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要求,结果害她忙到连吃饭都没时间,更别提能把她约出来。”
“你学问越来越长,追女人的手段可一直不怎么见提高。”郑谐轻松地把球击入网中,“不过,她没时间跟你吃饭,一样也没空跟别人吃饭,连我都叫不出来。所以不要气馁,继续加油。”
“我的手段跟你那自然是没法比。”时霖笑了,“之前有人说,郑公子向来不待见垂涎他干妹妹的男人,见一个灭一个。敢情儿这都是传闻喽。”
“你运气好,赶上大赦日。那蠢丫头幼稚又天真,以后你别欺负她。”
时霖拍案大笑:“阿谐阿谐,我以前从没发现你身上竟闪耀着父性的光辉,晃得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去你的。”
“和和幼稚又天真?我可没觉得。和和这小姑娘相当的有主见,但是好像都闷在心里,不太爱说话。你看着她坐在那里,突然很活泼,突然又很安静,有时像是比实际年纪还要再小上十岁,有时候又觉得完全超越了她现在的年纪,很让人琢磨不透的一个小女子。”
“时霖,你确定我们俩说的是同一个人?”
“难道和和有孪生姐妹?”
地下的手机信号不好,郑谐出去接电话时,回想时霖对和和的形容,觉得不可思议。果然一万个人眼中有一万个哈姆雷特,在时霖的眼中,筱和和完全就是传说中谜样的神秘女郎。
不远处传来吵闹的声音,喝斥声,以及女子的哭声。
这本一处龙鱼混杂的是非地,见怪不怪,没人愿惹事上身,倘若闹大,自然有店家前来制止。所以折腾了半天,只有远观者。
郑谐收了线,正准备回包间,那噪音的中心源里却有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却突然炸响:“住手!你再打她一下,我就报警!”
那音色柔美却相当的果断,四下里一下子静下来。
“你算哪根葱?我教育老婆关你屁事?滚,否则连你一起收拾!”
“你有力气没处发泄,可以去码头扛货,去工地盖楼,去拳击赚钱,还可以当国际佣兵打仗。只会在女人面前耍横,你算什么男人?”
有人窃窃地笑。男人要冲上去揍这名勇敢女子,被人拉开,而女子真的掏了电话开始拨号码。
保安和经理迅速赶到,劝说安抚,片刻间,这事偃旗息鼓了。
郑谐临去前朝那边看了一眼。那女子穿一身鹅黄色的职业正装,身材姣好,头发乌黑及肩。虽然看不见模样,但好身材加好声音,基本可判作美女,可惜有勇无谋,在娱乐场所穿成这样已经够弱智,还想强出头当一回包青天,简直没脑子。
他又回想起筱和和以前也曾在这样的事情上与人争辩,那副犯傻时的样子跟这女子有得一拼。
很晚的时候,郑谐与时霖在停车场告别。
郑谐的车停得很靠里。当他将车子缓缓地开出来时,从反光镜里看见一抹鹅黄色的影子立在停车场的某处,正四下张望,似在找寻什么。
他继续注视着那一点,然后便发现又有两个黑影子似乎正在接近她。
他思考了一秒钟,叹口气,猛打了一下方向盘,把车掉了头。
郑谐回去看见的就是两个奇装异服的年轻人把一个柔弱小女子逼得节节后退的场景。
他觉得烦,观察了一下形势,打开车门悄悄地走近他们,喊了一声“小薇!”
那两个人一愣。红衣女子反应甚是迅速,趁着那两人回头的当口,立即朝反方向跑去。
立时便有一人追了上去,另一人则冲着郑谐迎面就是一拳,被他轻巧地避开,反而晃了那人一个跟头。
他抽空朝那名女子那边望了一眼。停车场空间不太大,但那女子甚是冷静,绕来绕去也没走远,但是始终与另一名大汉隔了一车的距离。
郑谐从几辆车盖顶上轻巧地跳过去,拉住那女子:“走。”又转身朝两名大男人说:“别追,我已经报警了。”
那两个男人骂了一句娘,反身扑了上来。郑谐松手轻轻推开那女子,朝其中一人扑过来的方向退一步,顺势拉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反手劈在他的脖子上,抬腿就把他踢了出去,恰与另一人撞到一起。这人想来疼得不轻,半天没爬起来,另一人又冲上来,被郑谐又一招制住胳膊,拐手用肘部捣在他的肚子上,疼得那人半天直不起腰来。他拧着这人的胳膊观察着另一人,一边暗示身边的女子走得再远些,一边慢吞吞地说:“郑启雄若知道他手下的兄弟只会欺负弱女子,应该会觉得很没面子吧。”
“你……您……您认识我们大哥?”他手下那疼得直流汗的毛头小子慌张之下连称谓都改了。
“也不算太熟。只不过我们一起玩弹珠摔泥巴时,你们应该还没学会走路。”郑谐轻描淡写。
那两人就这么气势汹汹地来,气息奄奄地去,临走时陪着笑:“这位大哥,我们跟这位小姐开玩笑,只想吓唬吓唬她而已,真的没有恶意。”
他们没在停车场停留太久,免得滋生出更多的事,于是郑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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