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拧紧,自已这般强迫于她,与风荻又有何区别,看了她一阵,翻身坐起,穿了衣裤。
白筱身上一轻,心象被人挖空了一般,深吸了口气,睁眼看向他正在着衫的背影,唇微微一哆嗦,“后悔了?”
容华着衫的手停了揨,回头,深深的吸了口气,慢慢吐出,方回过头,屈着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得不到你的心…………你的人………有何意义………”
白筱神色黯了下去。
容华心里更凉,站起身,扯下屏风上的外袍,走向门口。
白筱望着他的背影,泪止不住的涌出。
容华到门边停下,背对她沉声道:“我叫人送你回去。”
白筱吸了吸气,不让他发现自已在哭泣,尽可能的让声音平稳,“不必了,我自已回去。”
容华顿了一顿,微侧了脸,“天太黑,我且能放心你一个人。”
但他自已却不敢再与她多呆,亲自送她回去,怕再呆下去,再也压不下这刚刚收敛的情愫,当真做出迫她之事。
白筱再也忍不住,捂了嘴,低声哽咽,“容华,对不起。”
他眸子也是微湿,回转身,扫了眼榻角的明珠,再锁住她早湿得不象样子的眼,“如果用我命,换他的命,你是否肯换?”
白筱愣了,惶恐的连连摇头。
容华惨然失笑,“我倒宁肯你肯换,然后随我一同到地下。”换魂之痛尚不及他此时心里万分之一疼。
他从来不屑用读心术,今日竟对她用上。
她的心极难读,凝了神,方读到片言片语。
本想看她是否当真对他全无情义,不想见到的却是,如果莫问当真命该绝,大不了她随莫问去地下,陪莫问几日算几日,以此来偿还莫问对她的情义…………自不能让他的魂魄受到一丝毫损伤。
对他确实是仁义心肠,对莫问却是情深似海………
白筱惊叫出声,心中的慌乱更是无以比喻,“你就是珠儿说的会读心术的人?”
容华仰脸抵着上涌的泪,令自已恢复淡定,“莫问,我会治,你回去后,派人将他送来。你不要再来,我怕见了你,便不想再治。”
白筱顾不得身上没着衣裳,翻身坐起,急道:“容华,你不能再失魂了。”
容华目光在她赤着的身上扫过,侧身避开视线,冷声道:“放心,如今世上还没什么病症需要我失魂去救。”
说罢转身出去了。
白筱看着在门边一扫而逝的白色衣角,斜眸看向那粒明珠,无奈的叹了口气。
将明珠攥在手中,愣愣出神。
过了良久方叹了口气,穿好衣裳,走出里间,外间书案前,烛火依旧,却已不见那熟悉的身影。
开了门,容华的贴身那个侍卫打了伞候在门口,见她出来,向她行了礼,“公主,我们公子叫在下送公主回府。”
白筱向外望了望,一片漆黑中只有交加的风雨,哪里有他的人。
侍卫上前一步,为她遮了雨,“公主,别找了,公子怕是见他母亲去了。”
白筱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青儿说过,他母亲的遗体保养得栩栩如生。
本来拜祭母亲是再寻常不过,这时听着,心间却象被一根钢针狠狠扎了进去。
故作沉静的问道:“你们公子,常去看他母亲吗?”
侍卫随容华多年,于容华的生活习性再了解不过,容华嘴里不说,但他又且能看不出来,容华对这位北朝的二公主是何等心思,不管容华经历再的难处,又几时见过他如这般难过,犹豫了片刻,道:“以前是常去的,后来已是极少,只有在伤心至极时才会去。”
白筱身子一晃,扶着门方稳住身形,不想伤他,偏将他伤得至深。
“公主,你没事吗?”他实在不明,这公主和他们公子本是极配的一对,怎么就这么不合拍,弄成这般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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