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的第二天,我们一些人就来到了皇家聚点里了,发觉已经好久的时间没有去到皇家聚点了,但是一切都没有变了模样。
皇家聚点里边,还是人来人往的,客人很多,看起来生意比之前还要好很多的样子,我们很随意的分散开来,男人和男人一齐去洗澡,王豆花和方爆炸跟随着赵姨去洗澡,所以我们又有了分开的一段时间。
在这么一段分开的时间里,我们有空闲来聊一聊关于这三个女人的一些事儿了。
首先我们来说一说方爆炸这个人吧,陆齐明和于天爽都挺喜欢他的,但是对于我来说,方爆炸是特别像一个大姐姐一样的存在似的。
每个男生在进入青春期之前觉得他的妈妈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在进入青春期之后觉得隔壁邻居家那个小伙他妈比自己的妈漂亮好多,而渐渐再长大些后,才觉得原来我们班那个英语老师比我们的妈好看多了像我们的姐姐似的,而再后来,或许在大学里会遇到一个温柔可爱的小女孩跟她谈一场恋爱,觉得她就是可以和自己走完一辈子的人,可最后才发现,原来毕业以后,有可能觉得自己工作单位里,自己的顶头上司才是世界上堪比雅典女神一般存在着的最完美的女人。
这个很长很长的故事,回溯从前,就要从我的小时候开始讲起了。
应不应该像童话一样,第一句写,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小男孩,名字叫江春生,他个子不高眼睛小小,笑得时候嘴边会露出两个小酒窝,大人们都说,“这孩子长大以后肯定能喝酒。”
我那时候也不爱听大人们聊天。是夏天,燥热感十足,始终记得大院楼下有一棵枣树,夏季用来乘凉,秋季用棍子打落果实。老人们在树下打扑克打麻将,围绕石桌坐一圈,几毛钱几毛钱的一玩就能玩一个下午。我小时候是和我爷爷和我奶奶生活在一起的,他们两个极其热爱棋牌活动,每天中午午睡一会,起床就拿着大个茶杯到楼下去。我睡觉时候恍惚间总能听见楼下有声音在高喊“和了。”然后紧接着就是哗啦啦的洗牌声,此起彼伏,不绝如缕。那时候的我听着洗牌声就会莫名的烦躁起来,因为它打扰了我的午睡,我的午睡总会做梦,梦里出现的那个身影还总是隔壁的那个女孩,她叫童佳迪。
我对童佳迪的第一印象就是她刚刚搬到这个大院里时穿着一身粉红色的y的衣服,所以后来就总叫她猫妹了。猫妹傻傻的却可爱得要死,那时候的她也还小,脸上还有婴儿肥的赘肉,身上也是软软的。
爷爷奶奶们总在楼下打牌,她爸妈每天都出去上班,所以她也理所当然的总跟在我后边玩,“我们院子里的男生我是头,他们谁要是欺负你我,你来找我。”
我总带她玩本应该我们男生玩的游戏,打水漂,打沙包,用石子比赛谁扔的高,玩足球篮球羽毛球各种球,比赛短跑谁等等等等,她自从和我一起玩就再也没提起过她们女孩子的那些过家家谁当爸谁当妈,也没有提过皮筋啊,跳房子啊各种弱智的游戏。在和我玩乐的过程中,我感觉她比别的女孩都坚强,都勇敢,这也就锻造出了她年轻年岁里像一个假小子似的总和男生混在一起的状况。
她有个很严格很严格的爹妈,暑假作业每晚都会检查,如果不合格或者错得太多就会被罚重新写一遍,她经常被罚,所以我也总嘲笑她。
“你真笨哎,11是不是在你这里可以等于3。”
她咯咯的乐,手里的笔也不停下。那时候的天空,正好夕阳西下暮色四合,夏日的晚风总算有些微凉了,这时候就让我有种错觉,觉得她这么像我的亲人一样,像我的妹妹一样。
有一天,我带着这一帮小子和她一个姑娘在大院里比赛扔石子,这是我自出生以来组织的最大型的竞技类游戏活动,输的人要完全无条件服从赢的那方的任何要求六个月,而赢的那方可以享受这种星级服务待遇六个月。
那天,天气闷热,眼看着一场大雨就要降临在这座北方小城,可我们的比赛急切的心理并没有被这种天气搅乱,相反,在恶劣条件下赛出的第一才是真正的第一。
第一轮,是我们这里年龄最小的选手,外号大鞠。他平时扔石子能扔到二楼那么高,可今天不知道吃了什么药,才扔到一楼多一点。
第二轮第三轮继续比着,直到最后的赢家依旧是我,而输的最惨的无非就是童佳迪这个猫妹了。
“呵呵呵呵,这半年准备好哦,我特别不好侍候。”
“就你这样的还陪我侍候你?”
“规则定下来就得遵守。你先去给我到小卖店买一瓶可乐回来,要瓶子里带碎冰的那种,限时三分钟,计时开始。”我看着手腕上的运动表,摁下计时键,然后仰着头看着天空上乌云越来越满。
三分钟过后,还没见猫妹的踪影我有点着急又有点生气,这小女孩怎么这么调皮,要她干这么简单的事都干不好。
五分钟后,我顿时感觉有大雨倾盆而下,但看着整个大院只有我被倾盆大雨淋得全身湿透,其实没有下雨,只是童佳迪在他背后拿着一个大桶倒在了我的身上,我又气又觉得想笑,我被这小女孩给调戏了。
十分钟后,大雨真的如期而至,乌云堆积,低得几乎接近房子的屋顶,有如世界末日一般的可怕。而后,我拉着猫妹的手,这是我第一次拉除了妈妈和手以外,其他女生的手,那双手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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