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勾着恩客们日思夜想的离不开,所以风月楼里赚钱多的花魁平日里都是常用的。
所以柳烈不必碍着她吃痛,就不再手软,顺着流水的小缝隙一插到底。
怀里的沅九马上抖了一下,随后像只猫儿似的哼哼唧唧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
柳烈一心求速,所以很快用双腿架空她的大腿,随后手上动作的更加快起来,一边听着沅九不知所措的嘤咛,一边故意说道:“你娘把你卖到风月楼,还不是嫌弃你是个傻子。看你样子有20多岁了?平常人家的姑娘14、5就嫁人拿了聘礼贴补家用了,你倒好,不做工不说还在家白吃白住了这么多年?!”
“卖了你,让你用这张小嘴夜夜让男人操弄,之后他们好每个月收那十两银子的赏钱!”
花穴被细长的玉势不停的前前后后摩擦戳弄着,虽说玉势不算粗大,只能将将的把xiǎo_xué戳开一层皮肉。但是21年都未经情事的处子还是被这一bō_bō异样的快感弄得迷乱起来。
沅九只觉得从小腹的地方升腾起一股电流般的痒麻,不停像海浪似的冲刷着四肢百骸,她一面无助的哭着,一面捂着脸反驳着:“不是的,恩~呜呜~你撒谎~”
“啊~不会的~娘不会不要我的~~”
柳烈侧目就能看到傻子娇娇的缩在他怀里,哭得不成样子,反而更想让人把她放在手里揉圆了再捏扁的欺负。
他眼角绯红,声音也不似往日那般高山流水般好听,看着眼下一根毛发都没有的xiǎo_xué在卖力的吞咽着那只比他手指粗不了多少的玉势,声音里带了一丝哑,“我撒谎?你跟我说谁能忍受一个傻子在家跑前跑后,智障似的白痴,脑子又愚笨,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家里人都烦你烦的透顶?”
随后他喉结滚动,低头凑到沅九的耳边,声音像是蜜蜂抖动翅膀似的钻到她的耳朵里,“看你下面这张xiǎo_xué,一根毛发都不长,天生就是要让千百个男人来肏的!”
他大手一挥,将她胸前的肚兜扯掉了,随后凶狠的点着她胸前的shuāng_rǔ说道:“你知不知道自己胸口长得这两个东西都和旁人不一样?畸形的懂吗?就你这么个怪物,你娘亲能不卖你吗?”
沅九哭的更凶,滚烫的眼泪很快顺着小手从指缝里流出来,她此刻连反驳都反驳不出一句,只哼哼唧唧的用小嘴呼着气,下面难过的要命,又不知道为什么被折磨的有些舒服。
柳烈看她腰腹的地方情不自禁的随着跟玉势的交合姿势,摆动起来,知道她是快到了,随后手上偏了半分,故意研磨她xiǎo_xué里凸起的那一块位置。一边用薄唇吃掉她留下来的眼泪,一边冷哼:“还有脸哭?自己也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了?”
随后他故意操着玉势九浅一深的在她的xiǎo_xué里chōu_chā,御女高超的技巧顷刻间引出不少汁液一股股的冒出来,突然用带着扳指的拇指在她小小的花珠上用力一戳。
沅九身下越来越想尿了,浑身被尖锐的情欲刺的发痛,忍不住求饶道:“别折磨我了~求~求求你了~恩~~”
“九儿~啊~九儿想尿了~”
柳烈当然不会照着痴儿的话做,反而变本加厉的加快了速度。
沅九脑中像是炸起了爆竹似的,很快下面一热,流出了一包透明的汁液,将柳烈的那只手都沾湿了。
ài_yè滴滴答答的留在了轿子上的地毯里。
沅九只当自己是尿了,羞得想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哭唧唧的抖着身子指控道:“我都说我想尿了,你还不肯停,呜呜。”
柳烈让她哭得恼人,伸手捉着旁边凉掉的茶喝了一口,腿间的东西却一点儿都不知道主人心情似的,很快昂起了头,撑着他的裤子顶了起来。
沅九哭得狠,一方面想起刚刚娘亲跟她道别时候的样子,一边又暗暗觉得柳烈说的话可能是真的。伤心之余,又觉得娘亲照顾了她一辈子,她都答应了娘亲要赚钱回去贴补家用,真的再不敢回家去了。
她像个孩子似的跌坐在地上,两只腿大开着,胸前还半遮半掩的,只顾着哭。
她嘤嘤哭得越厉害,柳烈下身胀痛的越厉害。
最后他还是将裤子拨了拨,将里面那只不分地点不分场合的性器露了出来,随后变出个温和的面孔对着木板上的沅九笑道:“小九儿不哭,过来。”
沅九用袖子胡乱的擦着脸上的眼泪,看到柳烈又对她柔柔的笑着,心里有点打鼓。
没有站起来,反而躲了一下问:“过去做什么?”
柳烈眯着眼睛,随后用手扶了一下自己的欲根,欲根马上又摇晃着胀大了一圈,似乎是在讨对面憨儿的欢心般的动了动,嗓音隐忍着情欲道:“你来亲亲我,你舒服了,我可还难受着。”
沅九想起刚刚这坏人还在她下面插着东西,弄得她现在下面还微微发痛,就不想过去,从地上磨磨蹭蹭的站起来,声音不情不愿的,“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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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哥你嘴巴这么毒,以后会有现世报的。(认真脸)
第十九章:又要欺我(h)
她一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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