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的卡在原职看同梯的好友升职加等,薪水sān_jí跳。
别怀疑,她的确是个女人,而且在警界无美女的情况下算是颇具姿色,一双老往上弯的眯眯眼看来总是在微笑,让人想骂她又无法骂得顺口,好像欺负善良百姓似,三句重话有两句出不了口。
惟一的一句是骂到中途又收了回去,因为出手不打笑脸人嘛!看着她一副不知反省的修着指甲,真要开骂还真是气死自己。
她不是不尽职,而是杂务太多。
一个合理解释她能掰出十本万言书,字字血泪控诉上级不人道的待遇,是人都有一时之急,何必计较那小小的疏忽,来自天外天的神秘力量自有一番道理,她不该逆天而行。
说穿了是胸无鸿鹄大志,管他今天当家的总统是何人,只要记得发她薪水就好。
人为五斗米折腰,很难免俗。
“你耳朵清干净了没,要不要我借你清疮的软布清清你的陈年耳垢。”免去听不懂人话的困扰。
一根小巧雕绘日本娃娃的掏耳器动个不停,修长的纤细手指保养得像贵妇人,丝毫看不出有握枪练习的细兰,白皙如玉的翘起莲花小指轻拈着。
若非那一身国家指定的女警制服,任谁一瞧都会当她是养尊处优的少奶奶,坐没坐姿的斜慵一靠,憨然媚态的凤眼似睡似醒的挖着幸福无比的耳朵。
她真的很想回答局长的问话,可是没空呀!刚从小太妹身上搜出的瑞士巧克力还没吃完,她哪有嘴巴发出声音?
现在的小孩真好命,进口的一盒少说两三千块,更别提是原料产地所制的香浓巧克力,含在口里的滋味确实好得没话说,一口接一口舍不得浪费掉。
有钱供给小孩挥霍却无力管束的父母多不可数,不捉几个来玩玩实在不平衡,为什么人家生就是富家子弟享尽荣华富贵,而她苦哈哈的日晒雨淋才领到月薪四五万;差不多是小鬼头零用金的一半。
人比人,气死差婆,要是她手上有个一亿、两亿绝不干这个非人的工作,瞧她的肌肤又晒黑了一分,不全身美白是不成。
如果能泡个牛奶浴、玫瑰花瓣浴该有多好,叫她出卖灵魂给魔鬼都成。
可惜她在定是劳动者,连算命的瞎子都摇摇头要她别指望发横财,安分守己地当个命格低贱的小警官,领着死薪水一生平凡。
好吧!她认了,以保重自己为上好好地爱护自己的身体,该给它们的养分一样不缺。
哈!好困哦!都一个小时了,他不累吗?
“倪红,你当局长办公室是补给休息站呀!我话还没说完不准动……”
但是谁理他,他说他的,她做她的。
“口渴了,借点冰茶不为过吧?”为人小气会遭天谴,她是在替他积福造德。
不高的倪红眼一眯地笑得好纯真,让人以为她是无害的家猫想去抚抚她的头。
“几时还?”局长冯日崧冷眼一视她旁若无人的举止,不再咬牙切齿。
因为补牙的代价太高了,为了她不值得。
记在墙上。“喝你一口茶也不行呀!人家任劳任怨在外面捉贼还不是为了你,你好意剥夺我小小的要求。”
头一后仰,她没啥女孩样的灌着保特瓶装的乌龙茶,取自他的小型私人冰箱。
“别说得那么暖昧,活像你是我养的小老婆。”要不是真有那一点点关系,他绝对会放任她自生自灭。
她没在笑,可是那双微勾的凤眼就是笑mī_mī的。
“你太穷了,养不起我。”
做人要有原则,没个腰缠万贯就算了。
“你……”他没好气的一瞪,朝她丢出一叠档案。
“说,这次又有什么借口?”
“局长,你看嘛!”她捉了一小撮秀发表示非常严重,可是亲爱的局长大人还是看不懂。
“少给我靠来靠去,你没长骨头呀!去立正站好像个中规中矩的女警,别再搞怪。”一天不气他好像不甘心似。
倪红一脸委屈的嘟着嘴,弃妇一般两掌平贴腿际,标准的立姿。“很累呐…
…“
能坐绝不站,能躺绝不坐是她的生存理论,可是命不好只好一天到晚在外奔波,她的理想是当个薪多事少的花瓶秘书。
不过先天条件不足,高挑美艳的外表她来不及培养,娇嗲软哝又学不会,只好继承祖业了。
倪家成员十代以来都是当差的,以前叫捕快,现在是警察,不管是男是女都得和这行业沾点边,一门忠烈保家卫民延续数百年。
她的姨表叔舅都是警察,除了姐姐嫁给警察为妻,堂妹是海防人员和母亲是家庭主妇外,其他清一色全是警察绝无例外,没人考虑过警察外的工作。
当初她是打算想考艺术学院当个气质美人,以弥补长期被逼迫练习空手道练出的肌肉,而她真的考上了。
但是她差点被全家的口水淹死,群起唾骂地为她重填学校,并诱之以利要她好好表现,第一名的奖学金是每人捐献一千元。
以她庞大的家族而言,一学期光是收钱就收到不用心数都不行,工作半年都没那个数,害她想继续念个没完没了好尽收暴利。
可是她家的爷爷发下狠话,要是她敢不做警察工作当个米虫,那么将没收她的存折不给她一毛钱且逐出家门,路边行乞去。
一家之主的威严她哪敢违抗,眼泪一含就来警局报到,一待五年不曾调动。
“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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