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飘飘的声音就开始大起来,床也微微的发出些响声,我猜不到他们现在到了什么地步,想悄悄溜过去看,但一想,算了男女间就是那么回事,也许我进去,怕部队朋友被“惊”住,打住想进去的念头,就看电视起来,只是根本没看进去多少,我的下面倒是硬起来邦邦的了。
胡思乱想间,卧室门开了,部队朋友出来了,光着上身,雍黑结实,穿着裤子,皮带却是解开的,拉链也拉开一半,轻声对我说去浴室洗个澡,我给他找了我的洗澡的拖鞋,他于是换了,一双大脚穿进去倒也满合适,这时候的他也好意思起来,当我面脱掉裤子顺势把长裤撂在沙发上,呵呵,露出短裤的时候,前面一个膨胀的帐篷顶在那里,这当口他好象有点觉得不妥,欠着身就进了浴室。我马上窜进卧室,对床上的老婆说:“喜欢他吗”
“不喜欢”“骗我,我看你满喜欢他的”“你都让他来了,还不是让你高兴,我不愿意,你不就不高兴了”晕啊,这个理由真是堂皇的很,敢情这样她都是为了我开心啊,这样想着,我亲了她一口,用手在她滚烫的脸上抚摩起来,再顺着她光裸着的滑溜的皮肤一直顺到她的大腿间,手指一探,全是湿滑的水水.
“你还说不喜欢他,不喜欢还这么多水”飘飘没说话,用手又掐了我一下,不过没楼梯上的那个重,掐的我嘴一咧,又想掐第二次,被我一躲,闪过,飘飘看着我,问:“怎么了?”“没事儿。看看你。”我说。“有病呀!”她有点脸红地笑着说,“我有病,我真是病了!”我象是自言自语。 她看着我,然后凑过来轻吻我的嘴,我们吻的很细致,很轻柔,她一边吻着还不时地看我。离开我的嘴,拉开拉链开始为我叼jī_bā。
这时卧室的水声嘎然消失,我知道洗完了,亲了妻子一口,站起来出来,重坐到沙发上,继续看电视。部队朋友出来了,身上都是水珠,结实的胸脯,短裤可能穿的很匆忙,湿了一半,那和长虫一般的家伙盘鼓在紧绷的内裤里,长相一般的他倒是透出青春男人很帅的朝气来,我朝他笑,他朝我做个鬼脸,哈哈我一下子发现他很可爱,下意识就想到,老婆绝对会喜欢他的。
他只穿着短裤,叉着我的拖鞋进了卧室,这小子进的时候倒是没忘记把门又带上,本来不希望他关门,但这会,他这一顺手关上的门倒是让我对门里要发生的事情提起来很大好奇和刺激来,我jī_bā积聚膨胀,幻想的因素占了绝大的一面,我的思维已经开始飞快的悬想起来,脑子里放映的情节我想要比门里面发生的实际步骤要快了好多倍,有时候想象比实际更让你感觉刺激,闭上眼睛你被一扇门关在外面的感受有很多时候倒是比直接看白花花的ròu_tǐ战斗更让人浮想难忘。
里面的声音大起来,我知道部队朋友已经进去了飘飘的身体,床声音停住,过些秒又大起来,又停住,又大起来,大概反复几次,大的越来越快,飘飘叫的高起来,转而又成了痉挛般的羊哼,部队朋友低沉的喉音终于迸发出来,交织在飘飘的快乐的叫漾中,床响声嘎然而止,只留下两人尽舒过后急促的鼻吸的余息,过了一会,部队朋友声音:“他真是你老公吗?”“他是我老公嘛,怎么会不是?”妻子声音,朋友声音“我怕他不是你老公,这样就不好玩了。”。
卧室的灯被调亮了,过了一会,部队朋友出来了,裸着身子,胸口还大大的起伏着,垂长的jī_bā挂在胯下,乌黑乌黑的,我惊讶了,是在于年龄不大的他怎么长着这么个乌黑的家伙,他朝我笑笑,又轻轻的摇摇头好象很无奈的感觉,从我身边过去进了浴室,水响洗起澡来。
我又一次飞快的窜进卧室,妻子藏在被子下面,我把摸进去,她就抱着我很要命的亲我,我一摸她大腿间里,到处是漉漉的,被子上面一个大大的新裹着的卫生纸,一个湿保险套在里面,妻子把腿分开,我赶紧拿起床边的一团织物按在妻子yīn_mén口,在灯光下,才看清是部队朋友刚才穿的黑色内裤,我出去拿纸,部队朋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出来,他又笑,他于是进卧室,估计是找内裤了,果然,出来没穿,手里攥着一团黑布,说不要了,于是直接套上裤子,穿上衣服,坐我边上,我和他聊了一会,他看看表告辞走人,我送他下楼,路口打了一辆出租车,他在车边,拉着我的手说:真没想到啊,哥,要是哪里做的不好,不要埋怨他,有啥事叫打他电话吧...
周一傍晚我回家,看到妻在忙忙碌碌地做饭,也没想什么,到晚上上了床,妻说,今天下午那个胖男孩来了,我听了精神一振,忙问发生什么没有,妻说没,坐了半天,说了好多亲热的话。我略感有点失望,我问:为什么不操呢?妻说,儿子不睡觉,男孩不敢。
到晚上那个胖男孩给飘飘打电话,很想来我们这里,但总归是想而不敢,妻让我和他说话,在他的拘谨中,我甚至于被他带动的都拘束起来,忘记说什么了,只是想起他好似问我,大哥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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