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法直视的脸,还有那段笔直的脖颈,以及修长有力的身躯,一时之间头脑空白。他忘记了对方是谁,自己是谁,他们究竟为何在这里做着什麽。
他只是本能地操弄着这个人,他俯下身子,含住对方胸前殷红饱胀的一颗小东西。
他立刻感受到这个人全身战栗,下面的嘴更是要命地咬紧了他,让他狠不得永远都将自己埋在他的体内,没有止境地干得这个混蛋除了在自己怀里吟叫之外,什麽都干不了。
他狂躁地座椅弄得狼狈不堪,整个车都和他一样狂躁地抖动。
耳朵里男人野兽一样的不可抑制的吼叫,催动着ken最後的冲刺。
最後他们互相抱紧着对方,他在alex体内杀人一样地撞了几下,射进了他身体的某个深处。
在他缴械投降的时候,夹在两人腹部摩擦的粗烫的小东西也pēn_shè出来,弄得两人胸膛都是浊白。
一切声音陡然消失,只剩下粗重的喘息氤氲在车里。
kex身上,感受着对方和自己一样仍旧狂乱的心跳,半软的性器滑了一些出来,他往前耸了耸,又送进男人体内。
立刻,他的额发被一只大手毫不客气地抓住了,alex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扯离了他的脸:“你他妈欠揍是不是,还不给我出去!”
他就是喜欢这种凶狠霸道的模样,他喜欢纵使是在落了下风的时候,也能这麽凌厉嚣张的对象。
alex无疑是最对号入座的一个。
缠斗 10
ken的头发被扯得格外的痛,可见男人毫无怜香惜玉的想法。
他在疼痛里仍旧笑了出来,“真是无情啊,用完就翻脸不认人了。”
面对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混蛋,alex冷笑一声,“如果你不想我把你扔回惠镇,送你去死,我让你逞逞口舌有什麽损失?”
听到这话,金发的人立刻老实地愣了一瞬。他的脸又换上无辜可怜的神色,沈默着,过了两秒,他选择了要命不要色。
於是他喘了口气退出alex身体,从男人身上爬下来,用一双蓝眼瞪着对方:“那麽请安大少告诉我,是谁想要我命?”
alex别扭地坐起来,他先从车里扯了一卷卫生纸,胡乱地清理了一下满身的jīng_yè。
他的屁股被ken折腾得肿了,那个部位挥之不去的异物感让他有点冒火,“你仔细想想自己到底得罪过谁吧。”
ken接过他手里的纸把自己擦了一遍,x还在清理擦自己的下身,不禁又感到口干舌燥。
“我得罪的人?啊,有点多呢。”他苦笑着:“希望我消失的人也挺多吧。”
卧槽,这个人真的是警察吗,哪有警察混成这样的。
alex扔掉手里的纸,穿好自己的衣服,燃起一支烟,“能有本事追杀你到惠镇的人,你他妈用脑子想想。”
“呃,”年轻人皱了皱眉头,想了半晌,x一眼。
“这种人也太多了。”
alex终於不淡定地被烟呛了一口,“操,你他妈被人弄死都是活该!”
这个人披着一张老实正直的皮,到底做了些什麽他还没查到的惊天动地的破事?!他突然有点後悔自己就这麽他妈的把他救了出来。
“我他妈就该扔你在那屁地方等死。”
他把烟掐灭了,烟头扔出窗外,在车里翻了一张废纸和一支笔出来,画了一个简易地图扔给ken。
他指着地图上一个交叉点,“先朝东南方向开四个小时,这里有个湖。”
ken接过地图,套上自己的衣服,望着他又笑了:“alex。”
男人盯他一眼,一脸“有屁就放”的不耐烦。
“看不出来,原来你是刀子嘴豆腐心。”
被英俊的笑容照射着的男人猛地被自己的口水哽住了。
这时ken想起什麽,突然凑过去,大型犬一样地抓着男人的衣服,在他身上嗅了一阵,可惜再也没有闻到那低调诱人的花香,男人身上除了刚刚交媾过的味道和淡淡烟味,什麽都没有。
“发什麽神经。”男人把他的脸推开:“给我认真开车。”
ken开着车,按照alex指示的方向而去。
一路大漠不知尽头地蔓延,有一瞬间他有点怀疑alex是不是准备将他在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谋杀抛尸。
但男人坐在他的右边,一路都是沈默,带着点ken所未见过的深沈。
这种安静的相处模式於他和alex来说颇有些诡异。
在年轻人决定开口的时候,发现男人抱着手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他看了他一眼,转回头戴起墨镜,收起了惯常的笑容。
但他想象中漫无边际的大漠却渐渐出现了生机,四个小时候之後,沙漠已经远在天边。
ken把车缓缓停在湖边的树林里,alex还没醒。ken坐在位置上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突然有点烦躁。
alex和他想象中的某些地方完全不能叠合,他甚至没想到因为男人会“救他”,并因此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为什麽他会在一个警察的身边睡得这麽熟。
他才不相信这个嚣张的军火贩子神经有这麽大条。但ken讨厌开动脑筋,所以他不想去猜测任何有关於alex救他、以及此刻车里微妙的气息让他烦躁的理由。
他在车里猫着身站起来,突然捞住alex的腰身,在男人被惊醒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吻了上去。
日光渐渐西斜,也许他曾在电视里见过,浪漫温馨的早安之吻。
但亲自吻着这麽一个刚醒来的睡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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