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到了,嘴唇怎么肿了?”
瑶蓝的声音不算低,顾酒歌等人听见玉扶受伤忙上前查看情况。
顾温卿边走边道:“不会吧?方才大哥射箭的时候我看清楚了,正中那柄步摇,怎么会伤到玉扶呢?”
玉扶见众人朝她靠近,下意识捂住了脸。
“我没受伤,真的没受伤,别看了!”
顾相见她挡着自己的脸,以为她怕众人担心不肯说,忙道:“小玉扶,你把手放下让我们看看,到底是不是受伤了?”
玉扶急得面红,捂着脸朝宫中跑去,顾酒歌见她这副模样若有所思。
抬头一看顾述白,他瞬间明白了什么。
趁顾温卿和顾相两个小的去追玉扶的时候,顾温卿盯着他的唇角,“大哥,你可是父亲最引以为傲的儿子,怎么也学得这般放荡不羁了?”
放荡不羁……
顾述白眉梢一挑,顺着他的目光抹了抹唇角,指腹上沾着一点胭脂红。
那是玉扶口脂的颜色。
他丝毫不在意道:“这算什么放荡不羁?昨夜我睡在玉扶的寝殿,你难道没有听说么?”
顾酒歌面色一变,顾述白满意地离开,剩他一个人愣在原地。
这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顾侯府辛辛苦苦种出来的一颗珍品小白菜……到底还是被猪拱了!
顾酒歌想来想去,觉得玉扶身边该有个女子跟她谈谈,殷姬媱身为闺中密友又是嫂嫂,是最合适不过的。
他将此事告诉殷姬媱,殷姬媱吓得把绣花针戳进指头,“什么?大哥他怎么会……玉扶才多大啊!”
殷姬媱不免替玉扶生气,顾酒歌下意识为顾述白开脱,“也不能这么说,他们的亲事定下许久了,两人本就两情相悦,北璃民风开放想来也不会计较这些。何况玉扶很快就要及笄了,也不算小。”
殷姬媱轻哼一声,“可是大哥二十多岁了,难道这点自控力都没有吗?本该在女子新婚之夜发生的事情,他就如此随意……玉扶难道不生气?”
夫妇二人在背后议论顾述白和玉扶的闺房之事,顾酒歌觉得有些奇怪,可身为他们的亲人又不得不说。
他压低声音,犹豫道:“玉扶不但不生气,我听怜碧说……昨夜玉扶喝多了,是她拉着大哥不肯走的。”
殷姬媱霍然从座中站起,“啊?那我更要去看看玉扶了,女儿家这种事情总要有个人商量才好。”
说着忙忙把针线收拾起来,正要出门,忽然停住脚步转头看向顾酒歌,“你要是喜欢怜碧,我就去和玉扶说把她要来,免得你们郎情妾意互相挂念。”
顾酒歌正在饮茶,闻言噗地一声全吐了出来。
他哭笑不得,“什么郎情妾意?你这就冤枉我了,我和她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是,她可能是思慕我,可我又不是故意让她思慕的。”
殷姬媱这才满意地笑了,“还不是你一身桃花到处惹女子芳心,我要是像我母亲那么能干,就自己征战沙场把你捆在家里,看你还如何招蜂引蝶!”
说罢自己也笑了,带着佩儿朝玉扶的寝殿去。
顾酒歌望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笑着摇头,“就喜欢你这个霸道的样子,比温婉柔顺时更加可爱。”
……
玉扶正在寝殿看朝臣的奏折。
多半是请她登基的折子,其中也有一些弹劾朝臣的检举折子,外有些提请改革的折子。
她一一细看,不仅看折子里的内容,还要查阅相关的记录,将上书的大臣身家背景全都调查清楚。
非如此不能看清,这些大臣是真心还是假意。
殷姬媱进殿之时,只见她坐在窗下的书案后头,聚精会神地批阅奏折,忙上前夺下她的笔。
“姬媱,你做什么?”
殷姬媱把笔随意搁在一旁,又将玉扶从座中拉起,让她在榻上好好坐着。
玉扶莫名其妙地由她摆弄,“出什么事了?”
殷姬媱嗔道:“还问我什么事,这么大的事你也不告诉我?你今日还忙里忙外的,还不快点歇着,身上疼不疼?大哥也真是的,怎么能这么没分寸!”
玉扶听她说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她的来意,顿时哭笑不得,“这话是谁告诉你的?”
殷姬媱见她笑得古怪,“你二哥说的,难道不是吗?”
玉扶把前因后果同她说了一遍,殷姬媱这才知道原来他们俩并没有发生什么,只是睡在了一张床榻上而已。
她反倒羞得面红,“你二哥也真是的,没打听清楚就让我来和你谈,我回去找他算账去!”
说罢逃也似的离开了寝殿。
玉扶重新坐到御案后头批阅奏折,最后将那些折子分门别类放好,朝外头道:“去把户部和吏部二位尚书请来。”
很快旨意就传到了两府中,吏部尚书张九阙犹可,户部尚书薛璧以为玉扶要询问登基大典筹备之事,打了许多腹稿以备查问。
她若问起是否继续筹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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