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杰从光碟机里取出张小光碟:“两位警官,要不要我把你们的真人秀寄给电视台或者警察局,让你们的同事和家人都欣赏欣赏?”“不——,饶了我们吧,我一定听你们的话,你们怎幺弄我都可以,千万别让我家里人知道啊!”
龙刚带哭腔抱着沈杰的腿直摇晃,沈杰掉头不理。龙刚又转身抱住萧剑恳求:“萧局长——,萧哥——,不要让他们寄啊!我家里人没脸活下去的。”
萧剑全然被击败了。冰凉的yīn_jīng环注定自己永远失去了反抗的机会,如果真的让光碟流传出去,个人的名声、地位都在其次,自己也有家人,龙刚更是无辜…萧剑艰难地咽了口唾液:“好,我签!”
龙刚听见萧剑答应了,忙把自己手里的《契约》递向萧剑。“叭”的一声,江鹏狠狠一掌将契约打落在地:“你自己的东西,你自己签!”
萧剑迷惑又带点侥倖地望着江鹏:“那我?”“你当然要签,可是只能签你自己的!”
江鹏用脚点了点地上被撕碎的契约。沈杰会意,补充道:“你自己撕碎的,自己把他粘起来。胶水嘛,荒山野岭,没有準备,你自己想办法啦........”
13、奴戏
看见萧剑仍茫然不解,江鹏微微一笑:“要成为奴隶,你就要牢牢记住:必须完全、无条件地服从并执行主人的所有命令。明白吗?”“明白......”萧剑努力地忘记自尊。
“真的明白了?”江鹏的声音严厉起来。
“是的,江……不,主人!”萧剑的声音不禁有些哽咽和吃力。
“这就对了。跪下!”
男儿膝下有黄金。要萧剑心甘情愿赤身luǒ_tǐ地跪倒在别人面前,心里有说不出的屈辱和痛苦。虽然从未经历过这种羞辱。但萧剑没有继续犹豫下去,迅速地服从了。他深知,作为奴隶,也许还会有比这更坏的境遇。
“回答主人,你yīn_jīng的尺寸是多少?”
“长17釐米,粗5釐米,主人。” 萧剑脸上的红色一直扩展到脖子上。
“嗯。你多大了?”
“我二十六岁,主人。”
“以前打过手枪吗?”
萧剑实在难以启齿,只害羞地点点头。江鹏来了兴趣:“你第一次dǎ_shǒu_qiāng是什幺时候?”
“十六岁” 萧剑的声音低如蚊音。
“哈哈,还是处男吗?” 萧剑把头埋得低低地,点点头,想想又摇摇头,仍然没有出声。
江鹏专注的抚摸着萧剑臂部的肌肉∶“这幺硬的胳膊,铜色的皮肤。上好的货色浪费了这幺多年真是可惜!”
“不过,”他继续说:“你以后会被充分开发使用的,怎幺,你已经兴奋了?
他两手又捏着两颗赭紫的rǔ_tóu,一只脚挑逗着萧剑裸露着的性器官,让它坚硬地翘起。
什幺,萧剑闭着嘴没作声。他试图想坐在脚跟上,缓解一下跪得有些麻木的膝盖,但随即屁股被身后的沈杰轻轻踢了一下,提醒他跪直。
江鹏、沈杰并不在乎萧剑的沉默,强健的、威风的警官现在任由他们摆布,在场的四个人都显得兴奋。
“现在,自己开始表演。”江鹏坐到椅子上,“主人要看你shè_jīng,看你淫蕩的样子,马上shǒu_yín!”
霎那间萧剑一片空白,他知道服从是一个奴隶道德规範的基本部份,但当众……这显然超过了某种界限,他没法做到。
“听见我的话了吗,贱奴?做,shǒu_yín,现在!” 江鹏提高了声音。
“主人,我┅┅”
换来的是肩胛骨间被粗暴地猛踢一脚。没一点準备,萧剑倒在地上。随之而来的是爆炸式的疼痛,皮鞭忽忽地抽在他无遮无掩的身上。
鞭子一次又一次落在萧剑的背部、臀部。儘管突如其来,开头几鞭萧剑还保持着沉默,但五、六鞭后他开始大声呻吟。不到十五鞭,他就被迫大声求饶了。
终于,大大松了一口气,他看见鞭子被扔到面前的地板上。
主人的鞭子衔过来,贱货。”
因为疼痛剧烈,萧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顺从地照办了。抬起头,用嘴把皮鞭递回江鹏手中。江鹏抓住有些发抖的警官的头髮,迫使他的脸对着自己。
“以前挨过鞭打吗?”
“没有┅┅主人。”
“好,”他吻了一下他的面颊∶“现在你已学会了挨鞭子。希望这会确保你以后再不会违抗主人的命令。”
“是的,主人!” 萧剑大声回答着,同时用右手握住yīn_jīng,开始做起活塞。
跪在一旁的龙刚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精彩的场面:壮硕赤裸的警官低头羞愧难当地运动着,跪在地上结实的双腿尽力分开,膨胀的ròu_bàng青筋虬曲。不多时,马眼里流出不少前列腺液,几乎湿了满手,籍着润滑萧剑粗壮的手臂抽送更快速了。很快,大量乳白的汁液涌出yīn_jīng,有些洒在地板上,有些喷在不远的龙刚身上。
当萧剑在用自己的jīng_yè粘好的契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不禁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一切放下后可以什幺也不用想了,警察局长、刑侦干将……仿佛是山里的雾气,好象本来就没有存在过。原来,脱去面具和禁梏后竟是说不出的轻鬆,过去念念不忘的东西并非想像中那样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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