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过的是很快的,就像乔丹吃拉面一样,“刺溜”一声就过完了。
在我的幻想中,高杉应该已经练成了多连牙突剑,大概会取个很帅气地名字,比如[牙突.零式]之类的。而假发应该已经练成了[拔刀+刀鞘追击]的二连击来克制我的单手防御,当然他并不一定知道我的单手刀到底练到了什么程度。至于招式嘛,就叫[双龙闪]之类的。
不过很遗憾,那只是幻想。
有人说,假期啊,就和恋爱一样,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刚开始很爱她,然后会渐渐觉得无聊,等到快要失去了啊,有会倍感珍惜,但是失去的已经回不来了。虽然心里下定决心下个假期要好好利用时间,但是真到了下个假期,还是会一样始乱终弃。在假期中,无论怎么样想象朋友们变化之后的样子,最终总是会有这样那样,那样这样的偏差啊,猜不透啊,假期。神奇的假期。
所以,我到这个世界以后的第一个假期,就这么愉快地结束了。
我亲爱的小伙伴们,果然都大不一样了。
孝助同学留起了飞机头,而且穿上了深蓝色的西装,你是想coy高中生吗?
太助同学的颚下,长出了一层细密的绒毛,你是要蓄小胡子了吗?太助。
假发同学的马尾辫有变长了呢,似乎头发比起魔术师美贯小姐还要长啊。好长的头发啊,假发。
高杉同学似乎有什么心事的样子,也不再坐第三排,而是回到第一排原本属于他的位置去了。是看漫画书被老爸发现了吗?高杉,一定是老爸让你不考全年级第一就不准看漫画书了吧,高杉。不过啊,对待半年没见的同学,不来个热情的拥抱不太合适吧,像你这样刚见面就把银时同学踩在脚底下是怎么回事啊?
总之,大家都安全地返回了教室,新的一学期又开始了。
松阳先生站在讲台上,温馨地说道:“各位同学,欢迎回来。”
“多谢先生!”大家齐声说道。
“那么我们今天的第一堂课,来讲《哲学篇》。请同学们把书翻到54页……”
啊啊,哲学啊,是指世界观和改造世界的方fǎ_lùn吧?当年的马克思主义哲学,我可是天天都有在好好听的哦。要是讲哲学的话,我还是不听了吧,一般老师只要讲起
哲学就会不停地给学生们灌输各种人生观、价值观。反正这种东西我早就已经灌到打饱嗝了,少灌一会儿也没什么。
所以我闲的无聊只好看看其它同学们在做什么。
假发同学一如既往地认真盯着书本,全班就属他眼睛瞪得最大。
银时同学一如既往地在睡觉。
高杉同学则是一如既往的托着腮,并且望向前上方。不知道我有没有说过,高杉同学上课的时候,大部分情况下都是把注意力集中在老师身上的。以前我听说把注意力集中在书本上的人,会成为理论派,而集中在老师身上的人会成为实践派。不知道高杉以后是不是真的会成为一个实践派呢。
还有剪了一头清爽短发的美贯同学,虽然头发剪的稍短了一点,但是这样加长版的蘑菇头配合上她的圆脸,似乎显得更加可爱了啊。果然有成为美人的潜质啊,美贯同学。不过啊,美贯同学,上课玩魔术可是不对的哦,别以为我没看见你拿帽子君做了什么事情!你让帽子君在你右座男同学的和服上偷偷涂了红斑点,又偷偷给他带上了艺伎的假发了吧!不过也不能算是偷偷的,因为就算是正面进行,那位男同学也不敢反抗啊,谁让美贯同学有我和银时这样的“靠山”呢?
顺带一提,因为最近松阳先生换上了支气管炎,说话不能太大声,所以把座位从原来的5排调整成了3排。另外他还要求全部同学要以跪坐的姿势听课。他说这是武士的基本礼仪,必须要学会“忍”才行。
但是我不习惯跪坐啊,只好盘腿而坐了,好歹比跪坐舒服点吧!至于银时嘛,他只是找了个适合睡觉的姿势左下,并且靠在一个向阳的角落而已,他丫的压根没听到跪坐这回事儿!?
虽然哲学课实在是没什么意思,但是下课的时候老师还是把我叫了出去。嗯,虽然这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明确的逻辑关系,如果非要说的话,就是松阳先生发现了我认为他的课上的不好,所以想叫我出去,给他点好的建议之类的。或者就是他觉得美贯同学这么欺负领座同学不太好,想让我帮忙劝劝?废话,班上就这么一位女同学,我惯着她还来不及,哪有心情去劝她?反正不会是因为我上课走神,想提点提点我,那老师只是在找我的虐而已,我心中的庄子哲学,我有自信面对任何人都能立于不败之地!
走进老师的书房,老师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你照顾一下高杉。”
“嗯?老师,请再说明白点。”我回问道。
老师叹了一口气,说道:“他家里出了一些,啊,变故,所以你有时间找他聊聊。”
变故?
“还有,关于武藏先生。”
“武藏大叔?”我说道,“他的决斗结果怎么样,为什么过了将近半年才有消息?”其实我只是好奇,松阳先生又是怎么认识武藏大叔的?我印象中,武藏大叔在的那几天,松阳先生应该出去收学费去了。
老师从抽屉里抽出一封信,交给我:“你自己看吧。”
我飞快地打开信,信上写的是:[新棉武藏全信与柳生敏木斋舆严(1)比武,余为仲裁。武藏以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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