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年初,他的岳父即将退居二线了,才把他提升到了现在这个全市最大的分行做了一把手。人到中年的他终於松了一口气,也在心里骂了无数遍那个奸猾的老东西。
日常里,他把所有的yù_wàng和贪婪都深深地掩藏,不苟言笑不张狂,给人一副干练沉稳又正直的形象。但是,与生俱来的贪婪和淫亵还是经常在酒后滋生蔓延。家里那个水桶一样的黄脸婆,自己已经有快一年没碰过了。他是宁可让yù_wàng煎熬着自己那孤寂的心,也不愿意闭上眼睛去贴近那蠢笨的女人。甚至一闻到她身上的油烟和她嘴里酸腐的口臭,他就噁心不已,真的不能想像这几年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今天,就是刚才,自己都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地就把韩屏的钥匙放到了自己口袋里。韩屏那扭动的腰枝,真的刺激了自己压抑已久的yù_wàng,明知道迈过去可能就是深渊,但他已经不能自主。
前面红灯闪烁,行长急忙一个刹车。走神了,差点追尾。掏出手绢擦了擦秃脑门上的冷汗,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心都是汗。
把车停靠在路边,点燃一只烟,车里的空气凝重阴冷。虽然外面艳阳高照,但是坐在车里的他还是感觉到了阵阵凉意。空气里的沉重仿佛让一切都静止了,仿佛静止到伸手就能抓住一把飘渺的烟雾。透过烟雾,行长的眼神闪烁着阴霾的光,焦虑和恐慌在他的内心交织着,yù_wàng和理智在激烈拼杀着。他的两腮不由轻轻地抖动着,咕隆一声,挺直了脖子咽了口唾沫,他终於下了决心。韩屏这女人那么天真,说不定会看在我是领导的份上不敢声张,也可能为了她自己的面子忍了。但愿上帝能保佑我这一回,他暗暗发誓,就这一回。祈祷中他发动了车,从前面路口拐回了储蓄所。
把车停到了储蓄所对面的马路边,行长出了一口长气。他没有马上下车,又在车里吸了一根烟。这一刻他想了很多,把能出现的最坏结果都预想了一遍。这个女人真的告了自己怎么办?用这个事来威胁自己怎么办?忍气吞声熬了十几年才得来的前程,要是就这么毁了值得吗?可是,他又找了无数的假设来给自己侥倖的理由。最后,淫亵的yù_wàng战胜了恐惧和理智。打开车门,把烟头扔在地上,一只脚死死地碾了上去,左右张望了一下,行长低着头走向储蓄所的大门。
大门在身后关上了,那声响在空旷的营业厅里格外的巨大。虽然明知道这里不会有人,可行长的脚步还是没敢冒然迈动,手哆嗦了半天才把钥匙放回到口袋里。又等了一分钟,这一分钟在他来说是那么的漫长,等自己逐渐冷静下来点,他才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推开了值班室的门。
九十五
韩屏还是那么香甜地酣睡着,全然不知道危险的临近。性感的红嘴唇微微张着,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均匀地起伏着,白皙的小腿肆无忌惮地裸露在粉色裙子的外面,四肢摊开就那么诱人地躺在那。行长紧张得都能听到自己喉咙里咕噜的吞咽声,抹了一把油汗交织的秃亮脑门,走到床前蹲下身,把自己那肮髒的手在衣襟上擦了一下,颤抖着伸过去,把韩屏那洁白的短丝袜一点点脱了下来。
睡梦里的韩屏感觉嗓子冒烟,嘴里发黏,渴得好难受。更让她难受的是浑身发痒,痒得有点钻心。尤其是脚下,好像有千万的蚂蚁在脚上爬,爬得她身上都要起鸡皮疙瘩,於是慢慢睁开了眼睛。头好晕,好疼,眼皮很沉重。好容易适应着睁开了眼睛,动一下脚,居然感觉脚被什么东西紧紧地压住了。心里一惊,忙挣扎着坐起来。首先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个油光锃亮的秃脑门,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这是行长那谢顶的脑门呀。忙把身子坐直了看下去,这一看,韩屏脑袋嗡的一下,张大的嘴巴再也合不上了,整个人窒息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那个平时稳重严肃,不苟言笑的行长,自己尊重的领导,此刻正蹲在床边,右手紧抓着韩屏的脚踝,头深深地埋在韩屏的脚上,伸出血红的舌头,津津有味地在舔着韩屏的脚丫,好像韩屏的脚丫比酱猪手还要香甜。他舔得渍渍有声,口水和黏液涂满了韩屏小巧的白脚丫。更可恶的是,行长的左手放在跨下捣弄着,而韩屏那白色的丝袜,就套在行长的命根上。这一切都让韩屏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她感觉这是一场没醒的噩梦,自己好像在梦魇里看到过这一切。用力摇了摇昏沉的脑袋,揉了下眼睛,不是梦,是真实的现实。自己的脚上那黏糊糊的感觉传上来,心里一阵噁心,失魂落魄地尖叫了一声,猛地一脚踹到了行长那丑陋的脑门上。韩屏两手抱紧肩膀,眼睛死盯着这个丑陋不堪的男人,身子如筛糠一样地在发抖。
行长被韩屏这一脚从云端里一下子踹进了地狱,那一声尖叫让他魂飞天外。看着韩屏那因为紧张恐惧而呆傻的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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