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只记得似乎是一个稚嫩得让人想咬上一口的小美人,若是换个年代,带上环佩,穿上汉服,一定会美上千百倍。
或者,就再等长上个几年。时光总会赋给美人一些特别的韵味,那时候再看,也一定会比如今好上千百倍。
可现在,他静静看着身下这张着嘴随时准备留些口水在他身上的小脸儿,微微笑了起来,脸上的线条也一并柔和了不少。
是他浅薄了,哪有什么好与不好,这时候的贪睡的她就是那个最好的。
也难怪他记不住她那时候的样子。那时候有什么要紧的?当下艳阳当空,柔风阵阵,她的口水,他满身的沙土,就已经是最好的了。
想起来片刻之前不小心溜出口的那句,船到桥头自然直。木易微微一哂,他现在已经并没有那么排斥在此处的嫁娶之事了,也不再那么排斥这怀里的小小的身子无限的能量的小丫头,他来到这儿不就已经是一个变数了吗?
那他还一味求些什么安定呢?
既然城中禁卫的本意是逃避,既然他怎么想逃都逃不开这孩子...既然连一个小姑娘都如此执着了,他如今一个大男人,还有什么好矫情的。
眼下,木易的心里盛的满满的,都是心安。
这感觉是自己给的,才分外踏实。
男儿的壮志与豪情,他现在还缺的不少。既然已经决定首先要掌握住自己,那第一件事就应该是把那些从前企盼许久的一并都给了自己,才会能够把自己交托与他人才是。
他用力掐了掐怀里耶律金娥肉嘟嘟的脸,被还沉溺在睡梦里的她给了一巴掌,才嗤嗤地笑了出来。
倘若有朝一日他把这个小活宝也一并拐走了会怎样?
木易已经有些许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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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谣言
皇上回宫已经有些许时日了。
这些日子里,耶律金娥一直乖乖地在锦绣宫待着,半步都不曾出去。要么舞枪弄棒,要么吟诗作画,很是乖巧。
皇上此番回来,不仅没有收到状告公主不守规矩、败坏皇家颜面的奏折,反而城中禁卫代管事儿的还向任平好一顿夸赞耶律金娥。任平进宫述职的时候一个字也不落地转达过了之后,皇上好生欣慰,连连慨叹这妹妹果然是长大了,懂事了。
而此时十分懂事的耶律金娥正在咬着笔杆子背诵昨日先生教习的俗语诗句,生生把头发挠掉了一地。
“呀!”青禾在外头摘了花儿回来,进屋来找花瓶插花。花瓶还没来得及找到,就看见地上的缕缕黑发。这是...诗词太难背气的把头发给剪了?
青禾怯生生地瞄向了耶律金娥的头,圆圆的,黑黑的,一切安好的模样,再看看面目表情,阖家喜乐,不像是气急了的模样啊?
她欲言又止,想到公主小小年纪就已经如此掉发,更是满心担忧。生怕她自己就不注重保养,糟践个没完。瞧瞧,这从小就护理的黑发...多和顺呀。直接丢进风里吹一天也都是润滑的野草。
“公主,诗词很难背吗?”
“嗯?”耶律金娥的思绪还在外头飘忽着,青禾蓦地发问吓了她一跳。“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奴才进了有一会儿了。一直在看您发呆。”青禾凑上来,瞄着桌上的书卷,“很难背吗?难背的话,今日就叫人告诉先生不要来了好了。”
“那倒不至于...”耶律金娥搔了搔头,向青禾勾了勾手指。
青禾忙将手里还嫩着的花儿放下,一溜小跑过来听话。
“我问你个事儿哈。”
“你说...你说哥哥会答应我和木易...”她悄悄瞄了一眼桌子上摊开的书,“...浪迹天涯吗?”
“公主!”青禾惊呼,“你要和木大人私奔呀?”
“嘘——!”耶律金娥被她咋咋呼呼的样子吓了一跳,忙抓住青禾的后脖颈,迫她低下头来。“小点声!你又不是不知道萧忠回来了,你是想让我听哥哥的训还是母后的训?”
青禾吐了吐舌,暗自懊悔,忙摆正了蹲姿,扑闪着她的大眼睛仔细听。
“那,那我可以问问题吗?”青禾小小声地,还是看了看周围才举起了她的手。耶律金娥心下喜欢,一挥袖子,“问!”
“公主,你要和木大人私奔吗?”这可不是小事!这种时候,这种时候...如果公主不带着她,她可是要去告诉皇上去的!
可是...若是带着她了,她一个女儿家,和一对儿总梦想着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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