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畅刻意的钻研过身法。面对同样的攻击,以怎样的身法配合才能最有效的抵御,并且最后制胜呢?千百次的训练之后,他得出了这样的一个结论,没有最好的身法,只有一个不被平常人注意的理论,那就是:定而后动。
人只有在不出手的时候才是最完美的,只要出手就会留有破绽。先出手往往就是把自己的目的暴漏给别人。自己的出招方式,或短或长或重或轻等。
高手过招争之须臾,只要片刻的功夫对手就会根据自己的攻击而调整他的应对手段。
因此绝大多数人的攻击都会不由自主的提高出手速度或是注意出手时的隐秘度。最后才有了那一句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毕竟所有的攻击,无论是谁发出来,哪怕是三岁的孩童,没有遇到任何抵挡则必定会成功。达到了一定的速度之后就能在对手反应之前先攻击到他。
摸鱼儿很快,快的会产生很多的幻影,究竟哪一个是真的?就是因为赵咚呛看不到所以他才会生了错觉。如若两个人是对手,那结果自然会显而易见了。
稳住身形,辛畅先是以剑抵住了飞来的剑芒,接触到了剑芒的实质之后,手臂发力循着剑芒的力量层层吐力,他在霎那间把剑芒的力量分成不同的三段,逐一而进行化解。或刚或柔或顺或逆。
从辛畅定住身形开始直到剑芒在身前消失,自始至终辛畅再也不曾动过半步。
和摸鱼儿的身手一样,丝毫不显拖泥带水便化解了眼前的大危机。
只是摸鱼儿有意显示了一番本领,因此旁观人看来似乎更加的惊天动地、别是难得。
之后二人对视,相互笑了笑。
这善意的笑包含了许多,既是因脱离危险由衷的高兴,又有对对方的肯定赞许,还有心下对自己的谆谆告诫,万万不可落于人后。
众人不经意间光球由两个化为了最后的一个。
辛畅摸鱼儿不约而同的跳起身形向光球击去,要赶在它再次发威之前毁掉它。
结果,超出了想象。
只见光球飞速的移动,忽前忽后。而两个人拼命的追赶却总是落后了那么一步。还是一番追逐大战,只不过情况完全反了过来。这一下众人的心理落差极大,想不到怎么办才好。
太精彩的画面总是会让人流连,如果不是面对近在咫尺的危险想必会更好。处于事件当中的摸鱼儿与辛畅顾不得那么多,速度发挥到了极致。只是光球的速度也在加快。那么近的距离,本是触手可及,现在显得愈加遥远。让人无可奈何。
摸鱼儿想到了什么,对赵咚呛三人喝道:“再呆下去已无一分益处,还是请师弟快快离开这处地方,以免有所损伤。”
赵咚呛知别无他法:“二师兄万万小心。”说罢便携王更行二人开门离去。他深知自己走后二师兄心无旁骛,而得以专心处理危险定会无虞。毕竟这早已不是第一次了,以往每逢身处险境二师兄总是师兄弟中最后一个离去的。
裕幻宗的人还是呆在那里,这也还不是他们的极限。存了一丝侥幸心理,摸鱼儿还没有走,如果是别人也还罢了,栾天宗的人却万万输他不得。
楼上楼虽然危险。但众人对它更多的是停留在想象里,尤其是他们还这么的年轻,所知大部分均是道听途说。修道的人谁还没有经历过生死呢,这一口气每个人都要争一争。
摸鱼儿心中冷笑,没有再说什么。世事如此,解释有时候实在是最最末流的做法。
时间就这样过去。摸鱼儿、辛畅全都停下了身形。即是人所改变不了的还不如从容些。
光球肉眼可及的剧烈收缩。
不会这么狠吧,这是要同归于尽的节奏啊,我们可没做什么吧。摸鱼儿心中万分不服。给了辛畅一个骇然的眼神,二人携手急退。
到了屋中最为边角的地方。两人紧紧的盯着光球的下一步动作。果不其然,光球剧烈的爆裂开来。
时不我待,二人以平生之力挥剑向着光球爆发导致的冲击波狂斩过去。用出了最后的一招之后急运元力彼此把最为得意的防御手段施展出来。
摸鱼儿身上隐隐泛着青色,浑身上下有着一层看不到的光芒流转,那光芒虽仅有半指却似天上人间最为纯洁的东西,隐隐的有着不可侵犯之意。
辛畅外表看来没有什么变化,如果你够仔细的话就能发现他站立的姿势有些特别,左脚脚尖始终处在身体的最前方与身体有一丝微妙的不协调。
刺眼的光芒过后,待得眼睛渐渐适应了周围的环境,摸鱼儿心内一声嚎叫,什么都没有了,没有楼上楼,没有了楼外的宽阔街道。竟然看不到了任何与辉煌城有关的东西。眼睛望过去,一览无余,干净的有些彻底,所看到的只有漫天斗大的繁星和似镶嵌一般深黑色的夜幕。
一阵凉风吹过,辛畅、摸鱼儿陡然惊醒。这怕是幻境吧,光球的爆炸的余威把他们带到了幻境之中。
两人所不知道的是,其实这正是光球内的世界。
面对这些摸鱼儿知道这可能是他人生中最后的一个夜晚了,摸鱼儿有些激动:“李师妹,你看这星星可真大啊,快些赏赏吧,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看它了”。
摸鱼儿还没来的及一亲芳泽,至今犹有遗憾。
却哪里还有裕幻宗众人的影子,他们不会在刚刚的爆炸中从此化作了故人了吧。
便从此,不相见。悲泣一声,摸鱼儿哭了出来:“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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