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那天他们从老家回来,把叮当接走后,就再也没见过我。
我难得回去一趟,妈妈高兴的给我做了一桌子好吃的。
爸爸说:“良良,我说景沫之那小子怎么这么长时间不回来看我们了,哦,生意做大了,就连岳父岳母都不认了?”
我强笑一下:“爸,瞧你说的,他敢。”
妈妈在厨房里叫我:“良良,进来陪妈说会儿话。”
我帮爸爸倒了杯茶,转身进厨房打帮忙,刚拿起一把菜要择,妈妈神神秘秘的推了我手肘一下:“你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景沫之?”
我莫明其妙:“没有啊。”
“没有那这是什么,自己家不敢寄,老是寄到我们这里来,我可记得,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妈妈从她的围裙兜里拿出一个信封,我才看了一眼,心便蓦地往下沉,急忙一把抢过来转身拿出去放在包里,那是景沫之寄来的照片,这个卑鄙小人。
回到厨房后,妈妈看我的表情有点古怪:“快点老实跟妈交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垂了下眼帘,撒了个能令她相信的谎话:“其实是我在上班的时候没有事情做,所以悄悄写稿子投给杂志社,回寄地址就写你们这里的,省得老是被退稿,弄得我在景沫之面前很没有面子。”
“哟,你这丫头,还真会想事儿。”妈妈终于露出笑脸,我喜欢写东西这点她是知道的,所以我这么一说,她立刻就相信了。
吃饭的时候,我有意无意的打听了一下爸爸的身体和血压情况,今天又收到照片,让我的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安,怕就怕这件事情,瞒不了他们多久了。
从爸妈家出来后,我主动打了个电话给景沫之约他见面。
我们约好在六月花咖啡厅,他已经在昨天就办了出院手续,看样子没有医生说的那么严重。
下雨了,我坐在咖啡厅的落地窗子边,看着窗子上那一条条曲屈的水纹流动,街道上行人匆匆。
有一对情侣同举着一件外套,欢快的相依偎着在雨中奔跑,我难受的看着这场雨,如果它也可以洗净人们心中的蒙尘那该多好。
大约半个小时后,景沫之来了,他脸色有些不好看,还在气我攻击了他的事情。
我不跟他计较,招手让服务生端咖啡上来:“我帮你点了拿铁,不知道你现在还喜不喜欢这种口味。”
景沫之愣了一下,因为好久,我都没有这么心平气和的跟他讲过话了。
他喝了一口送上来的咖啡:“有事快说,云蓉还在家里等着我呢。”
“好。”我从包里把那个信封拿出来:“沫之,明人不做暗事,你也是堂堂男子汉一个,你究竟想怎么样,就直说吧,不要再寄这些东西去我爸妈家吓唬他们,就当,就当念在他们对你好了两年的份上,行吗?”
景沫之有点茫然的看了眼信封,然后拿过去撕开看了一眼,说:“不是我寄的。”又说:“没错,上次是我寄的,可这次不是。”
“不是你,那会是谁?我想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也不会总是乱丢吧?”
话完,我和景沫之都愣了一下:“云蓉?”
景沫之摇了摇头:“不可能是她,这些照片我藏得很好。”
“那你看看这信封上的字迹,是不是她写的?”
“不是。”景沫之看了一眼,虽然嘴上说不是,可是我看得出来,他这是在为云蓉遮掩。
我一下子觉得气血翻涌:“不行,我要报警,不管你说什么,可是云蓉她就是个疯子,她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也许她会不顾一切的放到网上去,那……景沫之,你真的是要害死我才甘心。”
景沫之连忙拉着我拿电话的手:“不要苏良,我这就回去问她,如果真是她寄的,我一定阻止她再寄第二次,还有……还有那些照片……。”
我多么期待他能说,那些照片会毁了,会还给我,可是景沫之却说出一句:“我会藏好的,不到用得着的时候,我绝不会拿出来。”
我恨不得把手里的咖啡都泼到景沫之那张脸上去,可是我不能,怕一旦惹怒他,狗急跳墙的话,就一切都再难回头了。
“就这样,我走了。”景沫之站起来。
我张了张嘴,始终没有把云蓉想要做掉孩子的事情告诉他,他太让我失望了,而且就于刚才他的话里听得出来,云蓉应该还没有那么做。
我在咖啡厅里又独自做了十几分钟,眼看着外面雨停了,这才起身出去。
一股清新的泥土香味儿扑面而来,雨后的夜晚,带着一丝微凉的风。
走了一段街道,觉得大脑清醒了许多,原来心里的郁恨,好像也减轻不少。
“不错嘛,这个就是你们公司新推出的新颖款式吗?”
“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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