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今天这花鼓会进行到现在,已经是超过前面的几十次了。
苏家主的弟弟坐在华成武的一旁自然是出声恭喜。华家主也谦虚的说着哪里哪里。同时心里想着这太子殿下身边果然是人才辈出,压根儿不需要自己等人的解围。
可以想见今天这事传开,对华家的声望也是极有好处的,华家今年第一次举办花鼓会,就来了个十步成词,今后就会有更多的有才之士投靠到华家的阵营。这姑苏华家的名头就算是坐稳了。
当然要说这书童真的是十步成词,还是这样的一首词,这山顶上的众人都是不信的,也不敢信。
只有太子殿下自己是知道的,这秦横之前真就是一点准备也没有,秦横那首词刚出口,太子殿下就低声感叹过:“真是人才啊!”先不说内容意境如何,只这信手拈来,随口成词的本事就当的人才二字了。
此时一首词做完,秦横并没有什么感觉,不知道周围的人已经因为他这首词而开始关注他,更多的是世家千金开始打探他的名字。
甚至佩服起那位红袍少年,如此有本事的人竟然只是那位少年身边的一位书童。
此时的秦横已经走到了太子殿下的身旁,元空忍不住再次说道:“真是看不出来,还有这样的惊喜啊。”
谁料这秦横的反应却是耸了耸肩毫不放在心上的说道:“我说过,这诗词不过是小道。”接着还不忘提醒似的说道:“殿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刚才可是说过会任用在下。我可记着呢。”
想不到秦横不将刚才那十步脱口而出的词,今日花鼓会过后必定会名传天下的词放在心上,反倒记着这事。
这就是秦横口中的小道,太子殿下一时无言,好一会才说道:“放心,忘不了。”
对秦横来说是名,对于王忆辰来说就真的是噩梦了,山顶上之前被王大公子得罪狠了的一众文人开始了尽情的嘲讽。
或明嘲或暗讽,什么想不到这王离先圣的后人竟是真的不如那红袍少年的一个书童,什么也不过尔尔之类的话。在王大公子听来犹如魔咒。
这些人说话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就是这些个零零碎碎的嘲讽王大公子听来才更加的烦闷。
“你这书童所作之词固然是好,但这作词只是我不擅长的,我王忆辰身为书法先圣王离的后人,书法才是我所擅长和钟爱的,不知张子墨你可敢与我一较高下。”王忆辰遥遥的用手指着人群中的太子殿下说道。
王忆辰这话说完,苏幼月嘀咕道“这人真是,诗词一道上已经输给了别人的书童,怎么还想要和别人比拼书法,身为王离先生的后人书法再输给别人岂不是更加的丢人吗?”
“苏姐姐我发现你今天似乎很向着那位穿红衣服的哥哥说话唉,王公子就算是诗词输了,但这书法可是极有名气的,你怎么就如此肯定他还是会输呢。”一直坐在苏幼月身旁的芷雪姑娘出声说道。
“恩,有吗,这是你苏姐姐独特的直觉,你还小等大了呀,你也会有的。”苏幼月赶紧掩饰着说道。
芷雪还真就被糊弄过去了,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既然是比书法,不论是他是不是书法先圣王离的后人,就算是王离先生亲自站在这儿,太子殿下也会与之切磋一二。自然是不会怕的,嘴上说道:“好,既然你要较量书法,我就和你比上一比。”
听见对面那穿红袍的年轻人真的愿意和自己在书法上一作较量,王忆辰就笑了,笑的有些肆无忌惮,笑过之后说道:“想不到你真的愿意,你输定了。”
书法一道除了天赋还需要时间,就算是他王大公子天赋也算不错,同时还不敢忘了每日习练书法,对面那人就算和自己一样打能写字起就开始练,又怎么会比自己的天赋更高。王忆辰很自信,一向如此自信就成了现在的狂傲。
笔墨纸砚这山上自然是不缺的,这书法本也是花鼓会上一众文人才子的内容,华成武听到太子殿下要比,立马让人将这些东西送了上来。
洪州的笔、秋戈城的墨、琼华城的纸、方德山的砚,用的具是那最好的,还考虑到各人的习惯问题,稍次一些的像秋池墨,徽州笔等等也是有的。
中间两张方梨木桌已经摆好,从微毫到大毫十几只笔也已然在燕翅木架上挂好。
两人具都选了那琼华城的花宣,三尺长一尺半宽在桌上一展就已经铺好。散发着淡淡的花香,当然在这山顶之上的百花环绕下是不大能区别出来的。那天然形成的如波浪般的纹饰彰显着这纸产自琼华的身份。
“你随意说个内容吧,我和你写一样的,免得这山顶上的庸人分别不出个高下,到时候给个平分秋色的结论。”王忆辰狂傲不减的说道,这庸人自然是将那高处的几位家主,还有些上了年纪的老儒生给包含了进去,惹得这些老儒生们吹胡子瞪眼的。
要说实力这些老儒生们或许不如一些这山顶上的才子们,但要说到鉴赏能力那绝对是差不了的。前几年的花鼓会都能找到这些老儒生的面孔,那一首首的诗词或一篇篇的书法佳作都是经他们而选出来的,也无人异议。
只是今日这花鼓会忒也奇特,几次三番都是高下立判,没有出现那难分难解焦灼的状态,倒也用不到他们出马,都是华家主自己就能定了。
没必要在这上面争个什么,太子殿下听完直接说道:“也好,那就写我那位书童刚才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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