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体位不得劲,入得深力道却不够,她腿不够长,只能依靠大哥的力量,而大哥太温柔,她只觉得越磨越痒,“哥哥……痒痒……快点……”
大哥只好放弃嘴里的甜蜜豆,大手托住她翘臀站了起来。这一下顶得极深,没给她缓和的机会,按着饱满的臀肉再次撞向烧红的肉杵,亲卿的心都被撞到了嗓子眼,随着他越来越快的节奏颤声颠簸,“哥哥……太深了……太快了!”
大哥额上青筋浮动,动作只快不慢,“夫人不是喜欢快些吗?”
ròu_bàng与媚肉高速摩擦快起火般的灼热感和guī_tóu撞进宫口酥麻到像过电的快感简直能让人丧失理智,他停不下来,她亦成了yù_wàng的奴隶,全心臣服于带给她极乐的男人。
耳边响起嘶哑的哭喊,而男人现在知道了,不能停下来,背部绷紧,腰臀蓄力,他如一只对猎物蓄意已久的野狼,看着终于被自己困住的小羊发动猛攻,一击即中。
小羊失声尖叫,在狼爪下奄奄一息,终于发现这只披着羊皮的狼的真面目。
混合jīng_yè与yín_shuǐ的汁液淋湿了俩人的下半身,还在不断流淌。虽然正值盛夏,大哥也不会叫亲卿碰到那些寒凉的石桌石凳,把她抱在腿上,迅速擦了身上的水渍,裹上衣服,“小心着凉,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亲卿还有些迷糊,看着男人满是迷恋,如小动物般蹭上他的脸,在他脸上亲亲舔舔,可爱极了,男人立刻什么都忘了,一颗心都化成了糖,甜死了。
耳边是男人沉稳的呼吸,后背紧贴着他温暖的胸膛,一只大手横在胸前,罩着一双白玉兔子护得严实,亲卿动了动,原本堵在身体里的某件东西滑了出去。还未等她完全清醒,那个东西又被塞了回来,耳边传来男人安抚的呢喃,大手在胸前揉了揉后恢复了平静。这一套动作很是流畅,男人甚至还在睡梦中都没睁眼,纯属下意识动作,一股调教成功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她的性福生活正式开启。
牙人如约带人上门,亲卿一看,头一批清一色的萝莉正太,小的六七岁,最大的也才十一二。牙人解释说:这些孩子签的是死契,保证忠心,年纪小听话,想调教才什么样就什么样,近身伺候,放心!
亲卿不以为然,她和爹爹哥哥们胡天胡地恨不得时时黏在一起,可不能教坏小朋友。不过她还是挑了几个长得好看机灵的留了下来,反正她家也不缺这几张嘴吃饭。
外院的青壮年交给大哥去看,她不太愿见外人,一是嫌麻烦,二是她这幅容貌太过招摇,自己男人看看就算了,外面男人见了也无福消受,反而图惹是非,她就当做好事了。
一上午也没看上许心的人,大福娘来解决了她的烦恼。
她带来了两个女人,亲卿以为是母女俩,结果是姑侄俩。姑侄俩打扮虽不算富贵,却也朴素大方,特别年长的那位,精神矍铄,眼神清明,颇有几分气度,亲卿顿时心生好感,只是那侄女怯生生地躲在姑妈后面,一副弱不惊风的样子。
听大福娘介绍了一番立马决定把人留下来。
这个徐妈是个有故事的人。她跟大福娘自小一块长大,七岁被自己大哥卖了人,十三岁随主人搬去了外省,后又被贵人看中带去了京城,她虽姿容出众,却身份卑贱,得宠的代价便是永远失去做母亲的资格。
贵人作古,她换回自由身,却无处可去。落叶归根,迎接她的却是一团烂摊子,她家一窝不争气的,她身上有些银钱,却被那群白眼狼败了大半。心灰意冷的她舍了镇上自己买的大宅子搬回了村里的破败的老宅,又和大福娘做起邻居来。
本来她也不至于来别人家做下人,她过继了小侄女,那孩子她不要过来也活不了,还未及笄就被几个兄弟搞大了肚子,又被生生磨得小了产,那一床的血刺红了她的眼睛,带走了只余一口气的侄女,与家里彻底决裂。这两年侄女身体越发不好,她的银钱只出不进,不堪重负,还有他那狼心狗肺的家人不时上门吵闹,实在不甚其烦。
她时常听大福娘说起季家,也常去季家的药铺抓药,与季家男人见过几次,印象很好,听大福娘说起他家缺个管事的婆子就来了,反正她也做惯了的。
只是这季家的小女儿让她颇为惊讶,她家贵人在京城也是顶上头的人物,她跟着服侍,别说府里的美人,就是宫里的娘娘也见过不少,从前觉得精妙的人物,跟这姑娘一比,便觉得少了些什么,顿显逊色。
小姑娘眨眨眼,漂亮的眸子流光溢彩,“徐姨你就留下来吧!”
她牵起她的手撒起娇来,徐宜眼里带了笑。灵气,这孩子有灵气,浑然天成,福泽深厚,既有缘,就留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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