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笼子给毁了,要么去向时之政府求助让他们派专业人员过来把锁敲开。”
“这样啊,那审神者大人您快把我脖子上的铃铛取下来,上面有链接着时之政府的时空坐标,审神者大人您可以通过它去时之政府。”狐之助抓了抓自己脖子上的铃铛,期间不小心动了下腰又痛的它眼泪汪汪的。
“不用那么麻烦啦。”萤草蹲下身抓住卡着狐之助腰的那两个铁杆向两边微微一用力,铁杆被拉出个正好够狐之助随意进出不会再卡住的大洞。
待在笼子里的宗三愣住了,他略微张大了嘴巴,心下一动,原来……还可以这样啊。
轻轻松松的把那几个碍事的铁杆拉断,萤草把它们随手往地上一抛对宗三伸出了手,“走吧。”
还坐在地上的宗三摇了摇头,他指着墙壁上挂着的画,“鲶尾他们就在那后面,我的本体也在那里,你先去救他们吧。”
顺着宗三手指的方向看了眼,萤草点了点头,“好。”迟疑下她又跑进了笼子里,在宗三疑惑的目光中把锁住他四肢的铐链扳断,“这样就没问题了,我去去就回。”
掀开画卷后面是挖空了墙,向里的三面墙上都摆放着刀剑,萤草数了一下正正好是五把刀剑,其中还包括了宗三的本体。
把它们从墙上拿了起来,萤草抱着刀剑又回到了笼子里。
抓着铁杆宗三腿打着颤勉勉强强战站起来,“我们走吧。”他稍微松开了点向前慢慢的走了几步而后脚一歪,在他以为将要倒在地上下意识的闭上眼时突然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艰难的抱住怀中有掉落危险的刀剑,萤草用肩膀撑住他的胸口,“你没事吧?”
“……没,谢谢。”少女温热的气息扫过他的耳垂,这让宗三不自在的偏了偏头躲开她的呼吸。
“你等等啊。”空出只手扶住想要自己站起来的宗三的肩膀,萤草把怀中的刀剑全部都塞进了蒲公英里,“不要太勉强自己啊。”
扶着宗三出了镜子里,萤草转身就把镜子和镜子上面附带的特有结界给打破掉了,这种东西还是不要留在这个本丸里比较好。
习惯黑暗的眼一接触到过于灿烂的阳光,炫目的让他双眼分泌出保护的泪水。即便眼睛很痛宗三也不愿意闭上眼,因为在这种时候他才真真切切的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他已经逃离了那个囚笼。
“宗三大人。”狐之助拽了拽他的衣角,它小心翼翼的问道:“能告诉我您和骨喰大人他们为什么会在这个镜子里面吗?啊……如果不说也是可以。”它慌乱的甩了甩尾巴。
狐之助像是对待易碎物品的语气和表情让宗三笑了笑,眼神幽深而不见底,“没关系,告诉你也是可以的,反正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半倚靠墙壁上,宗三讽刺一笑,“被他亲手折断羽翼的笼中鸟居然还有再见天日的这一天,他也没有想到吧?无论是重铸还是烧毁都逃不开这可悲的命运吗?这就是魔王给我刻上的诅咒?”
他抚上刻有铭文的胸口。
“重迈利用小夜将我骗到这里,把我关在了笼子里面,等我注意到的时候鲶尾和骨喰,大和守还有山姥切他们就已经在这里了,只不过是处于被封印的状态。似乎是为了更好折磨我,他将房间里面的灵力几乎都给抽掉了。”宗三眯起眼感受着因严重缺乏灵力滋养而贪婪的汲取着周遭肉眼无法看见的灵力点修补身体时带来的舒畅感。
“那么,能麻烦您将我带到小夜哪里吗?您将他喊来也是可以的。”不是宗三自己不想动,而是身体着实太虚弱了,长久待在一个没有灵力的房间里面他没有因缺少灵力变回原型就已经不错了。
不,也有可能是重迈故意的,故意将他们付丧神赖以生存的灵力抽净。让他狼狈的依靠空气里微弱的灵力苟延残喘着,身体自动吸取灵力的本能让他无法拒绝那些灵力,也无法变回原型。
仔细想想,还真是可怕啊……
“我让别人带你过去吧。”原本想一口答应下来,但是萤草一想到小夜对她不友善的态度并且自己还把对方敲晕了的事就难免有些尴尬。
“审神者大人,不如让骨喰大人他们带宗三大人过去吧。”狐之助建议道。
“好,啊对了,你需要妖,灵力吗?”忽然想起宗三说的话,萤草把身前浮着的萤绿色妖力团子往他那边推了推。
宗三摇了摇头,“我慢慢修养就可以了,多谢您的好意。”
他现在的身体过于虚弱,如果接受了萤草递来的灵力球怕是要炸,就像是体虚的人类吃多了补品一样。
*
让被召唤出来的骨喰和鲶尾带着宗三去找小夜,萤草跪坐在榻榻米上拧着眉看着她无论怎么输入妖力都没有反应的山姥切国广和大和守安定的本体。
“山姥切大人和大和守大人的意识消失了吗?”刀剑无法化作人型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附着在其中的灵魂已经消失了。
“应该没有,我能感觉到。”萤草望着刀鞘表情有些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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