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哥斯拉就可以把城市搞的面目全非,那么,一大群呢?
如果放任不管,造出一堆怪物,到时一片狼藉,生灵涂炭,世界毁灭,自己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光是想想就浑身冷汗,连忙蹦起来,顾子默找来硬纸盒,把纵横图给围了个圈,之间的缝隙,用胶布封得严严实实。然后买来除虫喷雾剂,满屋子猛喷,整瓶都给耗光殆尽!
怎么办?要一直守在这里吗?
顾子默呆呆地坐着,心里在想:如果我在每次用过纵横图之后,再把它调节到正常值。那是不是,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了?可如果,有会飞的家伙,飞上去碰到了调节圆盘,或是其他外力致使它偏离正常值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越想就觉得越不安全,因为那调节圆盘很容易就能转动的。这样想着,他不知花了多少功夫,用许多纸盒报纸去隔离保护纵横图。
实际上,这样的做法纯属多此一举,杞人忧天了。顾子默不知道,如不是被他亲自放进纵横图的任何物质,都不会因为主动或被动的行动,穿过那扇门的。
卖钻石的前一晚,顾子默将其调到五百倍,于是就有了小芝麻变富士苹果的钻石。出门之前,忘了调回去。那时他满脑子都是钱,忘乎所以。要不然,自己一进家门,没准就能看见几只牛大的老鼠,香蕉大的蚊子!何况纵横图存在那里,散发着两种神奇的光,已经有好几天了。
问题是,顾子默只知其然,不知所以然,也没人告诉他。此时正窝在沙发里苦苦思索对策呢。纵横图又不能收起来,真是急死人!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时有时无的声音仿佛在向他呼唤。顾子默察觉到了,很熟悉又很陌生。他侧耳倾听,听不清,于是把眼帘合上,用心灵去聆听。
一阵发自脑际深处的眩晕,迅速的在头脑里盘旋开来,顾子默摇摇晃晃站立不稳,迷糊着将要倒去的瞬间,他眼前浮现出两个和纵横图一模一样的门,却是红蓝分明。无数诡异莫名的符号在他昏沉惊讶的神识里响起,瞬间夺去他的意志,使他仅能在发出一声尖叫后,仰面向后倒去……
第二日,顾子默幽幽醒过来,一看窗外,只见阳光漫漫,顿时吓了一跳!忙爬起身来,却一阵头昏目眩,使他惨痛地蹲了下去。
嗳!我是怎么了?
拍拍脑袋,哦!想起来了!
顾子默想到自己莫名晕厥之前,听到的一段话,什么天地万物、唯我纵横,究竟是什么意思?他百思不得其解。又想到那巨型蟑螂,虽然已没威胁,仍是心惊肉跳,惶恐不安。恐怕以后再见到蟑螂,都得绕道而行。
不对,不对,顾子默很快就发现不对劲!
不对劲的首先是身体,总感觉里面有东西;其次,纵横图不见了!他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珠,然而,纵横图确确实实,神不知鬼不觉地不见了影踪。
开什么玩笑?
纸盒围成的圈内,空空如也,纵横图原始状态的匣子也是踪影全无。
顾子默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呆立着。怎能说不见就不见了呢?片刻之间,他心念电转,不知想起了多少种可能性来,却又被自己一一推翻。
强迫自己冷静,顾子默喝光一杯白开水,忽然感到,内心深处有一阵难以形容的绞痛。继续不甘心地找寻良久,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不见就是不见了,事实就是如此。
顾子默神情黯然,蹲在角落里,茫然若失。期间,小凡打了两个电话给他,他也没接,任它在响。
一个人在很想得到某种东西的时候,又会怕失去它,而你越怕,它会消失得越快。既然摆脱不了失去它的命运,为何当初它要出现?来的突然,走的匆匆。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几乎令顾子默郁闷得吐血。
失去就失去吧,反正是白得的,本就不属于我,还奢求什么呢?现在老子是亿万富翁,千真万确的亿万富翁了,应当满足了罢。就当作了个美丽的梦,人总是会醒来的。
顾子默如此说服自己,然后回复小凡一条信息,本想告诉他关于纵横图的事,但现在不需要了。只说刚才睡着了没听到手机响,现去你酒吧喝酒。
小凡说,有惊喜等着你呢,速来。
顾子默苦笑,如今的惊把什么喜都冲散了。
『蓝瑟』白天是不营业的,今天也不是周末。
当顾子默推门而入时,发现异于平常。酒吧内昏暗无光,不见半个人的踪影,看起来和平时未营业之前一个样,心说奇怪,人都没来,才算是惊喜。
疑惑间,音乐骤然奏响,灯光大亮,顾子默猝不及防,被强光刺眼,立即以手遮掩。
「墨子,生日快乐!」
躲藏在桌底的人,接连而出,有帅成狗屎的小凡,有能瞬间杀死所有美丽的阿狼,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女孩子。
她们约莫二十一二岁左右,同样长得漂亮,却是不同的风格。一个成熟狐媚,一个清纯无邪。两种不同的靓丽一起出现,在顾子默面前盈盈而立,给他的视觉震撼,老实说,有点儿强烈!
「我的生日?」看看阿狼,再瞧瞧小凡,得到确切答案后,顾子默不好意思地搔搔头,竟连自己生日都忘了?
一个女孩捂着嘴,格格地笑;另一个女孩张大嘴,呵呵地笑。顾子默觉得她俩挺有味道,不过也仅限于此,现在的他,没心思考虑会不会和她们发生「越过道德边境」的事。正如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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