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篝火旁,一个粗壮的大汉倚着一颗大树睡意沉沉,紧紧挨着的是那与身体变成不成比例的巨锤,哑光的黑色是它唯一的色调若不是火光的照耀在黑夜里极难发现,大汉身上那股与周边安静的环境完全不同的猛烈气息时不时地若隐若现。冬日的深夜酷寒无比,尽管如此大汉却就着一身薄薄黑色兜帽丝毫不觉寒冷,就在他快入睡时,零碎的树叶磨蹭轻响伴随着小心翼翼的脚步声在慢慢靠近,他不紧不慢的张开眼睛,虽然面容布满疲倦和沧桑,但眼睛里的寒光却怎么也遮挡不住,一个模糊的身影开始慢慢变得清晰,混着泥土和树叶的衣服裤子,略带稚嫩的小脸,“那个....晚上好,我是修,能给我一点吃的吗?”,墨镜帽子不知道什么原因早已不翼而飞,本来的黑发居然越发的乌黑油亮看起来都能把光给吸进去伴着那深邃看不出深浅的双眼,大汉有一点失神,但瞬间反应了过来,他感觉的到这个陌生而又沉稳的男中音里透露出了一点兴奋,是异种人还是异能者?,runer亦或者是普通人?不可能是普通人,这片地区可是瘟疫绿甲虫常光临的地方,连自己都要掂量一下。
“我不认识你。”警惕的大汉绷紧了神经,左手已经不自觉握上了巨锤,被衣袖遮盖着的右手背开始散发着雾蒙蒙的黄光,“呼!大叔别紧张,我只是一个很久没见过活人的路人罢了,没有恶意而且我还迷路了。”本来严肃的气氛随着修刻意的卖蠢似乎缓解了一点,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沟通,两个人隔着火堆坐了下来,这名大汉叫莫天,华夏人,这次出来有任务在身,那这个懒人修是一个问题极多没有心机的小白,至少莫天是这么觉得,但也可能是被某个势力踢出来在低级战区磨练的小菜鸟而且方向感极差。
修紧锁着眉头,在森林里迷失三天的他看起来似乎是成熟了一点但同样在危险四伏的丛林里学着更加精明了,那天他本以为路边的丛林只是高速与高速一个小小的过渡带想冒险去声音的来源地探探,但一入森林却被遮天盖日的树冠,遍地**的落叶,时不时的奇怪声音,弄得十分敏感,这片森林好像无限延伸一样走了前半天就已经找不到回去了路了,一直往一个方向走却还是找不到路,没有食物没有水只能靠嚼树叶啃树根一点点的挣扎活下去,虚弱到无力生火只好躲在树上往衣服里塞干草取暖,就这样终于熬过了两天终于在黑夜里找到了光亮,遇到了莫天,“你怎么知道那些东西没毒?”,“因为我不怕死呀。”那略带自嘲的苦笑让莫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开始缓缓讲述着自己知道的零星片段,“时区混乱?地壳变动?虫族觉醒?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代名词。。。”。
一个头两个大,修原本理性的大脑经过这几天的刺激像一根紧绷的弓弦,如果不及时释放发泄很有可能就会崩溃,但一些混乱的思绪又得不到回答,一切的问题却又不知道如何问出口,“可以带我去最近的人类汇集地吗?”,“对不起,我有任务。”莫天这时的表情却十分内疚,“帮我一次,任务我可以帮你。”坚毅的眼神伴随着沉稳有力的声音再一次让莫天动容,他总觉得这个小子不是普通人,“好吧,谁让我是一个好人,不过这烤兔再不吃,啧啧啧,我可就不客气了。”话音刚落,比莫天手速快了一倍的残影迅速摸走了烤兔,哪怕滚烫得要死,但修还是一口一下飞快地吃完了,连骨头都不剩。快入深夜,虽然双方都有很多问题但都很明智的选择睡觉闭口不谈,本来每晚都要出来走过场的红蓝光今天居然了无音讯。
“你是说我出来的城市是禁区?不仅是比值最大的时区而且是高等虫族的巢穴?”经过一晚上休整的修看起来整个人依旧懒洋洋的但至少情绪平复了不少,“那块地方属于土澳高等战区,而且时间比也是数一数二的可怕,1比20,至少对于我来说就是不可直视的禁区。”修诧异的睁大了眼睛,失去手机的他依旧记得今天应该是6月6日,但其实换做本时区来说已经过了60天,本时区是真正影响人体新陈代谢的时区,而这片低级战区比例是一般的1比1,也就是虽然两个人都觉得过了三天但其实修已经过了60天了,而莫天睡的地方正是时区分界线偏正常时区的地方,“真不知道你这样的一个小白为什么没有在路上死翘翘,是不是虫族已经都不屑吃你了。”当听到虫子的时候,修突然想起了什么在身后的背包里掏出一坨东西,虽然经过了主时区的60天但怪虫的身体依旧遍布寒霜。
“嗯?这莫非是废墟魍虫的原虫?居然还是公的!能量指数二级但寄生人体以后战斗指数可以攀升到四级的寄生脑虫!”,忌惮且疑惑不解的眼神来回扫视着怪虫与修,从怪虫死尸散发出的冰霜气息虽然不强大但却有一种同为本源的微妙感觉,“难道你是runer?那个协会的?这虫是你杀的?没道理呀!”莫天十分不解,他自己是一个拥有二阶土系印记的runer,而且同时是一个正牌二级战士,能量指数二级但综合战斗指数乃是二级巅峰,闯荡了这么久,但他却从未见过如此完整的废墟魍虫的原虫,连数量繁多但个体实力极弱的母虫都没见过,因为废墟魍虫是出了名的欺软怕硬,公虫成熟体的综合战斗力据目前所知最高是sān_jí中等,而母虫成熟体却只是二级初等,身为精神系的它们很少会有失手的时候,加上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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