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牌,你可要小心点,不要烫坏了哦!”凌奕倩娇声嗲气的说完,接著就若无其事,很优雅的继续小口小口吃她的饭,为了漂亮,她可是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吃不饱才能保持二十四吋的腰围。
好多个“顺便”啊!菜菜在心里暗叫一声苦!
烫大堂姊的名牌套装是件苦差事,还有她每天上班要穿的那些衬衫,少烫一条线都不行,chù_nǚ座的她超级龟毛,可是也,呃,超级懒,只会要求别人,自己却连根手指都不肯动。
“怎么了?看你一张苦瓜脸,是不是不想替我服务啊?”凌奕倩又是一脸笑意,她很擅长笑,笑里藏刀的那种笑。
“没有!怎么会!我这就去烫衣服!”菜菜连忙把桌面待收的所有碗筷抄起,快手快脚的在流理台洗好,然后冲去烫衣服。
插好熨斗,她心事重重的皱著眉头,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又吓了她老大一跳!
“喂!”她几乎在用气音说话,还连忙关上门,因为怕被家里人听见,如果给两个堂姊看见她拥有这么漂亮的手机,一定马上会被抢走!
“在做什么?”费斯蒙不必多问也知道她在家里不方便讲电话,她的家庭情况他老早调查过了,父母双亡,算是个孤儿,但有叔婶一家很“好心”地在“养育”她,差不多只是把她当菲佣在指使而已。
因此他相信她没有理由不跟他回去法国,但要叫她对奴役她的叔婶开口,委实是件大挑战。
“没、没有!”菜菜不安的用身体挡住房门,就怕向来不懂礼貌为何物的两名堂姊会直接闯进来。
“你说了吗?”他只要知道这个。
“嗯……快了,快了!我快说了!”菜菜含糊其辞的想带过。
“你只有一天的时间,如果你今天没说,明天我会亲自登门拜访你叔婶,把你要跟我回法国的事告诉他们。”
他没说要征求她叔婶的同意,在他看来,那两个人侵吞她父母财产和保险金,又一直压榨她的人,根本不配当人家的长辈,而他之所以必须告知他们,只因为他们还是菜菜法律上的监护人。
“好!我知道了!那我先挂电话了!我在忙!明天见了,掰。”经过几天的相处,她了解到她的“情夫”不是一个可以商量的男人,他很专制,他说的话她都要听,再说她是他的“情妇”,听他的话也是应该的。
自从爸妈过世之后,她还没有这么心甘情愿的听一个人的话过,叔婶和堂姊们,她都不是发自内心尊敬他们,只有他,他让她感觉在这个世界上,她是有依靠的,她不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她已经有了个“情夫”,这感觉真好!
另一端的费斯蒙啼笑皆非的拿著听筒,一向只有他很忙,先挂别人电话的份,今天这矮不隆咚的小东西居然抢先他一步说了,挺有趣的,不是吗?
她在忙什么?办公?看公文?
旋转著酒杯,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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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费斯蒙的威胁,同一天晚上,菜菜在辛辛苦苦煮好晚餐,“家人”全部上桌之后,她闭著眼睛,在心里默数一、二、三!然后开口……
“叔叔、婶婶谢谢你们二位的养育之恩,我就要离开台湾去法国了,倩姊、婷姊,也谢谢你们平常对我的‘照顾’,我不会忘记大家的!”
一只、两只、三只、四只、五只,有五只男男女女的手同时摸上菜菜的额头,看看她有没有发烧,不然怎么天还没黑就在说梦话?
“不要胡说八道!快点吃饭!吃完饭去拖地!再把厕所洗一洗!洗完厕所还要替我抓龙!知道吧?”一家之“母”开口了,没人把菜菜的话当一回事,当然也没人关心她为什么会说这些天马行空的话。
菜菜沮丧的垂著眼,她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在这个家里,她比灰尘还不如,怎么期望大家会听她说话呢?
吃完饭,她认命的洗碗、拖地、洗厕所、替体型庞大的一家之“母”抓龙,直到手指泛酸,背都痛了才获准去洗澡休息。
“情夫!我好想你喔!看到你的情妇很辛苦吗?”她自言自语的对著带进浴室的手机说话,仿佛手机就是费斯蒙在身边陪伴她。
“哇靠!你什么时候买手机的?我怎么都不知道你的号码?”惊讶之余,杨崇基压根就忘了自己在偷窥。
菜菜尖叫一声,转身就看到窗外杨崇基的那颗头,她连忙抓起浴巾围住身体,又气又急的用手里的肥皂丢他!
“不要脸的sè_láng!我要告诉婶婶!”虽然她明知道婶婶根本不会为她主持公道,说了也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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