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不行了,反正在床上是越来越满足不了她了,现在还跑得人影都不见一个。
最令她气闷的是,猴三虽然不行了,但好歹能用。其他的男人,不是短小就是早泄,有些还短小加早泄。跟这样的男人滚床单,简直是浪费她的感情!
村里倒是有一个能满足她的,她也肖想了好久。可即便她tuō_guāng了躺在他面前敞开退,他都不带看一眼的。不搭理也就算了,还整日带着他那狐狸精一样的媳妇儿到她面前转悠,戳她的心窝子!
这晚上,张寡妇正和相好之一田世华抱成一团在床上翻滚。田世华在床上尤其不行,属于短小加早泄那一拨的,张寡妇尤其不待见他。可是载不住人大方,田世华虽说身材瘦弱、矮小,但娶了一个能干又贤惠的老婆,里外一把好手,还给他生了两个儿子。
可老婆再贤惠,田世华也不喜欢,嫌老婆长得太高大,像个男人,皮肤也粗糙,摸着像在摸一个男人,比不上张寡妇小鸟依人,细皮嫩肉。
可田世华这样的人哪能入张寡妇的眼?光是那外形就把他淘汰出局了。为了讨张寡妇欢心,田世华便把家里的肉啊米啊菜啊不断往张寡妇家里送,送的次数多了,张寡妇就让他上了床。
一上床果然不好用,倒是表现得比谁都急色,一搂上来就要脱裤子亲嘴儿,偏偏嘴里还臭烘烘的。张寡妇不愿意跟他亲嘴儿,便偏过头去,田世华也不强求,便专心去扒张寡妇的裤子。
响动
扒了裤子便摸索着要把自己那东西插进去,结果刚碰到门口,田世华就全身一颤,哆嗦着泄了出来,稀薄的一滩,湿黏黏地沾在张寡妇茂密的yīn_máo上。
张寡妇一点没爽到,还被田世华的脏东西糊了一下身,顿时觉得晦气死了,即使田世华拿了那么多东西来,也没好气地恨恨踢了他一脚,把他踢到一旁去。
有了这次经历,张寡妇便不大让田世华近身了。田世华却是越战越勇,不断把家里的好东西搬过来讨好张寡妇。有时候拿得多了,张寡妇便特许他爬一次床。
这一天,田世华拿了一匹崭新的水红色棉布和一块二刀肉来讨好张寡妇,对农村人而言,这两样都是稀罕东西,张寡妇也不例外,开心地接过来,半推半就地由着田世华过来摸她的奶,搂抱着滚到床上。
自猴三不见后,张寡妇一直没有真正地爽利过,被田世华这么一摸一弄,顿时也欲火高涨,一双手臂把田世华抱得死紧,双腿也主动抬起来,夹着田世华的腰。
田世华从来没在张寡妇的床上得到过这样的待遇,顿时心花怒放,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快速地扒掉张寡妇的裤子,掏出自己的东西。
可惜,关键时候,“兄弟”非但不给面子,反倒比以往泄得更早,这次还直接泄在了门外。气得张寡妇一脚把田世华踢到床下,骂道:“没用的东西,没那个金刚钻,以后就别来撩拨老娘!”
田世华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回到床上,老脸微红,一边嗫嚅着讨好张寡妇:“哎呀这次激动了,再试一次,再试一次!”一边使劲地撸动着下面的小兄弟。
张寡妇正待发火,外面却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响动,像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谁?”张寡妇正在气头上,气吼吼地对着外面吼了一句。
外面又安静了,张寡妇踢了田世华一脚:“滚出去给老娘看看!”
田世华头都不抬,继续撸动小兄弟,嘴里敷衍道:“哎,就是夜猫,管他的呢!”
张寡妇没好气地又踢了田世华一脚,骂了句:“没用的东西!”骂完后,起身穿上衣裤,打开门走了出去,她听着那声音不小,不知道是不是哪个相好摸上门来了,她得出去看看。
张寡妇来到院子里,月光把院子照得很亮,四周看了看,张寡妇并没看见什么。正想转身回屋,眼角余光却瞟到院里的矮墙上好似冒出一个人头来。
张寡妇走过去,抄起手,对着矮墙说道:“出来,别鬼鬼祟祟的!”
一会儿,墙头上冒出一个理着小平头的青年来。张寡妇看清对方的长相后,顿时“噗嗤”一下乐了。
她道是谁,原来是田世华的大儿子,田帅。张寡妇见是他,也不后退,反而前进一步,凑近了田帅,嬉笑道:“咋地,来听墙角呀?哎哟我说你这么一个大小伙子,又说了亲事,不会不懂那事儿,专程来偷学吧?”
田帅的老子还在屋里,张寡妇却一点不怕,也不避着他,反正田世华爬了她的床那么多次,家里人也早就知道了。
田帅羞得满脸通红,一双鹘突的眼睛死死盯着张寡妇,眼里有怒火,还有某种莫可名状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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