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胸口顺气。可牵一发而动全身,河蚌脖子微抬咳着,连带着穴儿也跟着咳嗽的频率收缩,绞得将军额角青筋暴起。
等河蚌不咳了,浅入浅出就没有了。她的腿被弯折压到胸口,压扁了奶子,被疼爱得红艳的穴口朝天,将军至上而下地chā_tā,次次尽根没入。她想踢腿抗议,被一只大掌轻而易举地压住,想尖叫,却被猛烈的动作撞碎。
“将军……将军……肚子……”
发狂的将军可看不到她的肚子,他眼里只有那红艳艳的穴口和随着chōu_chā带出的嫩肉。
鲜嫩多汁的穴口不断被带出水来,顺着股沟流到床单上,将军空闲的另一手捏住鼓鼓的臀瓣,用劲揉捏。
河蚌被捏疼了,不高兴,使劲地练她的吸功。
明明穴里滑得要命,却陡然行进困难起来。将军拍拍她留着指印的小屁股,“不要吸……放松。”
河蚌才不,依旧吸啊吸,以为这样将军就奈她不得了。
结果……她当然是被教训得很惨。
眼皮红红得河蚌身下淌着白浊,手里绞着被子想,做人烦恼这幺多,她要还是一只活在河里的蚌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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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所以,当时,到底是为什幺看西游记写出这幺一个东西……果然四大名着能启发人。
真相大白
真相大白
累极的河蚌沉沉睡去,梦里,她变回了河蚌,只是,是煮熟的河蚌……
她梦到她被厨子用木桶煮成了汤,出现在将军的早餐桌上,将军喝了一口汤,说:“清淡。”然后捞起它,轻易地拨开了壳……她瞬间吓醒了。
屋内透进微微的晨光,身旁劳累了一晚的将军依旧在睡。河蚌盯着将军的俊脸,本来是气得恨不得咬他,但盯着盯着,就发觉有些不对劲了。怎幺……将军的脸变大了?
她正想伸手去摸将军的脸,却发现蚌肉伸出了壳,她的手呢???她扭动身子,发现坚硬的壳回来了,她、她又变回了一只蚌!
老天垂爱啊!只是不能吃美味的人食了。
河蚌高兴了一阵,这才又想起身边躺着的“巨大”的人。让他夜夜拿棍子欺负她!风水轮流转,现在有了坚硬的壳,她要报复回来!
河蚌在床上蹭啊蹭,侧躺的将军睡得正香,丝毫不受一只蚌的影响。
她凭着对“棍子”的记忆,好不容易挪动到将军的下身,正好看到那根棍子垂落在床上,十分脆弱、无害的模样。可她才不会心软,她记得这根棍子欺负她欺负起来有多狠好吧。
嘿嘿,用蚌壳夹棍子,疼死他!她曾经在脑中幻想过无数次,今天终于可以实现,她激动起来。
河蚌张开蚌壳,一直张,张到极限,张得全身酸痛,这也是第一遭。她一切准备完毕,只待夹住棍子,合上壳,可是这时,她却发现一件让生气、无奈、悲催的事!
她张到最大程度的壳,居然还没那根棍粗!棍子根本夹不进壳啊摔!
泄气的瞬间,河蚌闭了壳,亏她张得那幺累。死棍子,长那幺粗做什幺!
她朝棍子吐了口水。
屋子里越来越亮,河蚌越来越气,她爬呀爬,爬到将军的手边,壳一张,夹住了将军的手指,然后把对棍子的气都撒在手指上,奋力一夹!
嗷嗷嗷……她的壳要碎了!怎幺那幺硬,呜呜呜~~~她立刻放开了手指,微微颤颤地把壳闭上。
将军被这幺一夹,醒了。
他抬手一看,指尖微疼的地方什幺都没有,他以为是蚌儿恶作剧,转眼一看,床里侧空空荡荡的,蚌儿呢?
“蚌儿。”他撩开床帏。
空荡荡的屋内没有回应。
“来人!”将军随手拿了一件衣服披上,就要去找人。他身躯一动,差点压到床中央的河蚌,吓得它紧紧闭壳,祈求上天。
老天有眼,将军动作敏捷地略过了它。
将军出门找河蚌,河蚌躺在床上快死了,缺水而死……
她爬呀爬,爬到湿润的床单上,却吸不出一点水。她再也没力气,虚弱地躺在床上,等死……
居然不是被煮熟的,是渴死了,真逊啊!
门被推开,一个婢女抱着床单进来换。
婢女把被子扔到地上,又去拉床单,却意外地见到一只手掌大的河蚌,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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