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著不肯答应,固远的手向下伸,掐著他的两腿内侧,心宝被剥掉上面的衣服,露著两条胳膊,身体被拎得上下起伏,只是忍耐,眼儿微微眯著。
见他这样子,固远更将他搂得紧了,手下加力,捏动他的宝贝,套弄根部,心宝被他弄得喘息得似发了急症,半边身子搭靠在固远身上,固远将他依靠在自己身上的头微微抬起,吐著舌头在他唇边留连,待到他忍耐下住,又攥紧根部,咬著他的耳朵说:「心宝,你说好不好?」
上面的真龙看见了,心道好不卑鄙,料想心宝一定làng_jiào答应,却不料他的脸都抽做一团了,只是硬著脖子不肯答应,那忍耐的模样,奸招人怜爱,一身的肉白中染了红,如那鲜花初开接近花芯的部分,他越晃越厉害,把上面的遮挡都晃掉了,只见固远的手握著他那水光光的一条,大腿被固远拉起一条搭在他自己腿上,另一条则被掰到一边,雪白嫩爽得仿佛入口即化,固远的手顺著他的腿往上掐,掐在腰里,陷进去一寸,心宝痒得难忍,不断的扭动,哼哼著求饶。
看的人都不禁食指大动,吃的人却并不著急,点上唇说:「我何时为难过你,你就答应了吧,不然被你家知道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你那爹爹还好对付,我只怕你大哥对你也是……哼哼……」
一边从他腰上将手向後滑,摸到後窍掰开股沟,在那进出的口处打旋,虽看不见,也从衣服鼓动处泄露出春光片片。
过了一刻,又把心宝掉转身来,撩开下摆,褪去一半裤子,直插入内,心宝终是新手,疼得叫了一声,那声音艳且尖,直把人心提到喉咙眼,固远将头上一只梅花含珠装弹簧的金钗拔下来,用那花办戏弄心宝,划过脸又逗弄他张唇。
运作一会儿,固远喘息著说:「你要见你家人也可,我就每年想些办法让你们见了,只是再不许提什么修仙,若是想修,到我们也做不动了,就一起去修,也做个伴。」
「啊……」心宝一声叫出来,算是答应了,脸被他用钗子弄得痒痒,微微抬动身体,咬住那钗上的珍珠,半含到口中。固远再一顶动,他又是「啊」的一声放了口,接著,不停的叫起来,被翻弄几次,阳精直冲了出来。
固远身材虽瘦,又是个书生,力气却不小,你进我紧,两人玩到一处,彼此贪欢,柔情蜜意不消多说,就是完事之後,也抱著吻成一团不肯放开。
光天化日之下,竟行这苟且,想大喝他们,却别不开眼,看了这一场春宫图,天子喉中乾渴,咳了一声,幽幽醒转过来,坐在庭上呆呆发怔。
过了半晌,脸上红晕才退了,骂道:「好一对狗男。」他不怨固远贪爱逼迫心宝,反倒想,朱心宝这妖精,外表看著憨厚可爱,似是个好男孩样子,内里却原来这般狐媚,迷惑我的臣子,虽说是帮了我大忙,却也要看他有没有造化领这圣恩,若过了这一关,就放他们去逍遥也罢了,叫来一个亲信侍卫,写了一道密旨,叫他去办。
固远抱惯心宝,臂力大有长进,一番欢爱後,将他抱回房内,哄他睡觉,为他暖过脚心,见他睡得熟了,掖好被子,叫花青照顾他,自己更换衣服,坐轿子来到小风塘,小风塘平日里何等繁华,今日却灯火全灭,连个夥计也不见,店中老板见是他忙迎了上来说:「都按大人吩咐,每日里撒上等吃食到池塘里。」这也算古怪,竟然还要洒酒水的。
固远一笑,将一锭金子放到他手里说:「记得这酒楼已被我买下来了,我不日将离京,你需小心照顾这池塘里的鱼,这些额外打赏给你。」
掌柜的接了金子,又是拜谢,将给他准备的酒席端上来,识趣的退下去了,固远执著那银酒壶,跪在池塘边向下倒了少许。念:「烦请锦绣姑娘出来一见。」
话音未落,一尾红鲤跳了上来,落地化做红衣妙龄女郎,正是那日里要杀他的锦绣。固远深深一鞠躬道:「多谢姑娘帮忙,多谢各位水族兄弟。」
锦绣翻著白眼说:「你们人的事,本来我们不想管的,若下是上天护你保国,我辈又怎好妄动,不过是遵循天命罢了。」
固远再拜道:「若非锦绣姑娘愿意帮忙说项,怎么能劳动得了众神水族,一夜之间将石逆贼的兵器全换了呢?怕就是知道他藏刀所在,要想不惊动他缴械也是难如登天。」
锦绣冷笑道:「你别好话说得一大把,你可真能保证对心宝好吗?」
固远道:「姑娘多心了。」
掠过酒壶,锦绣自饮道:「我这里算是信你,你还需小心你那顶头做主的人和那白狐狸吧。」
微微一笑,固远答:「多谢姑娘指点。」
锦绣侧头看他,见他成竹在胸,不由恍惚想,难道我们都是错的?我们这些个,都要为心宝好,想著要保护他,却忘记他有手有脚,自己可走,倒是这个混蛋,把心宝拧得虽说是无法修炼了,却活得像个人了,人又何妨,只要心宝高兴,不就好了?叹了口气,锦绣纵身入水。
固远又把几十道好菜倒进水里,祷祝了一番。
夜深,固远把百草霜叫进来说:「可都准备好了?」
将灯拨得亮些,百草霜答应说:「京里这些家人,只留大老爷和伺候大老爷的人,其他的都分发工钱打发了,车早备好了,路上吃的行的用的,一应俱全,只等大人说走。」
固远说:「天一亮你们就走吧。」见她不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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