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思右想,一想到叶子当上孙老板的女秘书后,整天跟孙老板形影不离,而我又不能天天盯着他们,无法掌握俩人的动向,搞不清俩人之间关系进展的具体程度,心里就跟猫抓一样,充满了不安的感觉。
我忽然觉得,得想办法对他俩进行必要的监控,不能当一个看不见的瞎子、听不到的聋子,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想到了大学时的寝室长高大全。
这厮是个北京愤青,高干子弟,老爹是北京某军分区的政委,能量很大。
毕业后,这厮凭着微积分、单片机原理和航空通讯工程基础三门功课皆零分的成绩,混进了一所部队的科研单位,专门从事特种通讯设备的研发。
本来这种单位对外都是高度机密的,核心科研人员的人身自由和对外联络也都受到严格管制。
但这小子是个例外。
凭他三门功课皆零分的成绩和刚毕业两年的资历,居然就混进了这个科研机构的核心团队,负责管理仍处于试验阶段、尚未量产配备部队的工程样机,以及已经小范围投入使用的特种设备。
这厮之前在上跟我吹嘘过,说他负责管理的仓库内,有多少多少拿到市面上能引发整个社会恐慌的高科技产品,其中就包括监视监听器材。
这厮吹嘘说,他仓库里的监视监听器材已经是技术成熟的产品,但未量产,更未大范围装备部队,而是主要应用于间谍、暗杀、航空航太和一类军事禁地安保等各个特种行业,讯号是发射后通过军用卫星传输的,图像品质堪比高清电视;还可以通过卫星通道实现远端操控,可旋转角度,还带小长焦和小广角等。
至于隐蔽性,更是非专业器材无法探测,非专业人员无法发现,云云。
我笑他吹牛,这厮急了,居然有一天把那些军事禁品夹带回了家,亲自演示,并通过摄像头请我瞻仰。
我一看之下,果然名不虚传,恐怕在中国除了特种部队和高度机密的军事科研单位外,普通人一辈子也见不到这玩意儿,穷尽想像也想像不到这玩意儿能有多恐怖、多变态。
怪不得高大全这厮说这玩意儿一旦让老百姓知道,就会引发社会恐慌。
这话并不夸张。
这玩意儿如果一旦流入民间,恐怕老百姓就再无隐私可言。
我马上上网守株待兔。
这货一般会在晚上九点左右准时上线,开着qq钓妹子,开着跟我们这些狐朋狗友吹牛,两不耽误。
我心急如焚地守在网上整整一天,叶子则在床上呼呼大睡了一天,除了中午起床吃了碗泡面外,基本就没出卧室门。
她是真累了。
昨晚整整被孙老板折腾了一个晚上,yīn_dào都肿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晚上八点半左右,高大全准时上线。
我赶紧呼他,跟他东拉西扯地调侃了一会儿,才向他提出我想弄几套远端监控设备,结果被那小子一口回绝。
那厮回绝我的时候一副忧国忧民的口气,听得我肚子里酸水乱冒。
见那货喋喋不休地还要继续说,我立刻发飙,说高老大你还想不想在哥儿几个中间混了,你丫再这么假模假式地扯国家民族,信不信我马上跑北京去踹你家大门?还把你娃儿说的这些忧国忧民的鬼话截下图来,放到咱117寝室群里公开展览,让你娃儿彻底身败名裂。
那厮立马软了,赔着笑说:「别价,哥,你是我哥还不行吗?我给你弄几套可以,但你想用来干嘛?咱违法的事儿可不能干。」
我知道不让这小子安心肯定不行,这厮牛皮吹得再响,骨子里也是个胆小鬼。
上次在宿舍里lún_jiān刘潇的时候,这货当时色胆包天、一马当先,lún_jiān完了却怕了,天天念叨说刘潇会不会是个女骗子,想借这件事诈我们钱,让我们身败名裂甚至去坐牢云云,一副熊包蛋模样。
我干脆跟他实话实说,说叶子被一家大公司老板看中,选去做秘书。
我担心叶子单纯不懂事,怕她被那老板骗了,所以想通过这种方式了解她的处境,及时帮她出谋划策、化解难题,免得她上当受骗,被人劫了色。
高大全在网路那头听得流口水,打字赞美我「英明」,说凭叶子的姿色,不打她主意的男人少,还真得防着点儿,别给人钻了空子劫了色。
本来说得挺上道儿,结果末了却来了句:「如果真要被劫色,那也肥水不流外人田,得先尽着咱117宿舍的哥们儿劫。」
气得我真想把拳头通过互联网传过去,在网线那头揍高大全一个满脸花。
这小子早就对叶子美妙的ròu_tǐ有意思,几次试图染指,曾语重心长地劝说我要向朱子豪那二货学习,把叶子贡献出来给寝室的哥儿几个发福利,让大伙儿像lún_jiān刘潇一样,按年龄大小轮流趴在叶子身上交配,然后把jīng_yè射进叶子的子宫。
我当然不肯答应。
后来这货退而求其次,又想请我和叶子到寝室里睡一晚,表演luǒ_tǐ交合的活春宫给他们看,最后也被我严词拒绝。
我在摄像头里冲网路那头儿的高大全扬了扬拳头,说:「你小子少废话,帮不帮兄弟的忙给个准信儿,少扯些没用的。」
那厮流着口水说:「帮,当然帮。不过你知道我对弟妹曼妙ròu_tǐ的感情。要不你让我在网上看看弟妹的luǒ_tǐ吧。」
听得我心里一动,心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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