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舒服?” 我有些试探的问。
“不……是……痒……好痒的”。可能是受我直白的传染,秋彤的回答也很 直白。呵呵,才侦察两三个“火力点”,她的“敏感区”就被我侦察到了。
女人的“敏感区”和敏感方式的不同,真的是一人一个样。
“热吗?” 我见秋彤把双臂伸出了被子,就轻声对她说:“我想看看你的 下面……在水吧包房就好想的,可当这你老公,我怕你……”
“我老公……在这儿呐……”,秋彤娇嗔的用手点点我的头,“女人的…… 还没见过?……有什么……好看的……” 说归说,她倒是乖乖的坐起身来,我 怕他着凉就用被子裹住她上身,然后趴在她两腿间,仔细地欣赏已经“坐”过, 但这才“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屄屄来……
秋彤的yīn_hù白嫩光洁,户丘上yīn_máo不多,但毛泽黑亮;阴蚌微隆,虽不及“ 馒头屄”高隆,却也不似“蝴蝶屄”扁平;用手掰开阴蚌的两片肉儿,小如黄豆 的阴核便露了出来,那阴核色泽鲜艳,粉里透红,虽然不大,却颇有硬度;阴核 下有两条细细的肉带儿,连着两片半似“流线”又半似“椭圆”的鲜美肉芽,那 便是人们熟悉的“小yīn_chún”,小yīn_chún比“馒头”的稍长,但远不及“蝴蝶”的那 么宽大嚣张,其色泽与阴核、阴蚌内壁、yīn_dào口边沿的鲜艳色泽浑然一体,唇沿 尚无黑色素沉淀,足见佳人房事不频,尚未“寅吃卯粮”,“提前消费”;yīn_dào口儿细小,轻探yīn_dào内侧,貌似提肌有些“结实”,但那yīn_dào壁无甚“沟壑叠嶂”,较为光滑平坦,前有多宽,后就有多仄。于是我及时判定,此种屄型的优点,就是我前面说过的,不会“金光大道越走越宽”,其弱点,就是远不如“沟壑叠嶂”的yīn_dào有吸纳力。再于是,我迅速在我脑海中“搜索”了一便,原来这种屄型,就是人们俗
称的“竹筒屄”(以上描述,仅是秋彤的屄屄,不能以偏概全,我又不能百度一下,故无法考证,仅以搏一笑)。
我眼里在看,心里在想:现在下面的地形地貌已烂熟于胸,就立刻制定出主 攻“竹筒”、奇袭耳垂的联合作战方案——正面先用“平定中原”佯攻(即“传 教士式”),使其渐入佳境,最后才用“隔山取火”(后插式),直捣yīn_dào前壁g点,再使其一片狼藉,崩不成军!想到这时,我就色迷迷的盯着“新婚老婆”说:“我好想……进来了……你能不能象下午那样……把‘妹妹’掰开点……”
“天这么凉,我们……还是在被子里……暖和些……” ,秋彤说着,就迅 速钻到被子里,貌似我刚才的看,使她感觉到了凉意。
我只得也钻进了被子,压在秋彤的身上,亲着她艳如桃花的脸儿,一边让“ 弟弟”在她两腿间“乱拱”,一边把刚才的问话又说了一便,还加了句“我怕乱 拱……会弄伤你的”。
秋彤没有说话,但我敏感到,她不但掰开了‘妹妹’,还伸手来捉住了我的 “弟弟”,并将“弟弟”送到了“妹妹”的口口上。这一下,我的“弟弟”就不 乱拱了,很斯文的把“头”慢慢地嵌入到“妹妹”的小口里,然后才将整个“光
头”和具杆缓缓刺了进去,当刺到幽径尽头的肉球时,秋彤的口里发出了一声闷 哼。
“舒服吗……我刚才进来的那一下……进得很慢的……一定舒服吧?”
“嗯~,你别……这么直白……好不好哦,问得人……怪不好意思的……”
“老婆,可我们只有三天……不,现在就只有两天了,不直白点,就是在浪 费时间……”
……
我们就这样边聊(语言沟通)边h(ròu_tǐ沟通)着,交战之初,我就是这么 斯文。这时,隔壁的“两口子”貌似比我们进度要快些,我已经听到了床和地板 的“叽嘎”声(我们房间是两隔壁,我们都把床靠在中间的隔墙上,动作一大, 我们相互就能听到的)。
我双肘支撑在秋彤的双肩外侧,将双手落在她胸前那对虽然不是很大,但很 坚挺的rǔ_fáng上,时轻时重、时快时慢的搓揉着两颗钉起的rǔ_tóu。我的chōu_chā很缓慢,几乎是“嵌”进“刮”出几下,就去深触她的屄芯一下,就是人们都知道的“九浅一深”,但那浅,就要“嵌”进“刮”出那几下,越慢,女人就会觉得越爽,但有的男人往往会把持不住的,后来就演变成了“九浅如偷懒,一深才认真”。
但我这时的“九浅一深”,恰恰相反,“九浅”货真价实,“一深”却只发八、九乘功力,为何?因为我那“弟弟”才顶了秋彤那幽径尽头的肉球几下,就只见佳人眉间紧锁,娇声呻吟,貌似很不适应。
“怎么……痛吗?” 秋彤的一颦一皱,都逃不过我狼一样敏锐的眼睛。
“嗯……有点……”,在我的“传染”下,秋彤也开始直白起来。
“你……夏兄弟的……没抵……到……过?” 我有些好奇。
“没……不……,抵到过……,不过,没你……这么痛……” 。
我顿时明白过来:同一件“衣服”穿在一胖一瘦、高度相等的两个“弟弟”上,瘦的就显长,胖的就显短,何况我“弟弟”竖起还“高”些,秋彤的“妹妹”“穿”在我魁伟的“弟弟”身上,本来身段“高挑”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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