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意期呆呆地盯着漆黑的屋顶,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右手上滑腻的湿黏提醒着他,自己刚刚做了多么畜生的事情。
二弟的媳妇儿今天刚刚进门,他就想着自己的弟妹,在她睡过的床上,毫无顾忌地自读。
“李意期啊李意期……你如何对得起二弟,又如何对得起弟妹……”男人的双眉痛苦地皱在一块儿,喃喃低语。
他轻手轻脚地翻身而起,做贼心虚地不敢出门冲洗满手的精浆,只得在沾满白浊的亵裤上胡乱擦了一通,又拭去了小腹上的那滩精,才红着脸把亵裤团成一团放在床角,明早再洗吧……
“吱呀——”李意期心中一颤,没想到这柜子打开的声儿那么大。此刻他正光着腚,赤条条地甩着前面刚发泄过的大家伙,找能穿的亵裤。
总算是摸到了一条,男人暗暗松了口气。傍晚时出来得仓促,只带了外衣外裤出来,本也没料到今晚会做这不要脸的事儿,故而亵裤什么的都还在隔壁屋的柜子里。幸好幸好,这里还有一条,否则明天一早怕是要出洋相了。
李意期穿好了裤子,才疲乏地翻身上床,累了一天,又自己舒解了一番,着实是困得很,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
那一边,房里还点着灯。
黎秋裹着薄被,小手还紧紧攥着被角不放,双眼皮儿一颤一颤的。
李怀璟放下了手中的书,有些疲惫地揉了揉脑袋,一转头就见到这副情景,顿时哭笑不得,“秋儿,你睡了吗?”
回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
男人挑了挑眉,开始解身上的衣服。
黎秋听见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心里慌得不行。他……他不会真要和自己做成真夫妻吧?不行,绝对不行!
“我……我睡了……”女孩儿欲盖弥彰地解释了这一下,说出口就后悔了,她这不真是傻吗……
李怀璟闻言时正在弯腰脱鞋,不禁轻笑出声来,“行行行,我家小娘子睡着喽……嗯,相公我也该睡了……”
黎秋听出男人语气中的调侃,羞恼地睁开雾蒙蒙的杏眼,对上他含着笑意的双眸,“你这人表面看着倒像是正人君子,里子蔫坏儿!”
李怀璟倒是不以为意,自然地翻身上了床,盘腿坐起,无辜地看向蚕蛹似的滚到里面的女孩儿,“我怎的坏了?今儿个我真要好好听听。”
“哼……”黎秋轻哼一声,扭过头不愿理他。
“这么热的天,你包成这样做什么?”李怀璟瞧着小姑娘身上的被子有些无奈,伸手攥下来一角,引得女孩儿惊呼一声。
“你……李怀璟,你干嘛!”
李怀璟慢慢黑了脸,语气不善:“你说呢?新婚夜,不该做些应该做的事吗?”
黎秋赶紧坐起身,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第一回对他生出了恐惧,即便是清雅的读书人,又生得白白净净的,到了床上还是吓人得紧,“不要……我们……我们才认识一月,不能这样草率,对你我都不好……”
李怀璟听着小丫头哆哆嗦嗦的解释,也有些不忍心了,状似大度地瞥了她一眼,背对着她躺下,一言不发。
黎秋依旧坐着,等着男人下一步动作。可他却跟睡着了似的,一动也不动。
良久,久到女孩儿都快睡过去了,身旁才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秋儿,你放心,我不会碰你的……”
黎秋总算是放下了心,也红着脸躺下,与李怀璟隔了老大一块儿距离,轻轻“嗯”了一声。
本是多么不平凡的一个夜晚,两个屋子的三个人却睡得格外甜沉……
***
“大哥,今天怎么那么早就在院子里洗起衣服来了?”李怀璟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到大哥早起不去河边,却在自家院子里搓着衣物,很是不解。
李意期听到二弟的声音浑身一僵,也不敢回头看他,继续手上的动作:“唔……是啊……锅里有馒头和白粥,你自己去盛吧。吃完趁着凉快早点出发去先生那儿,等日头上来就热了。”
“嗯好。”李怀璟也没有多想,刚转身欲走,又想到什么,“大哥,你吃过了吗?”
“哦……还没呢……等弟妹起了,再一起吃吧。”李意期回过头,又叫住他,“二弟,晌午的饭在灶头,别忘了带。”
李怀璟边往里走,边回道:“知道了。”
他这个大哥啊,真的是又当爹又当娘,大大小小的琐事都替他操心。
李意期也是目送着自己的二弟消失在视线中,才拧干了洗过的亵裤,晾晒在院子里的竹竿子上。又这样站着发了好一会儿呆,才转身进屋。
隔壁屋子里还是半点动静也没有,平常这时候弟妹都已经起来了,有时他起得还没那丫头早,就见灶房里升起袅袅炊烟。
今日到底是怎么了……
李意期难耐地踱步出门,看着禁闭的木门,心中忽而闪过一个念头——
昨夜是弟妹的初次,二弟也是初尝男女之事,定然有些贪恋过度了……她,她这样的身子,娇娇细细的,想必是累坏了吧……
男人愈发肯定了自己的这个猜想,下身那大家伙不知何时就又顶得老高。李意期烦躁地拍了拍脑袋,在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那孽根才消停下来。
时辰不早了,再等下去怕是要误了地里的活儿。叫醒她显然不妥,还是让她多睡会儿,养养精神,自己先吃了好下地。
这样想着,李意期就进了灶房,三两下解决了两个馒头并一碗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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