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他解开了我身上的绳子,紧绷的身子终于得以放松。
“你说这里是据点,但这为什么会有我们需要的东西,你似乎来过这里?”我心里的好奇心不断蠕动,就像有蚂蚁在挠痒痒一般,我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有些事,你还是少知道的好”他样子又冷了下来,我连忙闭嘴,他总是这样,脾气善变。
就像之前所说的,能活下来,就要适应,我没有去追究存在于我心里那该死的问题,因为我深知我自己的问题已经沾满了整个身体,就像那些爬虫,不断在身上爬来爬去,你痒痛难当,但却又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因为只要你稍微一颤,他那充满毒液的尖齿也就会毫不留情的痛下死手。
我跟着他走向那座似乎是房屋的地方,并不远,可能是风沙的原因,将其掩盖了起来。
这里真是荒无人烟,也不知道多久没人来过了。
我环顾了一下,此处只是一个破旧的小村子,丝毫没有让人惊奇的地方。
但一旁大门木头上的刻字引起了我的注意:
“尚祖村里断三魂”
“降魔庙里降七魄”
中间有着一个横批,草书写着“尚祖保佑”四字。
这是对联吗?亦或是有着什么特别的意义。
我缓缓静下心来,望着这似乎快要倒塌的地方,心里虽然起伏不断,但求生的**还在。
“嘎吱”
土匪推开了大门,沉静的环境里,开门的声音额外响亮,宛如一阵刺耳的噪音,不知为什么我的头脑开始逐渐烦躁。
雾,大雾,风沙夹杂着一丝腥味传来。
我面无表情跨过了大门,正式进入了这座破旧的村子。
一些破烂的房屋吱吱作响,由于雾太大,我根本看不清这里的环境,虽然我并不明白为什么沙漠里会飘散雾气。
太安静了,安静的可怕。
“阿强,我想你最好过来看一下”土匪的声音突然传来,我走到了他的身边。
他的脸色并不好看,正盯着地下一处洞坑皱眉。
我往里一看,一张惨白的人脸出现在我眼前。
毫无血色的脸皮,放大的瞳孔,眼粘膜上出血的现象极为恐怖,表皮就那样浮着,嘴角的微翘似乎在对着我冷笑。
我浑身一抖,靠,这不是那只臭水鬼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几乎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他会闪电般的飞起来掐住我的脖子勒死我。
但是幸好,这最糟糕的情景并没有出现。
“这是什么东西?”,土匪惊了一下,指着那洞里的东西道。
我顺着看去,那水鬼的额头上正画着一道奇怪的记号。
一个圆里套着三角形,其里面还竖着长短不一的三条线,线上似乎还隐约的有着一个“敕”字。
这是什么封印吗,为了震住这只水鬼好让他不能伤害我们。
天,我的脑子究竟在想什么。
“这鬼地方不太安宁”土匪瞳孔缩了一下,从包里掏出一块布盖到了那水鬼的头上,他似乎很怕见到这东西。
我没再去看它,想起之前在水里的经过忍不住打了个颤,如今又来到这种四无人烟的地方,多多少少有点恐惧,也许是我胆子小吧。
“你们之前来过这里?”土匪跟我往前走去,我试着转移话题,问道。
“没有”他说道,似乎并不怎么想与我提起,也许他认为知道了这些东西对我并没有什么好处吧。
好奇心不仅会害死猫,还会害死人。
我似乎在跟着他漫无目的的乱走,周围的雾越来越大,但我的视力依旧能看到那些仿佛在摇晃的瓦房,与这阴森的地方衬托的简直完美。
“到了”经过弯曲的路途还是到达了该到的地方,索性前面走的路还不算白亏
这座屋子与其他瓦房并没有什么两样,但门上横放了一块匾,上面写着“尚祖安所”,门似乎很干净,其他地方皆是一些灰尘累积起来的痕迹,凭我的直觉来说,这里八成有人来过。
“这是什么地方?”我有点莫名其妙,问道。
“休息的地方”土匪白了我一眼,便推门走进去了。
虽然我的精神一直紧绷着,但我丝毫没有想休息的意思,或者说,害怕休息。
从小便这样,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一旦精神紧张起来便会盖住所有的困意。
我多希望有人能在我脖子上来一下,然后我就晕个三天三夜,把所有逝去的觉都给补起来。
我是电影看多了吗?
这破屋子尘味真大,不过也算宽敞,倒也容得下我们二人作息。
我四处望了望,发现正对门内中部的地方摆着一道佛像,这佛像足有三丈多高,但是它却是背对着我们的,仅仅是背。
为什么说是仅仅背对着的我们的,因为这佛像的头已经360度来了个转弯,它的背身向着我们,背前却向着墙壁,这幅景象着实诡异,之前因为兴趣所好了解过一些关于神灵摆放的资料,这家中摆的神灵多数为七大类,分别为佛祖、菩萨、金刚、天神、财神、祖先以及地方神(东北萨满等之类的)。
可当我努力回想着这摆放的佛像到底是哪类大神时,却发现脑子里根本没有这类佛像的记录,而更让我奇怪的是,它的额头上还贴着一道符,这道符郝然是我在那地下通道见过的那张用来震住墓道里的凶恶所使用过的符咒。
“钟馗像?”土匪顺着我的目光也看了过去,但他见到第一眼便叫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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