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对,小齐,你明天不是要考期末考?”
看着少年光裸在空气中的臀部,肖瑜慢慢移动轮椅,轮椅运转的声音,竟然习齐想起他们有时兴致一来,会使用某种带齿轮的xìng_ài道具,整个背脊都冷起了疙瘩。
肖瑜的手碰到了少年的臀部,和肖桓的手不同,肖桓那双惯于运动的手,常常粗糙起茧,摸起来像是砂纸磨擦过一样,会让人起鸡皮疙瘩,爱抚的时候快感也格外激烈。
但肖瑜那双不常劳动的手却显得很细致,身为料理教室老师的他,十指保养的很好,指甲也修得很整齐。滑过肌肤的时候,有一种黏腻、迟滞的触感,好像蛇缓缓爬过身体的每一寸那样,少年最害怕的就是肖瑜的碰触,那让他想起无数的恶梦。
“习齐,你真漂亮……”
肖瑜温和地说着,另一只手却从就近的桌上,拿起了一只深蓝色的原子笔,想了一下,把笔盖给拔了,就这样缓缓、笔直地插入刚才肖桓手指插进的洞口。
感觉到异物的入侵,习齐不自觉地夹紧了后穴,因为出奇不意,少年忍不住一声呻吟:“啊……!”肖瑜抓着原子笔的另一端,持续地把笔尖往湿润的穴道里送,少年恐惧的张大口呼吸着:“不、不要……”但是肖瑜却说:
“明天要考试不是吗?不带着这些东西怎么行呢?”
感觉原子笔被推进了底端,肖瑜就抓着露在外头的盖子,一进一出的chōu_chā起来,敏感的内壁被塑胶质感的东西这样剧烈的磨擦,习齐的腹部涌起一阵阵不适感,大腿几乎无法站稳在床边,而且更令他在意的是,窗帘是拉开着的。
“小齐,瑜帮你准备文具,我们就继续来复习吧!”
肖桓用唱歌一般愉悦的语调说着,脱下拖鞋爬到床上,跪坐在习齐的面前,把已经怒挺得几乎在喷发边缘的器官塞进了少年半张的口里。
呼吸的通道被堵住,习齐发出极为不适的闷哼声,眉头也皱了起来,但是前面的男人完全不理会他,巨大的阳物开始在少年口腔里一进一出,像是灼热的铁块般顶着少年的咽喉,几乎让他窒息过去:“不、不要了……”
而身后的肖瑜还在继续动作着,他把原子笔推入穴口深处。又从桌子上拿起了修正液:“这个也不能忘了带啊,小齐。”他叮咛地说着,把蓝白款的方型修正液慢慢地推进被蹂躏的略为红肿的绉折。
由于进头比原子笔要来得大得多,少年扭动了一下臀部,但肖瑜用力一推,修正液便比原子笔更快直末至柄:“啊啊……啊!”感觉里面的原子笔似乎又往前滑了一点,压迫到前列腺,让少年在极端的痛苦中,却又感受到自己的前端微微挺立了起来:“不行喔,要好好准备期末考,这样不专心怎么行呢?”
肖瑜伸出手来,摸了摸少年因为痛苦而弓起的颈子,吞进修正液的后穴,绉折也变得平滑,从后面还可以看见露出一截白色的盖子。但肖瑜没有就此停手的意思,他看了一下桌面,拿起了刚刚肖桓拿来剪照片的剪刀。
“期末考好像不用带剪刀啊!”
肖桓笑着调侃,在少年口中快速地chōu_chā起来,习齐的身子被他顶得像风浪中的小船,只能呜咽着摇晃,他觉得自己的唇一定快起火了,舌面热辣辣地痛着,下巴酸得快要没有感觉,连意识也跟着模糊了。
“很难说啊,有备无患嘛,对吗,小齐。”
肖瑜一边说着,一边用纤细的手指,缓缓地撑开习齐已经被修正液塞满到极限的后穴,有一瞬间,少年还以为肖瑜用剪刀把他的后面给剪开了,撕裂的痛楚像雷击一样打在他胸口,他不由自主地惨叫起来:“呜,嗯……呜呜呜呜!”
“不要乱动喔,要是剪到肉就不好玩了。”
肖瑜耐心地提醒,把安全剪刀并拢着,一点一点地放入修正液旁所馀不多的空隙。少年猛然睁大了眼睛,整个背往上一弓,感觉自己从体内被撕开、被撑裂,最里面的原子笔一下一下地刺激着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让他整个人淹没在快感和痛苦交错的深渊里。这时肖桓的腰又重重挺了一下,腹部微微颤抖,带着腥味的热液就射进他口中。
“嗯……咳!”
习齐还来不及把口中的白浊呛咳出来,唾液混着jīng_yè往唇下淌,少年被折磨得气喘嘘嘘,眼神也没有了一开始的力气。
剪刀冰凉的触感还在他后穴里扩散,肖瑜抓住剪刀的把手,像剪纸一样地在他体内开开阖合起来。
刀刃一开,后穴就被撑得更大,少年整个下半身都在痛苦地发抖,用自己的前端磨擦着已经被体液弄脏的床单,薄薄的睡衣被汗水给浸湿,他已经完全丧失理智了:“拜、拜托……”
“拜托我什么?”
习齐摆动着腰部,微张红肿的唇又淌下肖桓留下的液体,淫靡得令人不敢直视。肖瑜从桌上拿了一把铁尺,伸进少年喘息着恳求的口腔里,习齐便乖顺地舔舐起那根铁尺,看着轮椅上男人的脸色,又含住他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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