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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没用。”
接过她帝来的纸巾,我埋头擦脸不敢看她。如果她知道我和丁晓交往两年多了,会直接用纸巾把我给捂死,即使所谓的交往是名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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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丁辰所说的‘代表’,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这两个耳洞说什么也要留着。
“啊——,你给我停下来!”我推开摧残我的刽子手,起身跳开狠狠地瞪她。“你要把我耳朵拧下来是不是?”
“这点疼你都受不了?活该!谁让你臭美的。”
丁辰说打耳洞后起初只能戴纯银的耳针,丁晓买给我的耳坠耳针上面镀有铂金,我在隔天就戴上所以耳朵发炎了。
“不要你了,我等丁晓回来再上药。”
“哟,那小子,都不知道到底谁才是她亲姐。”
“呵呵,自然是大小姐你…”12 我们之间
大学都在一月上中旬开始了寒假,中小学要迟上十来天接近过春节,可怜的花朵们。我和丁辰留在公寓等丁晓放假,只有两个卧房她和我挤一张床,大冬天被子全被她裹了去我只好把久未使用的空调打开,心疼电费哪。
她在学校使唤惯了她男人,到了这里就把丁晓当成她男人,端茶递水乘饭夹菜都要丁晓代劳。丁晓也懒得与她多说能做的就做,太过分的就当作没听见。
一大早浴室就传出尖细的女声,划破长空。“老鼠!有老鼠,丁晓快来!老鼠!”
我心里暗骂,干干静静的屋子怎么会老鼠。“啊!”又一声凄厉的鬼叫,手一抖隐形镜片掉落地上。没了眼镜我就是个睁眼瞎,趴在地砖上摸了一阵也找不着那薄薄的一片。只好求助,“丁晓。”
一人推门而入,“什么事…你在做什么?”
我才发觉翘着屁股的姿势很不雅,爬起来拍拍手说:“镜片掉了找不着。”
“掉哪儿?”
“就这儿。”
他俯身瞅了两眼,“找到了。”
“给我。”
“等一下,脏了。”他拿起夹子夹住镜片,用护理药水把它冲洗干净,“手。”
我伸出食指,他用药水冲过后才把镜片放上。“拿着镜子。”我把镜子递给他,对着掰开眼睛把镜片放进去。
“戴这东西眼睛更瞎。”他说。
“少咒我。”框架眼镜多影响美感。
“丁晓!”房门被劈山腿一脚踢开,丁大小姐气冲冲地进来,怒道:“我叫了半天有老鼠,你就没个反应哪!”
他掀起袖子看了看时间,出门去,“我走了。”
“臭小子!”
“好了,我刚才让他帮着找镜片,来给我上药。”我挽起头发露出发炎的耳朵。
“都烂成这样了你还留着。”
“留,怎么不留,我好不容易去打了这俩洞说什么也要留着!”
她查看着我的耳朵,摇头说:“这耳坠不能再戴了,换成银耳针,等过了两个月后再换回来。”
“那么久?”我就是喜欢这对耳坠…“啊——,你给我停下来!”我推开摧残我的侩子手,起身跳开狠狠地瞪着她。“你要把我耳朵拧下来是不是?”
“这点疼你都受不了?臭美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要你,我等丁晓回来再上药”
“哟,那小子,我都不知道到底谁才是她亲姐了。”
“呵呵,自然是大小姐你…”心虚啊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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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辰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不用说这饭还得是我来做。我事先向她申明,吃出毛病概不负责。她摇摇手说安啦安啦丁晓ok她也ok。我冷笑,丁晓能吃你就能吃?有时连我自己也会吃出毛病。丁晓的肠胃不知道是什么做的。
“丁丁快来帮我。”水壶里的水开了,我切着肉分不开身。
“帮什么?”
“水开了倒进电饭锅里去,米我已经洗好了”
“这个吗?”
“是!”别的不认识,‘饭桶’总该认识了。
“煮饭要先把水烧开?”丁大小姐迷茫地问。
“用开水煮饭快些也要好吃些,同样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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