,耳上露出一对耳饰,又把头发向后拨去,与后方的那束头发吏在一起。那对耳饰虽然在材质上与季行云那只相当接近,风格也类似。不过绝对不是同一组耳饰。她的举动让雷理的话,很明显的变成胡诌的谎言。
“真是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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