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司马烽火斗,她确实还太嫩……
司马烽火笑笑,对雷潇摆了摆头:“还不走?”
和司马烽火分开后,雷潇就直接回了自己家。对司马烽火的新颖泡妞途径,他暂时没有半点兴趣。
走到自己住的楼下,雷潇忽然看到一架梯子。
梯子?
这里怎么会有梯子?
雷潇一愣,顺着梯子望上去,顿时鼻血差点都喷出来。
只见梯子的顶端,一个女孩正在蹑手蹑脚的推开雷潇的窗子,双手拄着窗口探头探脑的往里看。短裙内雪白的底裤在夜晚尤其惹眼,两条白得刺目的长腿晃得雷潇头晕目眩的。
“喂!”雷潇喊了一声。
“嘘!小点声!”女孩回过头没好气的低声警告了一声,又转而迈了一条腿进去。
雷潇不禁颇感烦闷,怎么现在的小贼都这么笨的吗?飞起一脚就把那梯子踹出去老远。
“哎哟……”女孩低呼一声,失去了平衡。眼见一头栽下来,却好在又一条腿卡在窗子上的,想爬上去却已经惊吓得手脚无力了,下又下不来,就尴尬的吊在了那里。
“你还看着干什么啊?”女孩压低声音嚷着:“还不快救我?”
雷潇只做没听见,吹着口哨插着裤兜就走了。
“你个王八蛋!我一定申报扣你这个月奖金!”女孩忍不住咒骂道。
雷潇耸耸肩,心想这他妈什么社会啊!连盗窃团伙都这么实现了管理企业化了,居然还有奖惩制度!走到院落中间,却见几个保安正扣着个男的在逼供。
“你鬼鬼祟祟的偷了什么?快说!”
“不干什么……迷路了……”
保安队长嘴里“迸”出一个字:“打!”
雷潇冷笑一声,心想肯定是那女贼的同伙,也不拆穿。心想等上去自己卧室好好调戏那女贼一番,也让她知道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等雷潇回到卧室,先把门反锁了,这才打开灯。灯光一下就照亮了房间中的一切,雷潇也看到了窗口上女孩的窘态。
却见那女孩全身都悬在外面,只一条腿的膝弯处勉强卡在窗子上,眼看那雪白的小腿打着颤,就快支撑不住了。
雷潇连忙快步走过去,抓住那条曲线圆润的小腿用力一扯,只听轻微的撕拉一声——丝袜烂了。
“啊——”那女孩低呼一声,又往下坠了一点。
“糟糕!”雷潇看到女孩白花花的大腿感到很眼晕,又不想直接触碰到女孩。只好伸手又去抓住女贼的裙子,于是再次响起撕拉一声——裙子也……烂了……
“挺住哇——”雷潇也慌了神,逮到什么就抓什么。
“sè_láng!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却听那女孩羞愤的骂了一句,勾着窗子的小腿一抬,竟然是把雷潇当成了故意如此作为的sè_láng,而打算一死以保清白。
雷潇的双手本来是抓在那女孩的腰间的,却不料那女孩的皮肤实在是滑嫩,下坠的势头又大。结果手就顺着腰一路滑下来,最终还是卡在了脚脖子上。
雷潇双手一较劲,硬是把那女孩像拔萝卜似的给拔了上来。双手一甩,顺势把女孩丢在了自己那张直径达三米的大圆床上。
关上窗子,雷潇回头为自己辩白道:“我不是sè_láng!”
却听那女孩带着哭腔的骂道:“你……你这还不叫sè_láng?”只见那女孩上衣被抓扯得一条一条的,堪比拖布。至于下身……裙子丝袜破烂不堪,就连那条雪白的内裤都被褪到了脚踝处……真是满园春色关不住啊!
虽然秀色可餐,雷潇还是心虚的掉转头:“不好意思啊,我是当时急着救人,所以一时手忙脚乱的……”
女孩惊魂未定,缓了半天才算呼吸正常。似乎看出雷潇确实不是什么坏人,于是对雷潇要求道:“喂!还不拿件衣服给我穿?”现在是盛夏,雷潇的被子睡觉前又都是收在柜子里的,床上连个可以遮挡春光的东西都没有。使得这女孩夹紧了双腿,双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脸。
这让雷潇不禁想起了几年前司马烽火给他出过的一个黄色问题,当一个男人闯进一个正在沐浴的女人的浴室里,那个女人会最先捂住哪里。
雷潇的第一反应是会捂住胸或者下阴,但是资深sè_láng司马烽火给他上了性心理学的第一课,女人肯定会第一时间捂住自己的脸。
当时雷潇还不怎么信,而且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只相信实践中得真知的唯物主义者,在没有得到实际求证之前,雷潇还是对司马烽火的话半信半疑。
只是雷潇真的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真的能亲自求证这一个伟大的问题。
原来女孩,真的是会先捂住脸的。
雷潇背过身扒下自己身上的衬衫丢了过去。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紧接着就是一声怒骂“去死吧!”
雷潇急忙一错步,闪到一边。却见一只粉嫩的小脚狠狠的蹬在了墙上,然后就是“哎哟”一声,那女孩满脸痛苦的跪坐在地上。
“喂——你在搞什么?”雷潇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抱着胳膊在旁看热闹。
那女孩抬起一张眼泪模糊的脸,“脚扭了……”
“是你!”雷潇看清了女孩的脸大吃一惊,原来这女孩竟然是那个美女记者王珊珊。
“呜……你别装出才认出来的样子……”王珊珊流着泪,抱着自己的脚踝呻吟着。
雷潇歪了歪嘴,蹲下身来。双手去抓住王珊珊的脚踝,这王珊珊倒是满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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