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容易的。
因为有了祁云拍着胸脯保证自己跟领导们关系铁,列队欢迎的学生们看见领导们跟自家校长有说有笑的进了学校,顿时心里也都松了口气,等到表演的时候大家倒是都表现得不错。
最先开始的当然是万年不变的领导讲话,这个领导那个领导的一通下来,整个典礼也就去了三分之一的时间。
祁云觉得挺好的,至少不会显得表演太单薄。
完了之后是升国旗仪式,挤挤挨挨围观在学校院子周围的乡亲们这会儿也来了劲儿,跟身边的人笑嘻嘻的指自家孩子是哪一排哪一个。
要是遇见那抬红旗拉绳子的娃子是自家的,父母别提多得意自豪。
没有音乐没有锣鼓,伴随着国旗升起来的就是孩子们扯着嗓子唱的国歌。
说不上有多好听,但是胜在整齐有节奏,还特别有气势。
没办法,祁老师可是跟他们说了,唱歌那边早上一定要吃饱饭,放开嗓子的吼,要是表现得好了有奖励。
祁老师向来大方,不说具体奖励啥也足够娃子们满心期待了。升国旗,五年级毕业生代表讲话,之后就是歌曲《送别》的表演。
孩子们从一年前学校正式开始招生就开放了竹笛课程,虽然每个星期只有一节课,可祁云教得有趣,年纪小的孩子其实就智力上只要不出意外都是比较聪明的,只要他们有了兴趣愿意去学。
吹奏演唱的人都似模似样的,虽然衣裳都是缀着补丁颜色也花花绿绿的,可胜在干净,而且每个孩子脸上那种欣欣向荣的朝气,叫龚书记感触颇多。
“水月村小学很好,祁校长带走把孩子们教得很不错,这些孩子无论现在如何,以后都将是咱们国家的希望啊。”
无论现在文化人有多落魄,可大家都知道,读书可以明事理可以祛蠢钝,再加上现在除了读书端铁饭碗就是回家种地两种出路,便是种地的老农都晓得勒紧裤腰带卖了口粮攒钱给孩子交学费。
这回毕业典礼办得很成功,即将参加毕业考的二十多个五年级学生还被龚书记喊到面前来笑着说了好些话,也回答了学生们在大人来说堪称幼稚的各种问题。
最后龚书记还代表公社给这二十多个学生发了一个小字本一支铅笔以作鼓励。
“没想到在家里调皮捣蛋的狗子在学校还能吹笛子,看着真好看!”
“我们家三妹儿唱歌也好听!”
鬼知道那一群娃娃哩谁吹笛子吹得好,唱歌又唱得好,反正围观了一场新奇的啥毕业礼的乡亲们个个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脸上带笑走路带风。
有那家里孩子得了龚书记本子跟铅笔的家长更是在家不像平时那样瞎吵吵,就让孩子好好准备考试,人家公社领导都鼓励孩子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他们做父母的可不能落后。
更有别的村儿的人也来看了的,回去之后一传十十传百,等到七月初那二十多个孩子被祁云领着到镇小学参加为期一天考试的时候,镇小学监考老师都嘀嘀咕咕的说起水月村小学的事儿。
听说那个学校教书的都是被思想改造之后深刻检讨自己悔过自新的老知识分子,那可都是些啥教授之类的。
听说水月村小学还要教音乐课体育课写字课自然课等等,那里出来的孩子品德好懂礼貌大方开朗还多才多艺。
比起其他镇上只有语文数学的小学生自然也算是多才多艺了,现在其他小学的语文数学之外的课好像就只有给学校种地锄草。
五年级的孩子考完试之后小学生们1976年的暑假又来了,毕业生的成绩要等几天直接下发到各个村小。
不过祁云却是频繁的往镇上跑,主要是去书店拿最新的报纸。以前祁云还是报纸堆积几天再一起拿,可这回祁云不敢等。
江画眉也明显感觉到祁云的情绪不大对,面上看不出来什么,可两人都是同床共枕的人,祁云心里那种说不出的焦躁不安江画眉却不可能忽略。
“最近你是怎么了?苦夏了?”
江画眉的肚子这会儿也已经有六个来月了,因为摸不清确切的受孕时间,所以这个时间也是大致估算的。
这会儿夏天闷热,祁云从镇上回来,拎了西瓜也没敢放井水里冰镇,给江画眉切了几片带着热度的西瓜放在一个竹制托盘上一边拿了蒲扇给江画眉扇风。
原本又不自觉皱眉走神的祁云顿时回神,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就是觉得今年夏天未免也太热了,田地里都干得厉害,冬子哥说水库都放了两回了,眼看着都要干得放不出水来。”
水稻虽然差不多过了疯狂生长需要大量水的时期,可后期开花抽穗也不能干得田都龟裂了。山上这几天已经开始在早晚的挑水给庄稼浇水了,昨天才浇完红薯花生那些,玉米林里的祁云不敢去,多碰一会儿就要皮肤发红,严重了还会浮肿。
江画眉轻轻拍了拍鼓鼓的肚子,感受到里面的小家伙踢腿回应,“咱们这边差不多隔几年就会有这么一次,等到八月里应该就会下雨了。”
不过那时候又要注意别让水淹了稻子冲倒庄稼。
“过两天咱们该去镇上检查了,可惜这边没有b超检查,要不然还能看看孩子在肚子里是怎么个情况。”
怀孩子最怕的就是缺氧跟脐带缠颈,好在张主任介绍的那位老中医能从孕妇的脉象上诊断出孩子是否出现了问题。
不过祁云还是不放心,现在没问题,谁知道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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