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头皱紧了些,把白玉的杯子捏在指间转动着,“几时的事?”
明石只好搪塞说夜里着了凉,已病了有几日了。
晏秋似笑非笑地瞥了云棠一眼,徐徐道:“未央公子病了,庄主自然该去探视一番的。”
云棠安抚地拍拍他的手背,复又对明石说道:“你先回去转告他,就说我稍后会过去。”
明石心下替未央觉得凄凉,领了命垂着头往回走,仍能听见那两人在身后谈笑的声音。
“吃醋了?”
“我吃的哪门子醋,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唔……”
明石连忙加快脚步,不敢再听下去。
作家想说的话:不不不,云棠虽然渣,但不会渣到那个地步的( -’`-; ) 只是表象,表象t^t!!这篇文不长,还有不到一周就结束啦,是一个简单的故事~ ^*)
第十九章 春药
回到院中把云棠的话带到,也说了自己情急之下撒的谎,明石有些不安,安慰未央也是安慰自己:“公子,庄主既说了会来,您就不用担心了。”
未央笑了笑,道了声辛苦便让他下去了。
进了房内,未央跌坐在床上,茫然四顾。云棠在这里住了很久,到处都是他生活过的痕迹。
他想要云棠回来。
在亲眼看到那种情形之后,他仍想要云棠回来,可不就是天生下贱么。他爱了云棠太多年,已经没有退路了。
未央关了门窗,从床下翻找出许久没打开过的木箱,又缓缓除下全身衣物。他剩下的唯有这具身体,只希望云棠还没有厌弃,别人做不了的事,他都可以做。他相信只有他可以满足云棠。
他沉默地找出几样淫邪的道具,带金铃的乳环、凌虐尿道的小棍,后庭用的串珠和玉势,绑缚用的绳带,让人情难自禁的春药。
已有太长时间没用过这类东西,但那些屈辱的记忆早已刻入骨血,永远挥之不去。
乳环这东西他很久之前也戴过,取下后小孔慢慢闭合了,只留下浅浅的伤痕,不仔细看便分辨不出。未央熟练而麻木地揉捻rǔ_tóu,让那两颗红艳的肉粒硬硬地挺立起来,捏住左乳,咬咬牙把乳环的细针一气穿过,胸前瞬间传来的剧痛让他的手不由得发起抖来,深吸几口气才稍缓过来,把乳环带好,另一边也用相同的方式穿上。
未央擦掉rǔ_jiān上沁出的血珠,坐在床上张开双腿,把春药涂抹到性器和后穴中,用得很多,连精囊和会阴都涂了个遍,最后剩下一点随便抹在rǔ_tóu上。身上所有敏感部位都被春药淫浸,今晚若云棠不来,他非丢掉半条命不可。
他的身体yín_luàn惯了,不一会便热如火灼,连忙用绳子系住下身——云棠很喜欢这么绑着他,不让他轻易发泄。又把小棍慢慢插进尿道,后穴里塞入串珠。做完这些,未央已是满身满脸汗水,在春药和道具的双重折磨下情欲勃发,难过不已。
为免旁人进来看见,未央展开被子盖在身上,顿时掉入了熊熊燃烧的火窟,全身热意更浓,呼吸都艰难起来。乳环随着胸膛的起伏不断与被面摩擦,刺痛刺痒难耐,说不清是快感还是折磨。
也不知到底等了多久,在未央完全被情欲夺去神智之前,云棠终于来了。
“未央,怎么病了?可好些了吗?”云棠手里端着一碟未央爱吃的小点心,漫步走了过来。
待看清未央脸上的汗水和红潮,云棠吃了一惊:“未央,你……”
未央张口喘息着,掀开被子露出赤裸的身体,“阿棠,帮帮我。”
浑身上下满是汗水,rǔ_tóu上缀着金铃,性器被绑缚着胀成紫红色,臀缝中间隐隐约约也有东西。云棠惊于眼前淫靡的景象,一时有些口干舌燥。
“这是做什么?”云棠在床沿坐下,用袖口替未央擦去快要流进眼睛里的汗珠。
未央拉着他的手放在胸口上,在指尖接触到皮肤的刹那抖了一下。“很有趣。来试试。”
“有趣?”云棠伸手轻轻拨弄左边乳环,上面挂着的金铃发出悦耳的脆响,“这是刚刚穿上的?”
“唔……”仿佛被电击中般,一阵酥麻快感从被刺穿的肉粒上传来,未央死死咬住下唇,试图把呻吟吞回腹中。
云棠把他抱起来,让他把头搁在自己肩上。几根灵活的手指在胸前细细拨弄,那刺激太过强烈磨人,未央喘得几乎就要断气。忽然胸前一阵刺痛,未央低头去看,原来那两枚挂着铃铛的乳环已被云棠取下了。
“戴着它你穿衣服会不舒服,我的未央不需要装饰已经很好看了。以后要记着别伤了自己。”
未央脸一红,所幸他的脸已经被情欲染得红透,多一点也看不出来,分辩道:“又没说每天都戴着,让你看看新鲜玩意罢了。”
“这么说是故意要诱惑我了?”云棠扶着他躺下,舌尖抵住他胸前的伤处温柔地舔舐,除了淡淡的血气,还尝到了一点甜腻的味道。“你涂了什么?”
“一点助兴的东西。”未央被那柔软舌尖舔得快感迭起,下腹胀得发疼,按着云棠的头不想让他停下。
云棠伸手下去摸摸他受缚的性器,那烫热的东西立刻在他手中搏动,“这里也涂了吗?”
未央不自然地挣动着,口中发出近乎呜咽的呻吟。云棠拉开性器上的活结替他解下绳子,他全身剧烈抖动着,哽咽道:“救救我,堵着……射不出来……”
云棠摸到顶端,那里有一颗小指甲盖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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