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秀怡,土地厂房和品牌都顺利收购,运转资金她不缺,推广事宜也有着落,只是她一直头疼工厂的人事。大批量外来务工者聚集,相关申报手续和日常管理都是问题,轻重不好拿捏。程易辰在派出所当了几年协警,手续他熟悉,管理上也不会胡乱施加暴力,最合适不过的人选。
程易辰按耐不住兴奋,急切道:“我去!我有把握给你管理好!当初在派出所没少接到那家工厂的投诉报警,我熟门熟路,几个有案底的刺头我都知道,保准给你收拾的一干二净!”
“一言为定哦,这段时间先好好休息,等我结婚回来你就正式签协议上班!”沈沫痛快承诺。
“一言为定!”程易辰开心,压在心口的大石头终于放下。
如果爸爸在天有灵,想必也会为他高兴,两万月薪和年底奖金,也许他能把西城区的房子重新买回来。
“你和魏时芳现在怎样了?”沈沫问。
“我想离婚!”程易辰坚定道。
分居这段时间,没有人整日在他耳边唠叨斥责数落他不争气不上进,哪怕被停职这么大的事,母亲也只是宽慰,女儿贴心抚慰,唱歌跳舞哄他开心。一家人相互体谅共渡难关,亲情本该如此,妻子的刻薄严厉让他喘不过气,疲倦生厌,他现在只想挣脱。
“你自己想好,不要因为那些所谓lún_lǐ人常就被道德绑架,在财产分割上做出退让,我也是单亲,妈妈爱我,父亲的缺失并没影响我的成长,悦悦跟你和陈阿姨在一起更合适些,需要律师的话及时找我。”沈沫交代。
“好!我知道了!”程易辰微笑,仿佛又回到年少时光,逃课骗零花钱,沫沫最会出主意。
婚礼这天终于来临,新南国际机场,双方亲友乘坐包机一同飞往希腊参加婚礼。
直飞十四个小时后,飞机在雅典机场降落,宾客下机随即换上若干小型飞机和游艇,分头驶向海岛。
如诗人赞美那样,希腊海岛收集了世界上所有的蓝色!
到处是一片炫目的蓝色,海天一色,银色沙滩上的白色花廊在大面积蓝色衬托中格外无暇,沈沫从没看到过如此好看的白玫瑰!
岛屿中一座中世纪古堡,后期修缮,酒店模式对外经营,简约后现代风格的内部装潢,适合度假以及婚礼。大部分宾客已经入住,适应过环境,此时正到处休闲游览。
“啊啊啊!爱琴海!”童欢穿着可爱短裙,兴奋的在沙滩上奔跑。
高蕾蕾鄙视:“请柬不是让你携伴侣出席么?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不知道珍惜?咱们宿舍就剩你一个人单身了!”
“你们都嫁吧!生儿育女当黄脸婆,我才不要结婚呢!”童欢大笑着抓起一把细沙,随风扬起。
“谁告诉你结婚生孩子就变黄脸婆?无知当有趣!”高蕾蕾默默白眼。
陆战旗还在康复期,不能久站,搬把沙滩椅躺下晒太阳,养精蓄锐等待明日正式婚礼时候给好哥们儿当伴郎。只是心情不太好,自从坐下就不住吐槽。
“他俩不知道咱俩啥关系啊?还给分派俩房间,对角隔着八丈远,楼梯电梯拐弯抹角的能把我绕晕!我这么个半残废,晚上想去你房间谈谈心估计都摸不着路,谁安排的啊这是?你说那俩是不是故意的啊?”
高蕾蕾不屑:“这还用说?那俩今晚不能见面,装模作样一个准备迎娶一个待嫁,矜持着呢!憋一肚子火没处发泄,借机在咱俩身上出气呗!”
“要不咱俩元旦就把婚事办了吧?到时候让沈沫去北京给你送嫁,许劭留新南陪我接亲,咱们也折腾他们几天?”陆战旗出主意报复。
“办就办!晚上在房间等着,我去找你,到时再细说!”高蕾蕾痛快答应。
“得嘞!我一早tuō_guāng洗干净,恭候您临幸!”陆战旗得意。
沙滩另一边,老陈和魏小芸也在热络聊天。
“学姐当年是我们男生啦啦队的教练,后来创业做服装网店,我和小五给她的店铺写策划做文案,这些年一直都有联系。”
“这么有缘分啊?和沈科长同届同专业的其它女生你熟不熟悉?”魏小芸含蓄打探。
“地矿系本来就女生不多,你想打听谁?”老陈敏锐察觉。
“魏时芳,老家沂东的,毕业后留在新南没回去,听说已经结婚了。”魏小芸直白询问道。
新南市太大,为生活奔波忙碌,平时只能接触到自己的小圈子,尽管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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