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各自去了岗位,小蓉领着我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她点了一份芝士蛋糕,一壶茶。我要了一杯拿铁。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挺简单的?”她问我。
“恩,是感觉挺轻松的一件事。”
茶和糕点都被端了上来,她用小勺子小心翼翼吃了几口,我想大概是因为我在场她才选择这种不舒服的吃法。
她端着样子喝了几口茶,才缓缓说:“以前我也特别喜欢做这类工作,虽然钱不多,但轻松的要死。”
“什么都不用想,每天混混日子就过去了。。。。。。”她说到这,欲言又止,余光打量着我。
她想说什么我大概都能猜得到,她现在说这些是什么含义我也懂得,但我不动声色,不置可否任她说。
见我脸上并未有所不悦,她才继续说:“现在我不这样想了,我意识到不能总这样混日子,要创业要奋斗。”
“怎样算是奋斗?”我搭腔。
“哎,以后到了我这处境你就会知道了。”她说。
我觉得她的言谈可笑,语言稚嫩还好为人师,我心里如此想却不说任何言语表达态度。
我放任她的自以为是。
时间晃的很快,因谈不到一起,她说时我大多沉默,偶尔应声。太阳已经渐渐落了,学生们也该回来结工资了。
我找了个上厕所的由头,下楼把自己的那份咖啡买了单。
若在平时,我是要把桌上的单都买了的,但现状处境与小蓉要算得上是“上下级”关系,我还要从她那拿工资,不必装甚大头。
如此同事过后,能不能继续维持朋友关系还很难说。
至少我已经不喜欢她的言行了。
这份工作安然无恙的过渡了半个月,期间并未有什么值得说起的事情,都是些吃喝拉撒的琐碎。
“辛苦了,这是你这些日子的劳务。”小蓉把钱交到我手里。
“这项目到今天就停止了,之后再有活我再找你。”她接着说。
“不必了,我只是需要它过渡一下。”
我把钱放进最深的口袋里,说完这句话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从此我再为与她见过。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越来越敏感,对于别人的言辞,眼光,有过分的观察和揣摩。
我究竟是在害怕什么?
害怕质疑?害怕轻视?害怕别人看穿我最真实的处境?我不知道。
也许是连我都害怕自己真的会失败,也许是连我自己的内心深处都不相信自己,也许我真的不敢面对失败后的下场,所以才时刻提心吊胆。
我甚至觉得我越来越像一只怕见生人的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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