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着包红包吧!”
一众人哈哈大笑着,木易心里头格外暖。只不过大门口不能长久逗留,再待上一会儿,怕是就要连累着他们挨骂了。
木易转头去问那个小头目,“知不知道任大人在哪儿?”
“大人刚回来不久,哥就过来了。这时候多半在帐幕里,哥自己去找找吧。”
木易颔首,向众兵士们摆了摆手,约定好了改日一同喝酒之后,才去找任平。
走到近前,木易瞧着那帐幕的幕门大敞着,果然是一副主人刚刚回来不久、还未安置得当的模样。木易略微思索,便抬脚迈了进去。任平听到声音回头一看,见是他,点了点头。两厢见礼,等完备了这些必要的礼数之后,才相继坐下叙话。
任平知道他回来。堂堂铁镜公主回宫,很是让禁卫们头疼了一下,萧忠特意还召去了他们这些管着皇宫内外安全的大人们开了个小会,无非是见了公主要放放水、莫要肆意顶撞什么的。其实这些话平日里已经耳提面命了,只不过公主出去近一年,萧忠怕他们懒散着忘了,赶紧提点,生怕招来祸事。
这不,任平刚刚从那会上回来,脱了外衣就见到木易进来。
“北防一行可好?”他深深看向木易。这孩子出去了一趟,气质沉稳了不少,言语间也不如从前尽皆表现在脸上眉间,想必没被铁镜公主少折腾着,路上多半辛苦。不过也好。木易早就是公主选定了的人,早早地适应着也不错。
任平就这么有些幸灾乐祸地想着,望了一眼木易的神色,又偷偷收敛了一些。
“还好。”木易斟酌了一刻,“一切顺利,把公主保护的也不错。”
任平点了点头,重回一派正直之态。
“你既然回来了城中禁卫,就好好呆着吧。等哪日皇上或者公主传召了,再进宫也不迟。在这儿总是好的,能学到不少东西,也省的你和外头那些言官学了什么不好的习惯。”
木易几乎是他一手带起来的,任平每每和他说话,总带着嘱咐担忧之意,浑然不觉自己唠唠叨叨的像个老婆子,有些招人烦。
好在木易脾气还不错。他点了点头,明白任平的意思。
任平见他开窍,也不欲多言。他乏得很,一想到公主又回来了,在宫里宫外准是不能安安稳稳地,他就觉得甚是头疼。偷眼瞧了一秒还在沉思之中的木易,心里头只剩下了同情。
木易坐在那儿,答应完任平的嘱咐,那心思已经飞出去神游太空去了。没人在身边絮叨着他,他就总容易想起来那上京城外那几个老头儿有模有样的流言蜚语,一次又一次地盘旋在他心头,扰得他心神不宁。
终于下定决心,木易开了口:“大人,你最近有没有在上京城中听到什么不像话的谣言?”
谣言?任平眼中闪烁着疑惑,若说这谣言,那可多了去了。家长里短的,五一不都叫谣言。
木易咬了咬唇,补充道,“关于大宋的。”
任平还是不解,疑惑问道,“大宋怎么了?”
不是都挺好的吗?北防去过了,西夏也安分,那大宋皇帝更不用说,整日惧怕的像只小老鼠似的,根本不用担心他们会做出什么惊到他上京的事,只消等着享用那丰厚的贡品就是了。
木易皱了皱眉,终于挑明:“我听说,皇上有意要攻打大宋。”
听了这话,任平一愣,有些茫然,“这什么浑话?没听说过呀。是从哪儿传来的?你刚刚入了上京的城门,怎么就能听见这么混账的话?”
木易端详着他的神色,确定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晓,才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那日进城,不小心听到了街边几个老夫在讨论,侧耳一听,就是在争论着这事。一个个说的真的不能再真,我这心里也七上八下的。”
任平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说到底,木易也是大宋的人。大宋民风开阔,不再有那么多人非要为国家守节。可是这并不能就忽视掉木易是大宋的人。如今,叫他去面对于自己有恩的国家和生他养他的国家打个天翻地覆,你死我活,任是谁,心里也得有个疙瘩。
而且任平还知道一件事。就是当今对木易并没有放松警惕,还存在着许多忌惮。
他摇了摇头,这事他是真的不知道,正好也不必再装了。
“此事我不知。也从未听说过。不如哪天我去问问萧大统领,或许能够有些正规消息,也省得你自己胡思乱想了。”
两人俱叹了口气,一时无话,任平就先让木易退出去了。
真是愁。
他望着幕门边上纷飞的绒状物就觉得头大,这怎么这两个人不回来还都好好的,一回来就尽知道给他们惹事儿。
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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