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报以十二万分的理解,默许我们‘有时’可以不到学校上课。就业率日益走低,不少人借以考研来拖延就业的脚步,打算工作的热衷于拉巴人际关系。相反,电脑、手机游戏的繁荣让我们这行的人有一口不错的饭吃。我在一个做手机游戏的公司找到一分兼职,付得银子够多,最重要的是工作可以拿回家做。
小日子快活得老天也看不下去,晴天打下一个霹雳。
“喂,请问是丁晓的家长吗?”
“哦…是,我是,我是他的姐姐,您是老师吗?”许久没听过的称呼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请你马上到学校!”
老师愤怒地语气吓着了我,忙问:“丁晓出什么事了吗?”
“他和人打架……”
电话突然产生杂音,我隐约听见‘鼻青脸肿’‘头破’‘流血’,登时从头凉到脚底,丢下电话冲出门外才记起回头换鞋拿包。
想着丁晓鼻青脸肿头破血流的样子,我浑身直冒冷汗。到了学校下车就开始快跑,跑到附属中学的办公楼忘记乘电梯,两腿翻腾一口气冲上七楼。
“老…老师”心脏严重超荷,我扒在门边再也跨不出一步。
“你跑着来的?”饱含怒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丁晓?你没…没事?!”我一手抓住他的衣服一手左右拨着他的脸,哪里伤了?完好无损啊。
“被打的伤不是他。”美丽的女老师瞪眼看着我,指责的意味颇重。
我心里抱怨,老师你可知话不说清楚是要人命的。“丁晓!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可以和同学打架呢…”无论如何家长护短是不对的,一定要严厉痛斥滋事的人才对。
我和丁晓一起在办公室接受老师的训斥,过了很久也不见那位不幸被打伤的同学,老师口水快干涸之际接了一个电话。我趁机问丁晓出了什么事,他说没什么,不就是打架么。我正要教训他就有一帮子人拥进办公室。六个大的,三个小的,三个小的鼻青脸肿其中有一个头破了。不用说,是丁晓干下的好事,人家找上门了。九对二,怎么算也不公平。
我表明身份后三个女人立马朝我喷唾沫,受不了,我上前一步大声说:“丁晓确实不对,叔叔阿姨能不能等我稍后再教训他,得先去医院一趟才行,三个同学也一起去吧,伤成这样可不能随随便便就处理了…”
“你知道就好!看我们家飞飞伤成这样,他呢,一皮也没擦到。”
我沉下脸,冷声说:“是啊,开始我也觉得奇怪,我们家丁晓瘦瘦的一手就能捏完,三个打一个他怎么一点没伤着。哪晓得他说胸口又闷又痛,我看得去医院照照x光什么的,说不定是被人打得内出血还以为讨了便宜,三个打他一个,这么小的孩子也真下得了手啊…”不常与人吵不代表我就不会吵。
事情在老师的调解中不了了之,丁晓伤人怎么也是错,另一边错就错在三个合伙欺负一个,打不过只能说他们太无能,弱者不一定是对的。
我俩被释放已经天黑,校园里的路灯全亮了。我腿软走不动找了条石椅坐下休息。
“谁先动的手?”
“打也打了,要骂你就骂。”
“呵”我敲着他的脑袋骂:“臭小子,你还一脸大义凛然,知不知道刚才差点吓死我了。”
他转向一边把腿搭在石椅的扶手上摇晃着。
“越来越像二流子,学人打架我非告诉丁妈妈不可。”
“随便你。”
“臭小子!把腿放下来!”
我原以为丁晓和人打架就如我在大街上跳肚皮舞一样没可能。他令人不可置信的早熟懂事,又爱故作深沉,很难想象他会和那些小鬼纽打的场景。
“回去了,我去叫车。”他看过时间说。
“我不坐车。”先前剧烈的奔跑使我很想吐,坐车一定晕菜。
“我背你。”他站起身背朝向我。
我止不住大笑起来,“算了吧,等你多吃几年米再说这话。”
他愤愤道:“我背不动你么?”
注意到他又长高了,有一米六五了吧,一年多的时间长高十几公分,果然是吃了饲料。卷起袖管的手臂虽纤细却看得见细细的肌理,微凸的喉结,变声期的破铜嗓音,无一不显示这是个正在茁壮成长的男子汉…
“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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