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咯吱……」
竹床剧烈的摇晃声。
仔细一听,声音就在隔壁。
我暗思,传说的一点不假,这个驴脸的确是没完没了啊!刚做完一次,又来新的一轮。真不知他哪来精力?
我不由自主地又悄然潜到邻屋的后窗下。
从里面的情形来看,这番云雨已有一阵了。
朴英姬躺在床边,双腿向两边大张呈m型,有三个多月身孕的腹部微微隆起。
驴脸立在床前,双手死死地按着她的两腿,一根形如棒槌的驴yīn_jīng在朴英姬的yīn_hù间出入着,阴穴被撑得满满的,随着粗大的棒槌在阴穴抽出插进,阴穴的嫩肉时而凹进去,时而被带出来。
「喔……喔啊……要来了!要来了来了来了了了……」
只见朴英姬m着的双腿忽然抻直,脚趾紧曲,微隆的腹部猛地向上方挺起。
驴脸则抽出插在阴穴里的大ròu_bàng,默默地欣赏着他胯下的女人被高潮的媚态,嘴角露出无比得意奸笑。
朴英姬的身体在空中僵持几秒钟后,就跌落在床,两条腿也无力地垂下,她的身体开始抽搐,阴穴上方那粒涨大的yīn_dì突突地跳动了两下。
半支烟后,驴脸又把他那驴棒槌捅进朴英姬的身体。
「哎哟……啊呀……求求你饶了我吧,不能再做了……」
朴英姬一边呻吟,一边啼哭地哀求。
「啪……啪……」
回答她的是淫靡的ròu_tǐ撞击声。
我看到,朴英姬的yīn_hù光秃秃的,原先的yīn_máo已不复存在。我搞不清是义务服务队的新规定?还是被变态的驴脸一根根地拔褪的。
「噗滋……啪叽……」
阴穴里的yín_shuǐ越来越多,黑ròu_bàng槌上挂满了黏黏淫液。
「嗯……喔……嗯呀……喔啊……」
她美目盼兮,欲拒还迎,欢愉的感觉越来越浓,发出荡人心魂的娇吟。
「咯吱……咯吱……」
竹床的摇晃频率越来越快。
驴脸加快了chōu_chā速度,驴棒槌次次抽出穴口,又次次顶至穴底。
「啊……顶死我了……啊啊……」
朴英姬眼神迷离,一脸陶醉,她的大腿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驴脸的粗腰。
「噗滋……啪叽……噗滋啪叽……噗滋啪叽……」
驴脸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啊呀……好舒服……啊……又要来了……啊啊啊啊啊……」
朴英姬呻吟声忽然高亢起来,发出一声酣畅无比的尖叫声。只见她浑身痉挛,双臂在空中胡乱挥舞。
朴英姬又被淫辱至高潮了!
与此同时,驴脸发出一阵野兽般的低嚎,让身体重重地压住朴英姬隆凸的腹部,将他那丑陋的jīng_yè射入了朴英姬怀有身孕的子宫体内。
身体仍在不时抽搐的朴英姬,全身彷彿被抽空似的瘫软在床边,粉脸泛出一股妖艳的晕红,性感的双唇微微开启,发出阵阵的喘息与呻吟。胸前那一对丰满的肉球随着她的喘息而微微颤动,两只紧攥床单的小手依旧没有松开的迹象,那粒充血勃起的yīn_dì格外涨挺。
屋外的雪花被寒冷的北风吹的四处飘落。
我隐约听见,远处传来鞋底踩在雪地上「咯吱」声,会不会是师傅回来的脚步声。
我正准备转身离开,又听到屋里传出对话声。
「舒服吧?嗯?」
「……」
「问你话呢?混蛋!」
随即传出手掌打ròu_tǐ上的屁股的「啪」声。
「哎哟!」
女人尖叫声后,低低的声:「舒服……」
我又朝窗里窥看。
驴脸仰躺在床,一手拿着跟香烟,一手搂着朴英姬后背。
朴英姬侧卧着身体,像只无助羊羔的依偎在驴脸满是胸毛的怀里,性潮红仍挂在她两颊,一条腿搭在驴脸的身上,一只手爱怜地抚摸着已经疲软的驴棒槌。
「你高潮了几次?」
「……高……高潮了好几次,我忘记数……」
「混蛋!你怎么能忘记数呢?你是怎么答应我的?是不是只顾享受高潮的快感,就忘记数数?那好吧是你违反的约定,那我继续……」
「不!不要啊!不能再做了,您就饶了我求您了……」
她带着哭腔恳求着。
「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能忘记数你高潮的次数的,理由必须有理有据,否则……」
「好好好!我解释!……我……高潮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您是知道的,女人在高潮时都这样……」
朴英姬的眼睛愤愤地白了驴脸一眼,像似恨透他似的,但嘴里却曲意迎逢。看来,她对驴脸给予的高潮是真实的,对驴脸切齿的愤恨也是真实的。
「回答错误!理由不充分!是你故意忘记,还想让我继续跟你做爱……」
「不是!不是那样的……求求您,不能再……求您看在肚子里孩子的份上,饶了我吧……呜呜……不能再意外流产了……呜呜……」
朴英姬一边恳求着,一边呜咽着。
我实在听不下去朴英姬被驴脸无耻言语的羞辱,转身离开,来到师傅的木屋。
杨卫东见到我既惊讶又高兴,紧紧地拥抱住我。
「臭小子!没想到你还活着。那天玛丹值夜班回来告诉我她遇见你了,我都有些不相信。你是怎么出来的?」
他抹了一把激动眼泪。
「探亲啊!呵呵!」
我拿出探亲批文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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