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穆念蕊拿了配制疗伤灵液的药材后,李牧就回到了自己的木屋。借着下午的空闲,他将雉荛草烘焙研磨成粉末。
当晚,李牧按照与鹿渊的约定,在夜深人静时,悄悄到了驻地的后林中。准备进行第二次“火热”之法的修炼。
师徒两人碰面后,鹿渊依上次的流程,先是将一枚练体境的妖丹屈指弹碎。
而后放入鲛人泪、雪苓蕨……
待得那木盆中的灵液像烧开的沸水般,“咕咕”地冒着气泡时,鹿渊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点灵液,对着李牧鸠尾、中极两处穴道一弹指。
还未等那凉意在体内蔓延开来,李牧就屈膝在地,打起坐来。
凉意很快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股令少年难以忘怀的灼热感。
幽静的后林中响起了阵阵令人心悸的闷哼声……
往后的日子里,李牧每十日就进行一次“火热”之法的修炼,而后就是九日的“水深”之法的修炼。
白天则是睡觉,醒来就是修炼拈花手和翩若惊鸿两种斗技。
这样子的日子,持续了整整一个月!
某个深夜,李牧随着鹿渊再次潜入深海,进行“水深”之法的修炼时,过不了半个时辰。一股暖烘烘的热流不断地涌入他胸腹之间,也就是鸠尾穴周边。
顿时,李牧一张俊朗的脸上,笑意骤生……
练体境八层,终于是到了!
第二日,李牧本以为可以松一口气了,却不想竟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李怏。
“牧哥儿,听说你把徐老爷家的小姐给搞了,你小子艳福不浅啊。”见到李牧,李怏阴阳怪气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是说你这种人?”李牧回击道。他敏锐的视线在李怏脸庞扫过,不经意间,却惊奇地发现后者的太阳穴竟微微鼓起。想是到了练体境九层。
惊奇过后,李牧又是缓和了下来。毕竟这李怏在练体境八层已停留了半年,现在突破,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你爹已经不是族长了,与我说话还是这般硬气。螳臂当车的道理不懂吗?”李怏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有什么事快说吧,闲扯什么?”李牧罕有地表露出一丝不耐烦的意味。
“从今日起我负责李家在离岛上的一切事务。”李怏得意道。
“所以呢?”李牧不咸不淡道。心想,看来一直与父亲亲近的离岛管事被大长老弄走了。足见大长老一系下手之快。
“所以,自今日……哦,不。是自现在起,你要出海打渔了,我的李大公子。”李怏幸灾乐祸地看着李牧道。
“哦。”说完,李牧就将门关上。
“李牧,你休要嚣张!再过个把月就是族比,看我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见李牧毫无恼意,这李怏不由愤愤然道。
而后又是连续几次挑衅,可李牧就是不搭理。李怏见此,便丧气走掉。犹如奋力的一拳,打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
“唉……”门外的声音全无时,李牧躺在床上,长叹了一口气。
“你怕李怏?”房梁上的鹿渊微笑道。
“我若怕他,方才我还敢与他那般说话?”李牧翻着白眼道,“我是怕出海打渔的话会耽误修炼。这李怏已经到了练体境九层了。”
“其实我觉得你应该高兴。”
“高兴?师父为何这么说?”李牧疑惑道。
鹿渊从房梁上轻轻一跃而下,看着李牧道:“来到离岛这些日子我也打听过了。未经族长允许不得上离岛这一规矩,是你父亲十年前定下的。而且从那时起,你李家祭祀海神的地方换成了距离离岛二十海里外的磐石礁。而不是和其他三家一样在岸上的海神庙祭祀。”
李牧听着微微颔首,看来鹿渊对这些事情颇为留意。却是不明白鹿渊说这个做什么。
“再则,祭祀海神别家都是遇到初一十五这样的日子小祭,年末再大祭。可你李家却又不同,你李家是每个月月末祭祀一次。而且不是用猪牛羊,是用新近捕获的乌贼。你说奇不奇怪?”说完,鹿渊双眉轻轻一挑。
“师父的意思是说……这就是离岛真正的隐秘?”李牧疑惑的神情慢慢舒缓,但似乎想到什么,他又连忙道,“可……若这就是李家在离岛的隐秘,那其实也不算什么隐秘。毕竟其他三家稍稍打听就会探知了。又何来隐秘一说?”
“到时,我们一去便知。猜什么猜。”鹿渊笃定道。
“我怕照顾不到你。”李牧老实道。
“嘿嘿……傻徒弟。”听闻,鹿渊混浊的双眸不由悄然流淌出一抹感激,他道:“你当为师这些日子所用的灵液都是泡澡水吗?你看!”
话毕,只见鹿渊右拳一握,一阵刺眼的白色光芒骤然萦绕在他一整条手臂。竟是元力。能将元力附于一招一式之中,这表明鹿渊现在至少恢复到了纳元境的境界了。到时,若有什么意外,谁照顾谁都不一定。
李牧小脸一红,尴尬道:“那……师父你现在的修为有多高?纳元境?纳元境一层?纳元境……”
“难道只有纳元境才可将元力外放吗?”鹿渊白了一眼李牧道。
“那……你现在已有小元境……”少年期待道。
“小元境七层。”
听闻,李牧一张俊朗的脸上写满了震惊,这老头说是受伤需要配制五副灵液温养身体。可现在才四副药就“恢复”到了小元境七层。这还是第一个药方,若是第二个药方呢?那他以前的修为得有多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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