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话,应该是阳光很充足的那种,哪怕是大晚上的,也给人开阔明朗的感觉,让我心头上的阴霾散去了一些。
就是乱了点,大人小孩的东西随便堆放,脏到不至于,就是乱。
客厅里除了那个小男孩,还有两个男人。
其中一个,四五十岁的年纪,似乎是遇到了难题,面容愁苦,额头拧起了许多褶皱,放在腿上的两只手有些发颤。
另一个男人,二三十岁,靠在一张舒适特质的竹椅上,黑色t恤搭配着一条军裤,其中一只腿曲起,穿着军靴的脚随意地搭在一张凳子上,他体魄强健,刚毅深邃的五官,此时慵懒又颓废,下巴还有没刮干净的胡须渣渣,看着有几分沧桑。
他整个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只栖息的猛虎,修长矫健的充满爆发力的腿,随时可能一蹬而起!
但我不认识他,他不是我之前见到的那个仇诗人。
“仇诗人呢?他在哪?”
“我这有事,”男人嘴里叼了根烟,看都没看我,对那中年男子说道,“你的事改天再说,请回吧。”
“可是……”中年男子看起来很着急,很需要帮助,并不想离开。
男人却坏脾气地踢倒脚下的凳子:“走不走?”
中年男子被吓得站起身:“走,我马上走,我明天再过来?”
“随便。”男人无所谓地说着,拿起打火机想把烟点着,可是瞥到身边的小孩后,便败气地将烟取下,夹在了手指间。
中年男子皱着整张脸忧愁地离开,但男人也没有因此而理会我,我暗想这男人真没礼貌后,只能自己再问一遍:“仇诗人呢?”
男人径自拍拍小孩的脑袋:“宝宝,去,给爸爸倒杯水去。”
小男孩抬头看看我,然后才“哦”了声,“哒哒哒”地朝厨房跑去,很乖。
随即,我听到男人漫不经心地嗤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脏东西自己送上门来的,我这是収了呢,还是収了呢!”
现在客厅里就只剩下我和他,我一听就恼了:“你说谁脏东西呢?”
“哦,还有一股,讨人厌的尸臭味!”
第13章 第四隔间(10)
除极个别的,有几个女人能容忍别人骂自己脏,还说自己臭的?
我虽然忍着没抓起一旁的椅子,朝这男人的后脑勺砸下去,但也气得不清,指着男人话都不会说了:“混蛋,你谁啊,胡说八道什么!”
男人站了起来,并缓缓转过身来,足足近一米九的身高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压迫感,加上那雄健的体魄,我有种男人轻轻一抓就能把我提起来的错觉。
他左嘴角挑起一个邪笑,露出一口可恶的白牙:“不是要找仇诗人吗,我就是,你这脏东西觉得活够了,想让我帮你解决?”
“你丫才是脏东西!”随口反击后,我才意识到他说了什么,错愕地看着他,“你是仇诗人?那我那天看到的是谁?”
不等男人回答我就恍然了,更是气急败坏:“我知道了,你们就是串通好了骗钱的,以为换一个人再说我当时认错人,就可以不追究了是吧?你们这是诈骗,王八蛋,还我钱!”
男人,也就是仇诗人上下打量我,然后嗤笑:“还是个脑子有问题的脏东西。”
我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断了,手一抓,也不知道抓到了什么就朝男人扔了过去,仇诗人手一挥,就将那东西拍掉,随即往口袋里一掏,掏出了一条黄色绸布。
手一甩,黄稠变得很长,在我反应过来前,黄绸朝我卷了过来,一眨眼的功夫,就连着手臂,将我的上半身团团捆住,犹如一个茧蛹。
“什么东西,你做什么?”我一脸蒙圈,当我试着要挣开黄绸时,这黄绸就自己缩紧,勒得我手痛胸痛还气短。
我低头一看,发现黄布有着好似朱砂的颜料画着什么符号,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感觉那些红色符号在发亮。
“这到底什么东西,你放开我,放开我……啊!”
抓着黄绸一端的男人一拽,我就被迫地往前,一不小心左脚踩到右脚,把自己给绊倒了。
气哭了:“混蛋,王八蛋!”
门口的两保镖听到声响冲进来,一看到我的情况,立马摆出即将打开的架势:“你想做什么,快放开小姐!”
我抬头去看仇诗人时,发现他神情里闪过惊讶。
直觉告诉我,他的惊讶绝不是因为这两个保镖。
随即,他低头看向了我,这是从我进门后,他真正的认认真真地把我看到眼里,半响后,他略略低喃:“怎么可能?”
然后,他迈着大长腿朝我走来,保镖见状攻了过来,被他不客气地一脚踹在某保镖肚子上,另一个一拨,过肩摔摔飞出去,出手又狠又毒,而他本人,停在我面前。
单膝蹲下,一手随意地搁在腿上,一手抬起我的下巴将我瞧得很仔细,而后还凑了过来,几乎要贴上我的脸,我差点以为他要吻我,结果他只是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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