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嗯?”
“你就不能留在京城么?”
“京城不是我能呆的地方,自打十岁出了这里,每次回来都没好事,这地方啊,和我犯虫。”
“不是,只是那个……”小四的面色有些窘困,也似乎有些着急,“总觉得,身边想有个人,能给我出出主意,有难事的时候能提点题点我。”
“会有那么个人的,总有一天你会遇到真正心仪的女子,恐怕到时候你就会把我这个大哥给忘了……”
“不会的,我……”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崔殷泽踱步而进,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没什么,你干什么去了?”念砚习惯性地给对方倒了杯茶。
“把以前落下的事给结了结。老四,我跟你大哥还会在京城呆上一阵,好好聚聚吧。”
念砚没有说什么,他有自己的打算。
“知道了,父皇。”小四有些落寞,不只是因为被崔殷泽打断了谈话,更是因为大哥和父皇在一起的时候那种契合感,似乎谁都无法插入其中。
仁哲走后,两人草草吃了些东西垫了垫肚子,就在院子里的槐树下乘凉。已近酷夏,虽是北方,但白天的时候还是能将人憋出一身汗来。这时候,念砚一边喝着冰镇的果子茶,一边欣赏着被夕阳渲染的那一片桔色的红,突然想起了心中的一个疑问。
“接下来要去干什么。”
“你说去哪就去哪吧,我没有什么特别要做的事情。”
“哦……”
在京城的日子很清闲,对于习惯了大风大浪的日子的两人来说太过宁静了,整天没事干总觉得自己憋着口气顺不出来,只好找对方发泄——吵架和打架。
两人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截然相反,所以很多观念也是背道而驰,比如崔殷泽日常起居,所用之物必定极尽奢侈,而念砚则提倡勤俭,为这事两人吵了不下数十次。
念砚的一身武艺除了第一个师父异人,精进之处全部授之崔殷泽昔日的死对头——风忘尘,这让崔殷泽极为不爽,一有机会就数落魔教的武功毫无章法,没有大家之风。念砚也看不惯古阴派的狠毒残忍,两人一番大吵以后必定动起手来。当然崔殷泽哪忍心伤到他的念砚,顶多耍几招来玩玩,他这种态度也让念砚大为气恼。不过几番过招后,念砚的武功倒是更加精进了些。
半个月打闹下来的结局就是——
“你干什么?”念砚愤恨地盯着压在他身上一脸贼笑的男人。自上次密室的性事以后,他对崔殷泽已经提高了防备,没想到今晚还是让他钻了个空子。
“都多少日子了,你防得这么紧,我又舍不得太勉强你,一直没有再欢爱。念,你太残忍了。”说罢已经把念砚从薄被里扯出来,并动手脱起他的衣服来,却遭到了对方的强烈反抗。
“不要……”说实话,这么些日子没有发泄,对于他这么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来说确实有些过了,所以对方一碰他,身子就跟着了火似了。可他宁愿自己动手解决也不要被男人压在下面!
“你在固执什么,就给了我吧。”对方逐渐升温的身体告诉崔殷泽,他的念已经越来越习惯性事了,看来好日子是指日可待。
若是念砚全力抵抗,崔殷泽也制不住他,只是崔殷泽一碰他,身子就会发软,尤其是腰部还有……那个地方。
不,难道以后一直都要这样?我这具yín_dàng的身体……
“别犯傻了,你一点都不yín_dàng,”似乎看出了念砚眼中的自责,崔殷泽宽慰他说,“这一切,全是我造成的,全是我的错,所以,你不需要自责和自卑,只要享受就好。”
正当念砚还在仔细斟酌这番话的当口,崔殷泽已经眼疾手快地脱去了他本就单薄的衣服,将一个赤裸裸的漂亮躯体呈现在自己面前。
“啊!”这时念砚才反应过来要遮羞,却被崔殷泽抓住手腕,放在了头的两侧。
“好好看着,我是怎么爱你的!”说完便低下头……
“啊!你、你……”
谁知崔殷泽竟然一下含住了念砚的分身!?经验稀少的念砚哪里经受的住这种刺激,当下便大叫起来。
口腔的湿热几乎让念砚舒服得要叫起来,可他还是推着崔殷泽的头拼命拒绝这种快感。
身子已经极其敏感,对方仍一心一意地为他“服务”。终于,在念砚一个尖叫以后,将浓稠的热液喷洒在对方的口中。
“你——竟然——”吃下了那种东西,念砚两眼框一红,几乎又要掉下泪来——
这么下流恶心的事,不要……
对方并没有吞下他的jīng_yè,而是吐在了手上,然后轻轻地在念砚的后穴涂抹开。
“啊……”又是一阵强烈的刺激,崔殷泽沾满jīng_yè的手指已经进入了他的身体。
“为什么……每次都把我逼成这样?”为什么要把我的身子变得跟女人一样,可以承受男人的爱抚,甚至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我在取悦你啊……我的念……”对方低沉磁性的嗓音似乎有着某种魔力,让念砚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在两根手指的chōu_chā下,后穴逐渐柔软,崔殷泽满意地笑了笑。这些把戏是后宫春宵的雕虫小技,性事经验极其丰富的他自然是见的多了,只不过让他为人如此服务可是破天荒头一次。
“啊……”对方又开始在那个地方反复按压……念砚最怕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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