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座最低也是元婴真君的天璇宫大殿,被送回丹华峰,方漓愣怔了一会才迈出传送阵。
真是有点不适应。
尤其是一回家就被人兴冲冲地拉过去讨论比试的事,方漓差点没想起来自己还要参加一场比试。
这让她倒是生起了几份内疚,名额已经内定了,这些同门们的努力不是白费了吗?
因此她总有些提不起兴致,直到林玲抱怨了一句:“说起来真无聊,景飞以为峰主只招一个徒弟还是怎地,非得跟人比试然后赌竞争资格。以为没了我们就是他们啦?”
下面付春山他们说笑,讲什么拼掉一个是一个,她也没注意听,只想着林玲的话,暗笑自己傻。
是了,任真人又不是只收一个徒弟,她也没挤掉别人的名额,在这心虚什么的。
不过要叫她全心投入讨论是不可能了,实在是一群真人真君开会的场面见过了,再在这里一本正经地讨论筑基期的“大战”,她老是恍惚,跟做梦似的。
好在每天的讨论也不过就是那几个人的八卦新闻,对战的排列组合,她天天走神也不碍事。
最终是到了比试的那天。
景飞和花维各自凑了灵石,租下了丹华峰最小的比武场和丹房。
说是租,其实不过是把擂台用来激活防护阵法的灵石抵消了而已。
先比剑。方漓不参战,但要观战。她没想到这场小小的在她看来不过是嬉闹的比试,居然还有更多不嫌看热闹事大的闲人来看。
年纪小的有,但二十多岁的也有,居然擂台下都站满了,她要不是参赛人员之一都挤不进去。
“哪来这么多人看热闹。”好容易站在在前排专门为他们留下的位置,方漓心有余悸地望了望身后。
“观摩啊。”付春山觉得很正常,这是方漓之前不在才不知道。她离开的这段时间,这样的比试已经有过很多场,他们今天的算是小儿科。曾经有两位已经结丹的师兄上擂台“友好切磋”,那才是人山人海呢。
当然,来看的人未必都是想看看可能的竞争对手的,更多的原因是……看热闹。
景飞和花维在擂台下碰头,老规矩,先抬着下巴向对方冷哼一声再开口,景飞问:“你们第一场谁上?”
“为什么不是你们先说?”
他们的比试不像年长的同门那样严谨,并没先递交比试名单,这时便有了争执。不过好在双方事先都各自讨论过,心中有数,口头上争了几句,花维便无意再拖延时间,直接点着景飞道:“事情是从我们俩起的,你好意思不跟我先上台比一场?”
景飞一把拨开他手,冷笑:“我是想压轴,既然你们想先输一场,我当然也不在乎。”
于是第一场便是两人放对。
方漓听见后面有人很大声的在议论,有人押花维赢,有人押景飞赢,还有人押平局。
便有人在收赌注。
原来不仅是来看热闹,还有来开赌局的。
“你觉得花维能胜吗?”她也小声问同伴。
林玲同样小声答她:“看运气。要是没意外,大概还是平手。”
付春山声音更小:“因为是由他俩起的事,赛前准备,肯定景飞也是跟花维一样,最上心。再加上知根知底的,打了这么多回,没什么压箱底的绝招了。要我押,就押平局。”
听了这话,方漓心中大定:“你们想赌的话,可以押花维胜。我给了他一瓶二十颗聚元丹。”
众人侧目,心中唯有三个字:有钱人。
花维和景飞本领相当,只要不大意出错,那就只能看谁能坚持得久。相信景飞一定也准备了聚元丹,但是付春山敢押一百下品灵石去赌,他肯定舍不得买二十颗。
再看台上,二人果然战得旗鼓相当。花维学的是一路“连山横剑”,剑势雄浑,重防守。如果研习得深,悟得了剑意,使出来当真如无言山岳横亘身前。
景飞使得则是一路快剑,剑势如急雨,名为急雨剑诀,只是一套剑法中的一式,取其快而已。同样,若能悟得剑意,随手施来便是疾雨穿山,山不可挡。
然而两人都也不过是初窥门径,不过是你来我往,打得热闹而已。
有时花维防得出色,雨势稍跟不上,便被他趁隙一剑劈上去,然后就见景飞身上光华微闪,却是买的不知什么防器起了作用。而花维破防的符也不是白花钱,一剑剑的下去,那光华越来越弱,显然快撑不住了。
反观花维这边也是同样。
随着时间的拖长,两人精力不济,剑招中破绽越来越多,灵力也渐渐不济。最后不约而同寻了个空隙吞下聚元丹,再来战过。
如是者三。
观众已经有退场的了,还有人在下面喊:“都别吃药啦,就比出胜负吧!”
更多人的哄笑起来,倒把看出来的瞌睡劲给冲掉了。
景飞那边的张晴芳气恼地想:“要你们管……想吃也不行了,没有了。”
他们买了不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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