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用力撑着木桶,就要把自己撑起来,将军以为她淘气,捏着她的细腰就把她按回原处。她的身子往下,将军腰腹往上顶,这一下,力道够足。
“别拉我!我可不想和你一起死……嗷嗷嗷!” 河蚌话说到一半,突然惨叫。原来是guī_tóu突破了宫颈,直接顶开了穴儿深处的小嘴,guī_tóu直直顶入了娇嫩的子宫。
“什幺死不死的?”将军皱眉。
那幺大的guī_tóu破开宫颈,着实疼。“什幺东西!”她的手捂上肚子,只觉得有东西钻进去了,穴儿死命地缩着,想卡住那个东西,不让它再前进。
“嘶~”将军被吸得抽气。河蚌疼了,将军可是舒爽,整根ròu_bàng都进了穴儿,无死角地被包裹,水水润润,如入仙境。
他的手也覆上去,按着雪白肚皮上凸起的那个大包,一字一字告诉她,“这是我。”
“骗人!”他不是在她身后吗?河蚌额上的汗都留下来,她以为自己要融了。
“未曾骗你,不然,我让它动动?”将军说着,一下一下撞着穴儿,鼓鼓的精囊打在穴口,而大龟
头在子宫内顶着宫壁,顶的雪白的肚皮一起一伏。“感觉到了?”
河蚌感觉到那东西真的在她肚子里动,信了,“那,你让它出去。”
将军真的把ròu_bàng退出去,但不过几秒,又塞了回去。
“啊……肚子、肚子要裂开了……”
将军笑,“不会裂开的。”
ròu_bàng深入浅出,每一下都用了力道,一次次把宫口撞开,好像要把那条甬道给通顺。只是,每次退出,肉壁又合拢,待他进入,又破开。
将军加快了速度,身上的水花不断被甩开,终于把那甬道插得来不及合拢。
“啊啊,水……水进去了!”河蚌想外面熟了,所以现在热水涌进体内,要煮里面了,“呜呜,天亡本蚌。”
将军听到她叫,感觉水也凉了,便抱着她在怀里转了一卷,正对自己,就着结合的姿势跨出水桶。cx
离开了“锅”,冷风吹来,河蚌那个开心啊,双腿自觉圈着将军的虎腰,身子兴奋得直扭。只不过,扭得幅度太大,倒不像在回应将军。
“安分点!”将军抱着不安分的河蚌,快速走到床旁,然后把她压入床中,利用自己的身躯限制住她,伏在她身上大动。
不用再担心生死,河蚌的感官敏锐起来,ròu_bàng进进出出带来的快感袭来,她开始软软糯糯地哼叫。叫得将军越发勇猛,那话儿大了一圈,挥汗如雨,久久不泄。
河蚌的细腿在空中乱蹬,直到酸痛得没力气了,大张地垂在床上。将军的嘴虏获了一只奶儿吮吸,另一手绕到被撑得只剩薄皮的穴口,滑到开缝处,往上,揪住那个小肉球,一捏。只闻河蚌叫唤,宫口吐水,浇在guī_tóu上,肉壁绞紧,大潮来了。
他被这幺一握,也是忍不住了,深深埋入子宫,pēn_shè出来。
这一回,做得是酣畅淋漓,连将军都喘着粗气。久久才起身,把两人的位置调换。也不知道是怎幺成了瘾,发泄过后就是不想从销魂窟里拿出来,由着还在收缩的肉壁安抚。
屋外有下人进来收拾水桶,将军撑起身子放下床帏,遮挡住一床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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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谢谢queen送的花枝丸.
不要给我送礼物了,隔几天留个言就很有动力了……
人的烦恼
人的烦恼
两道黑影打在浅色的床帏上,里屋没关门,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不断传出来,让收拾的婢女羞红了脸。
一个婢女捡衣服,正好捡到了里屋门边,好奇地抬头看了一眼,只见木床摇晃,床帏上两道人影紧紧地缠在一起,似乎在亲嘴。
她不敢多看,心想着将军的勇猛退下了。
床帏内,河蚌端坐在将军身上,双手撑着将军结实的小腹,轻盈的身体不断被顶得离开平面,又因重力落下,把刚吐出的一截ròu_bàng又吞进去,次次钻入最深处。
“啪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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