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旁边低着头的清。
以陈晓神经之大条,是决注意不到有这么微妙且暧昧的一眼的;而宁虽注意到了,却本着非礼勿言的原则并未指出;可惜当时身处红灯区的第五个人就没这么好的修养了,惠利索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拽住清的衣襟,劈手就是一巴掌,“贱人!我叫你勾引人!”
事情来得突然,众人措不及防,任清被打了个正着。等陈晓反应过来时,清被泉拉到身后,又反手一掌把惠打得直跌出去。
立刻,梨花带雨变为肉包喷泉,无敌超声波再次发动。
“天啊,”陈晓头疼地捂住耳朵,正打算躲得远点,冷不防宁出现在他身后,堵住了他的去路。“搞什么?挡住我干吗?”
“公子,”宁一脸严肃地把手里的古琴递了过来,“请您用天魔琴音来对抗此魔音穿脑。”
“噌,噌,噌,”倒退三步,来红灯区三个月,陈晓第一次有了落荒而逃的冲动。“我xxx的,天要亡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原来天魔琴音不一定要用琴啊,看来在下实在是太孤陋寡闻了……哎,哎,陈公子你怎么吐血了呢,一定是强运内功走火入魔了,都是在下不好,哎,哎,陈公子你别晕啊……”
望着红灯区的一团乱,清拉拉泉的衣角。“脸疼?”泉低头望去,眼神中隐隐含着一丝柔情。
“惠哥哥再哭下去,明天地板就擦不出来了。”
“……”片刻之后,就见泉满脸黑线地拎起“喷泉”,打开大门,一晃即越墙而去。
顷刻间,偌大的厅里,只留下一个昏晕的穿着趴趴熊睡衣的男孩;一个拼命掐他人中的白衣公子;以及一个跪在地上东抹西擦,嘴里喃喃念着:“这儿,这儿,还有这儿,都要擦,擦……”的小男孩。
多么宁静的夜晚啊……
第二天,睡得迷迷糊糊的陈晓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了起来。“哎?我怎么在这儿啊?”从大厅的地上爬起来,陈晓发现宁也睡在旁边地上。“奇怪,什么时候睡着的?”(某染:这是怎么回事捏?其实是陈晓昨天晕了一会就直接转入睡眠状态了,宁掐人中掐着掐着就睡着了,至于清吗,当然是泉抱他回房啦!^^)
一边嘟囔,一边打开红灯区的大门。只一眼,陈晓立刻便清醒了过来。理由很简单,门外站了个超级大帅哥啊。此帅哥身高约1米78左右,一身健康迷人地小麦色皮肤,凤眼斜睇,悬胆鼻,薄唇抿成一线,一头长发挽了个髻,插了支玉簪,一身青布长袍裹了修长的身子。
“哎,你有没有兴趣……”陈晓的职业本能立刻驱使他进行“劝良为娼”。不料话还没说完,那帅哥已冷冷地打断了他。
“拿钱来!”
“哎?!”陈晓一呆,这人可真是善解人意啊,我还没开始劝,他就先要卖身的银子了。“好说,好说,你要多少?”陈晓眉开眼笑地点头道,来这世界三个月了,终于劝成一位了,不容易啊,想想都要热泪盈眶。
一听陈晓这话,帅哥忽然变魔术一般不知从哪掏了把算盘出来,开始“噼里啪啦”地拨算起来,口里连珠般说道:“美容费200两,置衣费100两,发型费100两,脂粉费100两,惊吓费200两,唱曲费300两,精神损失费1000两……”
“停!停!停!”陈晓脸色铁青地摆手,“你到底是谁啊?来干吗的?”
“在下乃浮生帐房总管,特来讨取昨日唤男倌惠的各项费用。”帅哥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严肃地回道。
“拜托!”陈晓几乎要跳起来,“谁叫他来啦!明明是他自己跑来的!!”
“请问,惠来此地所为何事?”
“嗯,他是来找泉的吗?”
“此位名泉之人乃是浮生之人么?”
“泉是我雇的保镖啊。”
“那么说来,惠既然是为了找泉公子来的,而泉公子又是公子的保镖,那么这笔费用正该公子付。”
“什么,什么?”陈晓被他绕得头晕目眩,“那什么置衣费,精神损失费又是什么啊?”
“昨日为满足公子们的兴致,惠从窗户爬进,衣服被窗框所挂,因此要重新置办。”
“等下,那是窗框的问题,又不是我撕的,凭什么我……”
“窗框是何处的窗框?”
“……红灯区的。”
“红灯区归谁所有?”
“……我”望着那帅哥一脸的“不用我再说了吧”的表情,陈晓只觉得窝火得想揍人,又找不出理由来,“你别说了,现在没那么多钱,你三日后来拿吧!”
那帅哥口唇微动,似乎还要说些什么,但忽然眼神一闪,微微躬身道:“既如此,在下告辞,三日后再来拜访。”说罢,走了出去。
陈晓一回身,发现那三人都站在身后,忍不住抱怨道:“你们也不来帮我,眼睁睁看我被那人压迫!”
话一出口,陈晓便见到了一幅难得的奇景,冷冰冰的泉,常挂微笑的宁脸上居然都出现了畏惧的神情,虽然只是一闪,但却明显得足以让陈晓捕捉到。
“他到底是谁?你们也会害怕?”禁不住好奇,陈晓开口问道。
“他是‘财神爷’屏。”宁拉着陈晓坐下,清端了茶上来。
“财神爷?”
“凡是他想要的钱没有要不来的,凡是他想做的生意没有不成的,传闻有他相助便可日进斗金,所以才叫财神爷。”宁温和地解释道。
“那么厉害怎么不自己干?”陈晓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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