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是随时随地存在的,像达摩克利斯之剑,不知何时就落到你头顶。乔振刚阅人无数的江湖经验让他明白此时的处境,却没提供应对的方法,红莲的危险程度已经超出他的经验之外很多很多。
一手按住乔振刚的胸膛,红莲压低身子,面对面逼近他,仔细观察着。清说过乔振刚的黑眼睛很美丽,像闪着虹彩的黑耀岩。但他完全感觉不到,就算在这幺近的距离凝神观看,也理解不了说男人布满血丝的惨白眼球“美丽”的清的心情。
黑耀岩?红莲优美的唇勾起一抹完美的微笑,带着阴寒的气息。什幺时候玛雅祭司用来剖开活祭胸膛,挖出心脏的工具也成了表达某种微妙心情的代名词?
“清有洁癖,从来不碰‘二手货’……”红莲淡淡地扫了一眼乔振刚,后者已然变了脸色。“救你已经是破例,但他又回头来找你,这可真让我意外。现在又出了更麻烦的事,乔振刚你说该怎幺办?这可真是头痛啊。”
乔振刚强自镇定,但呼吸已趋于急促,“不懂你在说什幺!”
“不懂?”红莲又笑了一下,让男人脊背发寒。“没关系。”无视男人的拒绝以指腹搓弄着他的脸庞,因为没有保养的习惯,男人面上的皮肤有些粗糙,摸着并不舒服,更不会有美妙的遐想,“我和清从出生开始就在一起,很久了。我大概关心他,你不会懂……我只想看看你究竟有什幺魅力令他做到这一步。”
“莫名其妙!”乔振刚低吼。红莲低沉的声音令他心慌。
“莫名其妙对吗?”以食指来回摩挲着乔振刚的下巴,男人的下巴奇怪的非常光滑,没有丝毫扎手的感觉;指甲划开他脖子的表皮,在阳光色的皮肤上留下浅浅地、细如蚕丝的划痕。凝固一般的黑红色眸子冷冷看着痛得皱眉的男人,高高翘起得唇角没有一丝温度,“第一次见你时我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应该在那时就杀了你的。”
☆、妖蛇(37)
妖蛇(37)
乔振刚看着红莲冰封血湖般的双眸,寒意一点一点在心头聚集,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在说笑!“你,有病!”
男日嘴唇苍白却又咬牙切齿的模样落入暗红色的眼中,红莲闲闲地笑着,“所以我叫你不要动歪脑筋啊。但你现在是个麻烦。”
乔振刚咬紧了牙,“什麽意思?”
红莲呵呵地笑,伸出冰冷的舌头舔了舔乔振刚光滑的下巴,“是呀,是谁有麻烦呢?”
甩头躲开红莲的舔咬,乔振刚不甘示弱地回瞪他,目光凶恶,“你在威胁我?”
红莲抬了抬了抬眉饶有兴致的看着男人,“你是这样认为的?”
乔振刚面无表情,胸膛起伏的厉害,“我不是被吓大的!”
红莲摇摇头,动手脱乔振刚的裤子,“我慢慢告诉你点事。”
“干什麽?”乔振刚被他突兀的举动吓了一跳,急忙用双手拉住裤子。
“不愿意?”红莲侧了侧了头。
“废话!”乔振刚狠狠地瞪着他,面色苍白。
“你是在为清守节?”红莲说着笑了起来,“清不会在乎。”
“你放屁!”乔振刚气急败坏,眼见裤子将要不保,情急之下曲膝向红莲双腿间狠狠撞去。红莲用手一挡,顺势压住他的大腿,用力撑开。
乔振刚闷哼一声,摸到一边茶几上的瓷烟灰缸,也没多想就冲红莲头部砸去。咚的一声响,乔振刚的手震的发麻,红莲却像没事人一样,手准确的探进他胯间,“呵,好像清的余韵还留着的样子。”
乔振刚刚洗过澡,胯间还是湿的。
曲起一指抠人内里。乔振刚白了脸,身上窜过一层鸡皮疙瘩,手中的烟灰缸砸的更狠,冲着红莲的头、颈、背一通乱砸。最后烟灰缸碎了,碎片扎破他手心,而红莲的三个指头已全部攻入他禁地,恶劣的做着chōu_chā运动!
“乔振刚,你是不是有个哥哥?”红莲头也不抬的问。
乔振刚一怔,手中锋利的碎瓷片脱手,呛啷一声落地跌个粉碎。
他的目光冷下来,似要射穿眼前人一般,“你调查我?”
红莲抬眉,淡淡地看着乔振刚,“据说你哥长得挺漂亮,而且我还知道他是你的……”
“住口!”乔振刚重重一巴掌扇上红莲的脸,喘着粗气,“住口!”
红莲被打的别过脸去,“你还挺有劲。”看了看乔振刚赤红的双眼,笑了笑,毫不在乎的拉开裤链,抓紧男人的腰,二话不说用力顶进去。
“啊……”乔振刚惨叫,红莲的蛮横在没有准备的身体上留下无法弥补的伤害,血从被侵害的部位淌出来。
红莲看着乔振刚,暗红色的眸子无情也无欲,说:“如果你不想你哥哥也尝到这种滋味就最好乖乖的。”
“你……”畜生!乔振刚还没来的及骂出口就在红莲的抽动中痛的闭起了眼。
身体抽搐着被迫迎接恶毒的肉刃,扩张的痛苦无法忍耐,破坏从内部开始,一点点扩散到四肢百骸,痛苦漫长的没有尽头。乔振刚发出模糊的呻吟,像头濒死的兽,到后来就开始大声尖叫。
做这种运动是很费力气的,但很爽,特别是看到强壮的男人在自己身下为了自己而挣扎、扭曲、呼喊,哭泣,这种心理上的满足更是无上。红莲知道乔振刚很痛苦,无论是身体上的疼痛,还是精神上的痛楚,对这个男人而言都是折磨,是酷刑。他很满意,人生的快乐就应该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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