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强信心满满的说出这些话后,丝毫没有注意到张桂兰的脸色已经开始变差了,还继续说道:“现在不都是男人只要有钱,想找个啥样的女人都可以吗。”
“这话是谁给你说的?”
本来还面带笑容的张桂兰在听到叶强这样的话后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不悦,她有点不敢相信这些话竟然是从叶强的嘴里说出来,要知道叶强给她的感觉是老实憨厚,聪明机灵,做事踏实认真的那一种。
而且当时她和余青青一块儿去帮叶强采摘桑葚的时候,他就发现叶强对余青青有意思,可是现在叶强却说这样的话,难道真是应了那一句男人只要有钱都会变坏的话吗?
“没谁给我说嫂子,这是我自个儿想的,因为我感觉只要男人有钱了想找一个啥样的女人都容易,不管你长的再丑或者你是残疾,只要有钱啥都不是问题。”
“把水壶给我拿来。”
此时张桂兰冷冷的说出这番话,变脸比翻书还快,这让叶强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感觉,上一秒还是万里无云晴空无比,怎么这下一秒就多云转阴阴转下雨。
见叶强傻愣愣的呆在原地丝毫没有把水壶还给她的意思,张桂兰冷哼一声,走上前去一把将水壶叶强的手里夺回来,然后带着草帽向自家的地走去。
“嫂子啊,嫂子你这是咋的了,难道我哪里说错话了吗?我要是说错话了你就给我说出来,别这样行不行啊,咋好好的说变脸就变脸了呢。”
“你自己想,去别问我。”
依旧是冷冷的说出这句话,张桂兰头也不回的越走越远。本来她还想和叶强一块儿在北坡这边干活呢,但是听叶强说了那样的话心里不知道咋回事就感觉非常的不高兴,很生气,不想和他待在一块儿。
看着渐渐走出自己视线的张桂兰,叶强叹息了一声。随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唉,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话看来真不假呀。一言不合就翻脸,这还真是女人的专属,我说错什么了吗说错话吗?我不就是说了男人只要有钱啥样的女人都能找到吗?这是事实啊难道我说错了吗?”
整理了一下思绪,叶强握着锄头,将不解和疑惑化为力量,一下快过一下,使劲儿的在地里锄了起来。
按照村里其他人干活的速度这一亩地是在天黑之前才能松完土,但叶强愣是用了不到三个小时就将这片地的土全部松完。看着好像焕然一新的土地,叶强送了一口气,接下来才是重中之重,自己一定要把握好千万不能浪费一颗种子,要知道一颗种子都十几块钱呐。
就在叶强在地里干活的时候,在刘宝贵家里却来了一个不是北坡村的人。自从县里医院回来后,刘宝贵和刘金贵因为意见不合这两叔伯兄弟已经两三天没有说话了,也没有见面了。
刘宝贵是一心想把叶强整倒,让他在村里住不下去。最想得到的结果就是叶强离开北坡村,让他家的小破院成为自己手中的财产,这就是刘宝贵一直想要的结果。
可是自从他们俩被叶强修理之后,刘金贵就变得胆小起来,处处害怕叶强,也不像以前了凡事都和他过来商量,不知道是因为和自己走的太近害怕担心遭到叶强的报复,刘金贵现在已经忘了自己是他的叔伯兄弟,而是去巴结叶强去了,这事儿他还是听村里的人给他说的。
说刘金贵为了讨好叶强,把家里的猪都给宰了,然后把猪肉连夜送给叶强,让叶强用猪肉来喂狗,而自己却舍不得吃,为了这事儿刘金贵还和他那媳妇儿大吵大闹了一架。
要知道刘金贵平时最怕的人就是他媳妇儿了,可是竟然为了叶强和他媳妇干仗,可想而知刘金贵现在经变成了一个什么样的刘金贵,已经不是他所熟悉那个刘金贵,好像不是他的叔伯兄弟了。
所以说在得知叶强已经开始松土种药,刘宝贵心里马上急了,如果让叶强发展起来有钱了那他还会把谁放在心里?本来叶强现在都已经变得不像是以前的叶强了,谁都不放在眼里,如果再这样放任叶强下去的话,自己这个村支书在村里地位恐怕都不保,面子受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以前遇到这事儿,他俩叔伯兄弟就在一块儿商量合计着,但是现在刘金贵怕叶强怕的要死,根本不可能和他在一块儿商量着怎么对付叶强。所以说为了不让叶强好过,刘宝贵特意找了一个南坡村的人来对付叶强。
“金大柱,在你来之前我已经把事情给你说的很清楚了,等你把事情办成后我才能给你钱,你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就问我要钱,你觉得这可能吗?再说了,咱们俩又不是一个村的,我又不和你知根知底,你把钱拿了闪人了咋办呢,我找谁要去?”
此时坐在刘宝贵面前的是一个粗壮黝黑的汉子,这汉子留着光头,脸上有着一道刀疤,因为他的皮肤特别黝黑,所以这个刀疤显得很是白。
正因为这样,看起来更是狰狞异常,凶狠无比,眼神儿也比常人要狠一点,单单从外貌和眼神看起来是一个思想很坚定的人。这人就是南坡村的混子头,金大柱。
这是刘宝贵特意从南坡村找来的人,本来他还不知道南坡村有这么一号人因为他是北坡村的村支书又不是南坡村的村支书,所以对南坡村相知甚少,为什么最后找上了金大柱呢,这完全是因为他打听的结果。
早在叶强带着王大海来村委会找他开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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