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是晴朗的,云朵也很稀少,几只白鸽在湛蓝的天空充当云的角色。雅戈达,花已经开了,各种颜色,各种姿态,若非长期在此,谁会想到,它们曾一度萎靡,奄奄一息。
郑日冉对非魔的恐惧远胜于魔国王者,把刚带来的俘虏胡乱塞给医卫队后又匆匆赶去非魔上课了,当然,每天还是会抽时间来看看。
“我听说不久前这里还是寸草不生的国家,你还真是不可思议呢。”布梭格还站不起来,坐在铺着白床单的床上。自从来到这里,布梭格的周围就由黑转向白,一切都是白色的,包括他身上的衣服。对于这一切,布梭格没什么不快,谁让自己是俘虏呢?这是他的原话。
“感觉怎么样了?”郑日冉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如同当时的他一样。王冠已经显形了,当初她拿下的宝石已经归位,那是控制我的行动的,单独摘下来没什么事,但由于她之前摘过两颗,导致连锁反应,以至于摘下后我会跟着她的想法运动,也就造成我离开的现象。
“我恢复得很快,催眠一族基本上都有很强的恢复能力,因为没有战斗力却可以参加战斗的缘故,你知道的吧?”现在在他眼里,已经没有她不知道的事情了。
果不其然,郑日冉点了点头,由于不能在别国王子面前摆弄一个布偶,她在手边放了一杯茶,也不喝,只是不停地转着把手,不让手里空着。就算性格变了,习惯也不会变。
“他真的还活着,对吧?”
“嗯,还活着,在这里,但话先说在前面,我不会让你见他,凭他的能力就算你不说他也能发现。”
布梭格的眼中划过一丝失落,但很快淡然了,她说的,他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即便理解,也很难接受。
“你个俘虏就别抱什么期待了,老实呆着就行。”
“哈哈!那我还真是悲惨呢!”这两个人倒也投机,布梭格的性格貌似很对郑日冉的胃口,还是头一次见她说的如此随性。
聊了一段时间,门响了三声,郑日冉的双眸暗下来,媚外的人没有等她回应,“失礼了。”
进来的是达尔泰,每天郑日冉都会让人进来“监视”他,对于敲门这种事,她还没有适应,若在以前,听见敲门她的第一反应是过去开门,但现在她这么做有些不合适,而且到现在她在语言方面还残存着缺陷,所以没办法自如地说出“请进”之类的话,人们摸透以后就想到了这个方法,她若不愿意让对方进来,还是会说的。类似的,行礼也是,她只要轻摆手臂或点头,人们就能明白。
郑日冉出去以后,发现了站在庭院的丁,他正仰望着无云的天空,好像在试图看出什么。
“在想什么?”郑日冉站到他身旁,同他一起仰望着。
“你不让我见布梭格王子,说实话我很茫然,我实在想不出他能对我产生什么影响。”
丁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就好像记忆里的什么重要的东西被遗落了,郑日冉看着这样的丁,心中稍有一点不忍,她也能明白一点,向来可以追查到真想的他不被允许了解什么的那种抑郁,“我说过你不会想见到他,你不也是为了这个才誓忠的吗?”她没有看丁,在丁的目光捕捉不到的地方,她神色坚定地保证:“我不会让你经历那样的心情的。”
丁缓缓转过头,“我可以相信你吧?”
然而,她的回答是:“或许,不行吧!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呢!”她笑着,呼吸却失衡了,这一点她自己都没注意到。
丁没有多问,“走吧,快上课了。”说着叫上查理一起到非魔国去。
最近丁看起来心情不好,人们也不太敢贸然过去安慰,一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怕说错话起反效果;二是查理的教训,就算丁平时亲切,谁知道他会不会一时冲动一下。所以他骤变清净了很多。
“最近脱发很严重啊!”查理看着郑日冉的衣服,背部有很多掉落的头发,她是短发,就已经沾了那么多了。
“嗯,从到布梭格那里就开始了,大概。”
“说起来你是怎么誓的伪忠?”
“不知道,不过我当时是清醒的,就想着不想誓忠,然后就发现忠环戴上去是凉的,和书上写的一样。”
“等等,你不是被催眠了吗?”
她绝对不可能抵御得了魔国人的力量,被催眠要怎么清醒?然而,这个问题,让她瞬间避开了他们的目光,转向窗户,仿佛那里正在上映着她感兴趣的画面。
催眠,不过是让对方陷入在意的幻境罢了。
“那个,丁?”大胆的人还是有的,不是本班的,一个叫孙颖茹的女生,挺大方的,而且,郑日冉对她印象不错,以前是一个班,经常照顾不爱说话的郑日冉。
“我没事哦!”就算站在那,丁也能猜到她想说什么。
孙颖茹不是个会觉得尴尬的女生,也很会察言观色,见丁这副样子想必也没有分担的可能,就和郑日冉随便说了几句回班了。
“想见他?“
丁艰难地点点头,“但是,我也知道,不见是最好的。”
郑日冉为难地托着腮,其实不久之前,布梭格也说了类似的话。见与不见,心情都不会好到哪去,但见了说不定会毁掉两个人。话说,她也会为别人伤脑筋呢!
又是一个周末,郑日冉打算一整天都呆在雅戈达,在这之前,她还不忘去看望一下那个女孩,上次给她的纸上已经画满了风景画,从各种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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